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小说《七色光中学》之前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序
我的简书断更了三个月。
换了新工作,周末加班,不敢熬夜,没有时间写文章,这些都是托词。
真正的原因除了懒癌发作,还有写完今村后,我失去了写作的动力,或者说是表达的迫力。
5月,有一个前辈说:“不能卖出去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我试图走网络写手的路线,构思了一个甜甜的职场言情,大纲拟定二十章,写了两万多字,“妾心古井水,波澜誓不起。”我停笔了。
6月,受《橘生淮南》影响,计划着以母校为原型,开篇《白云二中》,写了一万多字,也放弃了,青春文学还是离我太远了。
7月初,在微博上刷到新城控股董事长王某猥亵女童的热搜,心中窜起一团怒火,王某,连同骗卖朋友女儿的周某,这群衣冠禽兽,可耻可恨。
怒过之后,眼里平起一片悲凉。
平生最怕看到两种事:老人受累,小孩受苦。
近几年关于猥亵幼童的热搜,层出不穷。校长带女学生开房,男老师长期性侵男童,韩国《素媛》罪犯出狱……每每见此新闻,我是怒火烧心,却又无可奈何。
孩提时代的一次猥亵、诱奸,所带来的伤害,远不止身体,更是一辈子的阴影。
譬如老家那个女孩子,自闭了好长一段时间,低着头走路,不肯与任何人说话。
即便才高聪慧如林奕含,也未能自我解脱,她一遍一遍地叩问,艺术是不是巧言令色?最后,信仰轰塌,精神崩溃,她以自缢的方式结束了27岁的生命。
再如我文中的五个女孩子,她们的恐惧,隐忍,无奈,反抗,以及畸形的心里发展,由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我想好好写一写。
我知道这个写作过程将会十分的痛苦。
海子有句诗:“你的母亲是樱桃,我的母亲是血泪。”樱桃就交给造梦者去写吧,血泪留给我。
我不想跟网络大众一起去谴责怒骂那些斯文败类,我也不想从什么社会学,心理学去研究罪犯的变态心理,以及家长教育的失位。
古今中外,猥亵幼女,幼童之事,未能断绝,我无意也无力去改变社会现状。
我只能借用手中的笔,好好抱一抱这群惊慌失措的女孩子,告诉她们,肮脏的是那些罪犯,你们是受害者,不必自卑,不必难过,不必害怕大众的指指点点。
借用我在《十三岁的女孩》文章中写的一句话,“亲爱的姑娘,请相信,不管社会多么黑暗,依旧会有光。”
福斯特说,安排一个幸福的结局是必要的。
我会在小说里安排一个哭着笑的happy ending。
嗯,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