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笔记散文杂文集

向一高老师致敬(三四篇)

2019-06-07  本文已影响12人  周宁想飞的猫

重点班二八班的最后一次考试后,包括我等没考好的同学在内近二十位被分到普通班三四班。刚开始心里还有些失落,但后来便渐渐融入并热爱上这个约120人的大家庭。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重视并且同学们也会主动关注成绩还算可以的我。

虽然我还是最沉默不语甚至偶尔出口便能伤人的那个我,但还是遇到了待我好的又一群人儿。感谢遇见,他们中的很多人会主动照顾年龄偏小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我。

二八是我最怀念的辉煌时代,而三四是我最怀念的情谊时代。我在这里收获了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朋友,还遇到了对我足够有耐心态度足够温和的老师们。

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留着平头、眼睛双又大还圆、身材稍微发福但人还挺帅且说话语速偏快的吕老师。我记得他几乎没有大声批评过我,反而每次和我说话时态度都很温和。

一次早自习进班迟到,吕老师正好守在门口。他非但没有批评我,还什么事儿没发生似的让我进了班,稍后又喊我出去,看着门上的成绩表,平心静气地和我聊了会儿,说:“你在咱班成绩不错,学习也努力,继续加油,争取更上一层楼。”,我说“好”,然后进班学习。

此前的一次早自习迟到还是在二八班。当时我喊报告后进班,作为班主任的陈老师并没有批评我,而是直接让我回了位,之后也没有把我的名字写到黑板上。

后来无论是二八,还是三四,也无论是早自习,还是正课,我没有迟到过一回。

那是冬天大雪纷飞后冰天雪地的一天。早自习放学后,我陪小同桌出校门口取新配的眼镜。结果在下结满冰且滑溜溜的阶梯时,小同桌不小心滑倒,一下子摔到了腿,当时便出现了一块青紫。我急忙就近扶起她,然后搀着一瘸一拐走路有点疼的小同桌,一步一步晃悠悠地走回学校。

我进班和老班说明了这一情况,并指出打算陪同桌去校医务室看看,老班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好!”。

还好没有扭到脚,只是擦伤。医生涂了些碘酒,并叮嘱:多休息少活动,很快就会好。

也是冬天的时候,那时宿舍在二楼,教室在一楼。我基本不用爬楼,活动量有些少,于是冻了脚,走路也有些疼。第一次脚因冻而生疼,趁星期两天在家,老妈把我的脚按在好烫的热水里泡了大半个小时,最后把脚丫子烫得又红又肿。

中医认为: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脚冻得疼是因为脚上的血液不流通。多用热水烫脚,可以助脚的血液流通,另外还需让脚多活动。

高三下学期刚开学的星期日下午一点,我早早地来到学校交了1080元的学费,领了学费条子,然后进班。当时班里包括我在内只两三人,班主任近5点才到。这期间冻肿的脚趾头和脚底板又疼起来,穿鞋都有点费力,走路一使劲也更痛。于是就借班长的电话,和老班表明情况,请了一天假。老班说好。

第二天早早地到校,第一节正好是班主任上课。他看到我,问我要学费条子,我说已把学费条子塞到讲台那一摞整齐的条子中,老师“哦”地反应了一下,然后上课。

还有一次是早自习快放学时停电,班里其他同学先行放学,剩下近10位女生零零星星地坐在班里点灯看书。老班就坐在讲台上守着,然后召集大家向前三排靠拢,让我们随便说几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东道西,气氛还算融洽。老班特意问我是否在班里,活跃的女孩说:“她在那趴着呢。”

而后老师便鼓励我说两句,女孩们也一再邀请我加入聊天。

我还是不敢说话,没吭声,而且怕老师看到我,更是低着头趴在桌子边,没动静。

老师又说:“×宁特安静,人可老实。”

有女孩说:“不爱说话,是性格内向吧!”

虽然老班当时对我的善意关照没有得到我当场的回复,但那话语中关于我的一字一句,我都会暖暖地谨记在心。

或许你善意的言行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复,但它很可能已经温暖了另一颗心好久好久。

记得一次语文课上吕老师点名让我背《归去来兮辞》(课文节选)前两段:归去来兮辞,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返。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以盘桓。

我背得还不熟练,生怕诵不出来,但还是逼着自己硬着头皮张口,结果竟然一路慢慢悠悠坑坑巴巴来来回回啰啰嗦嗦地背了下来。老师也认真地跟着我的声音听到底,并问:“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这一句怎么没背?”

我心里也总觉得少了什么,恰好正是老师提出的这句。于是就说:“忘了背了。”

老师让我坐下,然后开始上课。而这篇课文我记到现在。

还有一次是课上老师让同学们念试卷上的作文。其中有一组是开头写得好但内容跑题,我就是其中一位。当读了段首大致是“小花也要傲春天”的两三句内容后。老师先表扬说:“开头简练,用比喻的方式开篇,吸引读者阅读。”,接着便指出不足:“内容咋回事?有点跑题,当然如果能给予完善,文章会更好。”

高三下学期正式上课前几分钟,老师会让每组派代表读好文一篇。轮到我们组时,大家一致推荐让我这个小组长读文。小同桌特意在《读者》上为我选了《宽容》一文。我起初读得还算慢,但怕耽误上课,后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读完,我回到位上,心里还砰砰地跳,而后老师简单地给予点评。

那一次是随堂考试。快下课时,老师要求我把我们那一组的卷子收上来。我问了问大家:“都写好没?”大家说:“还没写好”。我便想等一会儿再收。这时老师急脾气上来,大声地喊了声:“之前就让您这组收卷子,怎么还没收上来?”

我耿直地说:“大家都还没写好。再等会!”

老师说了声“好”,接着又问了问:“卷子有写好的吗?先交上来”,然后有两位女同学把卷子交上去了。

还记得第一次英语小考,我考了班里第一。班主任看了看成绩后,便问我想不想当英语课代表。我直接说不想。他又问我这次是不是侥幸考得好,我说是。当时的我真是惜字如金,然后他便让我回班了。后来老班在班里问谁愿意当英语课代表时,我身后的李同学自愿担当。

那次老班在班里征集至理名言,号召大家每人写至少一句并上交给组长。组长收集后,挑其中比较好的交给老班。老班再从中选择最好的一句作为班级集体的座右铭。同桌的“静能生智”脱颖而出,十分符合当时我们临近高考时容易焦虑浮躁的心理,甚得老班的喜欢。老班还当场表扬了同桌,并把这四个大字印成海报,张贴在黑板上方的墙上。这样我们每天抬头就能看到,以此告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方能学进去,才能有进步。

老班为鼓舞士气,还要求每位同学写出自己想报的大学志愿,整理后打印成诺大的海报,挂在班内左侧的墙上。此后老班还特意鼓励大家自愿上台演讲并表决心,说一下自己想考的学校和理由。其中老班和小主持人两次邀请我上讲台,我都没敢上去。

高考前体检时,我测的身高是161cm,总觉得比实际有些低,于是就想着能否偷偷改一下。

趁着课前一支歌时,后桌让我和168cm的同桌比比个子,一看就差了一点点,也同意我修改。我有点害怕,本想让位于第一排的前桌帮我从讲台上那一叠个人体检信息表中找一下我的那张,但有些为难的她翻看了几页后还是没找到,最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没找到,自己找。”。我还有点小生气地在心里嘟囔:都是一个组里的,帮个忙还推三阻四。

而现在想想没有经过老师同意私自拿表确实无礼,而且自己的事情不能老是麻烦别人,就应该自己解决。

让人意外的是当节班主任上课的第一件事便是问:“谁的信息填写有误,可以上来修改。”班里一位男生大胆地走上讲台,我也轻轻地举了手,向老班说明了身高的事。老班点了点头,我再次厚脸皮地让前桌帮我找,老班也同意她帮忙。她这才放心地把印有我名字的那一张信息表递给我,于是我怀着先是忐忑而后又是喜悦的心情把那个161改成了165。

还记得高考后的7月10号,我独自去学校的找老班在高考志愿表上签字。来到办公室门口时,定了一会儿。老班和班里一位热心的男生看到后,喊我进来。我从第一张志愿表开始翻看,潜意识里单纯地只想着不看名字,只看所报考的学校名。等翻到倒数第二个志愿是商丘师范学院所在的那一页时,我已经知道了那便是我的志愿表。而且幸好当时班里只有我一人报该校报,否则再填错表签错名,那就太丢人了。

面对那张志愿表,手里的笔仿佛千金重。而此时我的面色想必是无比沉重,仿佛正在参加一场追悼会,悼念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逝去的高中三年的青春。

在此前查看志愿表时,只觉得身边隐约从远处飘来“看上边的名字,这样好找。”。而其实说话的男生就在我身边且正一起看表,但那时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正在按自己潜意识里的思路和章法前行,对外界的声音不想也不能有什么反应。

而且心里不知是难受还是憋屈,签名字时手都在抖,字也写得相当潦草。真的是不想说话,最后张口和老师说了声“谢谢!我先走了。”,也听到了老师说声“好”后转身离去。

后来复读班开学,不知是不是老班打来的电话,问高考成绩不理想的我有无复读的打算。一心想脱离苦海的我斩钉截铁地给予了拒绝的回复。现在想想那一年高考全班几乎都没考好,老班心里肯定也不好过。当年没考好的我和同桌都不好意思再面见老班,而如今工作后混得差强人意的我更是无言见母校的诸位恩师。

数学老师是小巧瘦削、脸方眼大、扎着小辫子、留着中分刘海的纯朴大女孩。皮肤是小麦色,虽不爱打扮自己但也有一种朴实的素颜美。她脑袋转得快,讲题时富有激情,语言有劲,说话时连大脑袋和额头的刘海都在运动。

高三下学期时我学习数学有点偷懒。周周练,月月考,一到做数学卷子就害怕。一遇到不会的题,起初看懂题还动动脑子,后来干脆不审题直接蒙个答案。尤其是空间题和最后一道大题,刚开始听课时还能听进去,但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慢慢地也就不听了,于是也就渐渐地更不会了。最后本来就不好的数学成绩只能直线下降。反观我的同桌学习数学特别努力,听课用心,做题认真,成绩则在慢慢上升。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要放弃数学,不想做题。记得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第二节课是历史。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板书。我的课桌上放着数学卷子,却低着头在填历史卷。恰巧老师从讲台上下来,瞅了我两眼,逮到正写历史的我,并好心提醒了一句:“这节课是数学。”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抬头看了看黑板,刚好黑板最右侧的竖列写着那天的课程,但没说话,主要是做“贼”心虚,吓得不敢也不知道说啥。老师看我一脸迷瞪的模样,还以为我看错了课程表,也就没再说什么,继续巡视后方。而从以后再也没有上数学课看其他科。我印象中数学老师没有批评过我,也很少批评其他人。

高考期间的两个晚上几乎都失眠少觉,第二天精神不好进而影响发挥,这只是高考没考好的原因之一。无论是数学英语语文,还是政治历史地理,均有所懈怠。记得当时数学填空题好像是数学老师讲过的题型甚至极有可能是原题,但还是没做对甚至说是没做出来。学习不够用功,知识点和解题技巧均没有掌握牢固且心存侥幸,这是考试失利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我们的历史老师还是那个面色红润皮肤白净且总是面带微笑的杨老师。同桌说他是长寿相,我也希望他能长命百岁。之前还特意向以前的同学和一高现在的老师他的消息。

现有两个版本。

版本一:一位同学说杨老师已去世几年,但却永远活在每个学生的心里。

版本二:另一位同学和一位老师说杨老师还健在,只是已退休,极可能在新加坡与儿子团聚,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

说实话,第二个版本可信度更高,我也更喜欢这个结局。真的希望为教育奉献了一辈子也孤独了很长岁月的好老能够有个安享晚年的好归宿。

回忆翻到高三的校园。那是夏日一天下午的课间,我和同桌闲得无聊,便坐在教室外草丛边的石阶上,有说有笑。此时杨老师就坐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我们。他笑得像个孩子,或许是从我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孩子上学时的身影吧。

我俩也冲他笑了笑。他问:“你俩是同桌吧!关系这么好。”,然后我们“嗯嗯”地点头,回问两句:“老师,下节课是您的课吧!您也在等上课吗?”

老师点头答道“嗯嗯!是的。上课学过习,下课就得出来多玩玩。多好!”。我们笑着说“是的。老师,你人真好。”

不久,上课铃响起,我俩和老师说了声“老师!我们先进班了。”,然后跑着飞进班,老师也随之步伐轻快地走进班。

还记得一次上历史课时,我讲了个选择题,自己都没整清楚,结果把大家也没讲明白。老师就耐心地在边上给予补充。

有一次是发月考的试卷,老师特意表扬同桌的历史大题答得面面俱到且条理分明。我抬着头,眼巴巴地盯着老师。或许老师看懂了我也想被表扬的心思,然后说了我的大题虽然答得不如同桌的好,但选择题准确率高,对得多。

再后来遇见杨老师便是2013年到2014年的暑假。我和漂亮的杨同学一起去县参加聚会,在老一高右侧小吃街所在的胡同里遇见拎着一小袋面条的杨老师。面条貌似是5毛钱的量,刚好够一个人吃。我俩围上去,喊了声:“老师好!”

杨同学说:“老师,您买点面条,回去自己做饭吗?”

我也问“是一个人吗?”

老师说:“自己做饭,一个人都习惯了。”我俩继续问“老师,你还记得我们吗?”

老师说:你是杨ke,你是×宁。”杨同学说:您记性真好。”

我说:“别光吃面条。以后吃好点,改善改善生活。

杨同学说:“老师,您回去做饭吧!我们下次有时间再来看您。”

我说:“老师!吃过饭,注意休息会儿。”

当时怎么没想到拉老师出去吃顿饭,陪他聊会儿天。现在回忆起他总是一个人的身影,感觉真的很孤独,不过幸好还有一批又一批的学生陪着他。尽管当时没有儿女陪在身边,但他依旧乐观开朗,活得笑容满面。

地理老师还是二八时教过我们的赵老师。印象最深的是我喜欢趴在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抬着头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老师侃侃而谈。但他总是不苟言笑,有时严肃的表情又让人害怕。

政治老师学识渊博,挺着将军肚,颇有领导的气势,讲课头头是道,知识信手拈来。我和同桌都感觉他的气质和形象都很像弥勒佛。

一次课上,老师让我们把卷子上要讲的题写到黑板上,并要求每组派一个代表讲其中的一道选择题。正好轮到我们组要讲的那一道题我写对了,组里便推荐我讲题。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讲,因为那道题是凭直觉选对了答案。结果我想用排除法的方式为大家讲清楚些,但最终还是没能说明白。反正是没糊弄过去,被老师一眼看穿,最后只好如实招来。

后来大学暑假期间,我骑着自行车去县。途径校门口时遇见老师,而他也刚好看到我。但我没敢和他说话,只是假装经过地开溜了。

老师本以为作为学生的我会上前和他打个招呼,结果我却直接无视了他,他肯定很生气吧!而我也察觉到了他那失望的眼神。下次见面一定得问声老师好。

英语老师是声音洪亮、个子高高、人也胖胖的豫老师,给人一种巨人的感觉。夏天老师上课时总是满头满脸的汗,时不时用手擦擦汗来洗把脸,而且几乎每次热得湿透衬衫。

那一次小考的作文写得小巧工整,得了21分,并受到老师的表扬。

记得一次课上提问,老师喊的是周li,我却紧张地听成自己的名字并站起来。听到别人在回答问题,我才明白过来,然后才又坐下。

我平时要么沉默着不说话,要么说话很大声,就像吵架的感觉,尤其是和同桌讨论问题时。那是一次英语课上,老师在讲资料上的题,我对其中一题有疑问:答案是不是错了。

然而其实就应该用“for”,而不是“to”。怎奈结局已定,我还在重复着记错的知识点。

老师淡淡地说了句:“如果哪道题有疑问的话,我们下课再讨论。咱们先看下一题。”

当时我还在和同桌争论,全班好像都听到了。

同桌说:“你记错了,书上有这个知识点。老师讲的是对的。”

我说:“我早上还记着这个语法,不可能错。”

然后同桌翻开资料并指出,证据确凿,当真是我记错了。于是我像个蔫了的老茄子,顿时气势全无,乖乖地闭嘴听课。

还有一次课前讲题,我抄了几个考察be动词过去式和助动词(do)单复数与过去式的5道选择题,其中一道嘴巴飙得太快,结果说错了,老师马上提醒并给予更正。最后讲完,老师还夸我选的题好。

高三之前我也曾遇见过老师。二八时我和老师的闺女坐过同桌。她虽不太爱学习,但脾气很好,人很仗义。

一次老师来班里,问哪里是她闺女的位,锁定目标后翻着闺女的书和桌兜,还把书都倒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之后又匆匆离去,我重新简单地把书整理好并放进书夹里。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老师发那么大的脾气。老师的闺女也是犟脾气,知道后气得不行,估计回去要和老爸大吵一架。

高一上学期快结束时,原来的英语老师临近生产需要休养的那一小段时光,好像也是豫老师带一(13)班的英语课。

高三一个月里还有专门的书法课,由老师指导我们写字。瘦瘦的老师黑发中有几缕白发,说话铿锵有力,精神面貌不错。老师有时要求我们限制1分钟,能写多快,写多快,看看能写多少字;有时限1分钟内一笔一划写出最工整的字,不计字数;有时发一张作文纸,让我们在格子里写字。老师一一过目并指点。我记得我写的字太大,有点超出格。老师叮嘱我写小点,尽量控制在方格内。

记得好像是高二时,班里每周有一节心理辅导课,有专业的心理老师为我们讲解如何提升心理素质和减少考试焦虑与避免抑郁自闭等心理课。学校开设有心理咨询室,眼睛小小皮肤白白说话快快的心理老师没课时便坐诊,凡是有心理疑惑和精神疑问的同学可以前去倾诉和寻求安慰。

另外

还记得那次白校长逮着俺班躲在厕所吸烟的一位男生,并一直跟随到正在上课的班里。那男生前脚刚坐下,白校长后脚就踏进班,且表情异常严肃,并厉声批评那男生,接着喊他出去劈头盖脸地再教训。真是老虎发威,吓得我身体一颤。

2010年文科班最大的喜讯便是二八的同学中有一位男生考上清华,而另一位女生复读一年后考上北大。当然我也能沾沾光,骄傲地说我的高中同学是北大清华的学子。

2010年的高考是我最倒霉也是最幸运的一次考试。倒霉的是成绩是我高中三年以来最差的一次,幸运的是最后我还是以高出二本线2分的成绩被商丘师范学院的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录取。虽然是从英语专业被调剂过去的,但也因此遇到了命中注定同窗4年的室友和大学同学,还有那一群可爱的老师。他们是又一群值得怀念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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