那年,《冤鬼路四部曲》的凄美故事,宛如飘散的樱花
凄美一词宛如春去的樱花,飘飘落落。
关于中大校园里的那条油顶岗上的小道,你还记得吗?
那座师范院校计算机系三班课室的七楼,你知道吗?
还有神秘的第九间教室的传说呢?
《冤鬼路》它是一本让人无法忘却的凄美,它如阳春三月里,被吹散的樱花林中的花瓣,大雪纷飞!
初读它的第一部时,唯记得那个名字——冬蕗。
多么凄美的名字啊!就像是那条小路里冬日里的樱花,氲氤粉红的爱恨。
我记得君、婷、沈放、阿强这些过往的名字,已碾成了小路上的尘埃,无处可寻。
只不过,何健飞打开了当年的日记,揭开了那段无人问津的过往,到头来,也敌不过冬蕗的一句‘我的命可以二十三人来抵,我的恨永远尝还不了’。
再读《冤鬼路》时,是它的《樱花厉魂》了。
我记得她走了。
这是,在她最美好的年华,走后的事。
只记得音子会在樱花路上的樱花树上浅唱:“求学莫入此门下,走路务近樱花架!”
她说她喜欢这飘飘扬扬的樱花,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足迹消失在雪地上。
而何健飞道:“我终年难受,全因你的无情与凶残。我痛我哭我喊,我将思念逐一烧完。音子,我今天在你面前实现当初的誓言,物在人在,物亡人亡。”
又读《冤鬼路》时,已是《灵堂课室》了。
我记得那所师范院校的湖心岛,是情侣们的约会圣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废弃的小岛,没有人敢去那里。
听说,是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常常坐在树梢上歌唱,还有,那间计算机系三班课室的七楼,会出现一支出殡的队伍。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却也不敢多想。
翻开学校的校志,我徒然发现骨灰建成的教室,还有湖心岛下那座寺庙,不免得让人胆战心惊。
只记得他们在彼岸花花开荼蘼的时候,冷风轻拂,看遍千堤杨柳弱,森森白骨独坐说兰若。
最后,看完《冤鬼路》的《魂祭》。
我只好为它写了楔子,却成了我的楔子。
我不记得这个故事如何了!
我怀念着是它的凄美,是它的悬念,是它让人无法抹去樱花氲氤的粉色。
它的独特,唯有看过《冤鬼路四部曲》的人能懂,却也让人无法言说。
我只好说是凄美,宛如樱花林中,飘散的樱花瓣,纷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