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海河(五)

2018-08-06  本文已影响0人  AA皓月苍穹

  人的一生都有定数的,无论失败是成功,无论逆境与顺境,上天早已有了安排,确切点说自打你出生那一刻开始,上天早已经为你做好了规划。你只要按照自然的程序去走就是了,如果你反其道而行之,即使是成功了,也必将遭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磨难,这就是逆天。同样,一个人一生要遇到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事也在情理之中了。

    曹禺,在我生命中他只是一个名字,与其在近乎一点说,那就是我读过他的几本书。在我三十岁之前,我绝对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住进他的房子。在这里我非常有必要说一下,在他旧居足有十五平方米的卧室里,正在演绎一场曹先生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绝对想不到的事情,一个来自吉林的有妇之夫、另一个是来自黑龙江的有夫之妇,躺在简易的双人床上讨论着海河的七月流火。

    “红玉,你说当年这个老板头儿在这个房子里是怎么过的?夏天就算他能将就过去,那1冬天呢?这房子我仔细看了,一至三楼看不到有任何的取暖设施。”

      “这个事不是你操心的。”红玉的话听不出一点温柔,即便是对我,也一样像是对待买她大米的顾客一样。

    一切都是陌生的,就像海河对我一样,一切都在明媚中观察,在黑暗中思索。

      一百多年前共有九个国家在这设有租界。我所在的位置是意大利租界区。

    当我从家乡德惠那一刻起,根本就没想到最终会在这里落脚。

    曹禺这个人也是我从课本中知道点大概,最后没有想到,他也没有想到我会住进他的房子。

    '刚搬进来的时候是七月中旬,天热的让我放弃了看温度计的念头。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想让自己少生点气――开始我怀疑是天日预报撒谎了,后来我发现温度计也在撒谎。这个把人可以晒出油的天气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每天早晨我都要从梁启超的院子旁走过。除了欣赏那两栋别致的洋楼以外就是佩服天津人的素质了。 ――那一米高左右的院墙上、每隔不远便有一盏球灯,在我与其近距离接触的那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一盏被损坏。那尊瘦削而尊严的塑像'无论寒暑都魏然而坐,即便对于我这样的一个远方客人、也没有显示出多少客气。索性我也就不理他了,急匆匆从院子边走过。

  意式风情区是后来起的名字。什么时候起的恨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为这些古董般的建筑保养维修。原来这所有的房间里都是木制楼板、木制楼梯都将在这次维修中换成钢筋混凝土的,并且要安上电灯。安上自来水;排水。

    刚来的时候,我是张闻喜带领的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但是,只经过了一个星期,就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并且刚来的时候我是住在程克旧居的,那是一栋一字排开的三层楼,并且待地下室。它紧临大街,和它对面的就是华世奎拐尺形的旧居,在这个小区里,它的面积最大。在陶瓦遮盖的屋顶下面是一层阁楼。我顺着还没有拆除彻底的木制楼梯爬进去,发现了那只篾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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