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国家与革命》:无产阶级关于国家问题的经典著作
作者:张永林
最近有感于“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
有资本的存在,就一定存在剥削压迫,一定是资本家赚普通百姓的钱,美国赚世界人民的钱,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然后产生冲突和战争,如此形成历史循环的怪圈。
生活中存在不少剥削压迫,而这些又有法律保障。即,国家的存在,使得剥削压迫合理化;国家的存在,证明阶级矛盾的存在;国家并不能调和阶级矛盾,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当然,这又不同于无政府主义者对于消灭国家的要求,而是国家自动消亡——列宁认为,从长远看国家会消亡,但是不能马上取消国家,应该改造国家机器,消灭官僚制度,实现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多数人对少数人的统治。
01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统治阶级压迫被统治阶级的工具。
《共产党宣言》开篇就讲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阶级斗争遍布着整个人类的发展史(所以,太祖晚年那么在意阶级斗争),尤其是进入了资本主义时代之后,资产阶级对劳动阶级的剥削也日益加重,因此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也不断恶化。
而这种对立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是不能够通过退让协商的方式解决的。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只有通过暴力革命才能真正的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才能建立没有剥削、公平正义的新社会。
资产阶级“为了使这些对立、经济利益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消灭,就需要一种表面上站在社会之上的力量来抑制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之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久居于社会之上而且日益与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
国家由此成了一个统治工具,一个由统治阶级不断向被统治阶级发号施令的暴力工具。
通过以上论述,我们可以看出马克思主义对国家的存在持一种彻底批判的态度。
02 暴力革命——资产阶级国家的消亡
正因为矛盾的不可调和性,要想推翻资产阶级的残暴统治,只有通过暴力革命的手段。妥协退让是没有出路的,无产阶级必须要“丢掉幻想,准备战斗”。
暴力革命在资产阶级的历史上时又发生,但之前的革命大多只是统治集团的更替,只是政权的一次又一次的转移,革命之后发生变化的仅仅是统治者不同而已。
而且,在之前的革命中“一切变革都是使国家机器更加完备,而不是摧毁它”,资产阶级不断的完善自己,集中权力,建立强大的暴力机器,加快剥削的步伐。
这就要求无产阶级在今后的革命中不仅要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更要从根本上摧毁资本主义的国家机器,消除私有制这一剥削制度存在的经济基础。
革命不仅要转变政权的执政者,更要转变执政者的统治方式和治理理念。而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之后建立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仅实现的统治阶级的转换,也实现了统治方式和思维的转变。
03 自行消亡——社会主义国家的消亡
无产阶级建立政权后,依然需要一个“已经不是国家的国家”来维护基本秩序,发展经济。
但这个“国家”已经于之前的资本主义国家大为不同,不仅从之前的“镇压”转变为现在的“管理”,更为重要的是它在不断的“去势”,自行消亡。
这是因为随着社会主义事业的不断发展,社会力量的日趋强大,剥削阶级被消灭,从而不存阶级矛盾,私有制被消除,从而不存在与社会利益相背的国家利益,一切矛盾都转变为人民内部矛盾,可以人民自己的组织来自行解决,因而在客观上已经不需“国家”作为一种工具来实行统治,“国家”的存在没有了意义,也没有了土壤。
社会主义国家作为向共产主义过渡的一种政治形态,它的发展是一个“去国家化”的过程,“国家真正作为整个社会的代表所采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以社会的名义占有生产资料,同时也是它作为国家的所采取的最后一个独立行动”。当国家代替社会完成生产资料的占有,实现公有制时,国家就开始逐渐消亡,直至共产主义阶段,国家完全消亡。
以上就是列宁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一个简单概述,他把国家视为一种历史的产物,在历史上产生,也会在历史上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