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城,有一种孤独
关于城之一字我总有别样眷恋。我总爱称呼自己的故乡为平城,称第一学乡为桐城,即将去往的第二学乡为杭城。故乡是一座小城,是水乡,蜿蜒的河流斑驳的像树叶里投下的影子错综复杂的分布着,包围平城亦包围我。我喜爱极了,这水温柔又湍急的从闸口流下远远地奔向东海或者别的地方。我对地理不通,不了解我家门前的水是不是与长江亲吻过,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要拥抱浩瀚的东海沦为中国的边缘。我想不到更多的言语去描述它,故乡二字渲染浓烈的悲伤。我爱这儿,这拆掉的老南站如今改建城楼吾悦,只有对面的华人国际扩建了一栋楼以外一尘不变,我想它才是回首少年时。
当然从老南站乘车出城是见不到城墙这种东西的,在现如今城墙反而成为奢侈的产品,而不是人们赖以生存的保障。那个时候的城墙是冰凉的,沁润着血的孤独,以永恒的姿态伫立着。直到兵戈与翻云梯搭上他的肩旁,它见证了许多家破人亡与枯骨,也见证了一将之成。但同样的城墙也是温暖的包围着,以厚重的姿态以散发温暖与可靠,就像火的使用带给人们文明的起源,城墙带给人们更深层的安稳与文明。人文火焰燃烧在城墙内,李白杜甫泼酒城墙上辞别时代。他们来到灵魂深处的无人区,这是无何有之乡,这是老子西去之地。这是四面城墙包裹的一座城,我们也有这样的一座城。对我而言我永远不会打开它。如果阳光洒进这一片地方,那么意味着我不再思考自己的秘密,我将随波逐流成为下一个青铜人类。如果到了最后,我濒死之境我才能敞开心扉去奉献孤独。孤独的是自己,是人类,投下的阴影却属于城。
同下,但窃国者侯一座黄土堆砌的城,尘埃飞扬。黄昏斜斜的照下,做最后的燃烧,灼热却并不滚烫。它在每一颗尘埃上作画,尘埃就变重了倒下去了,沉到土地上那些人的衣帽上去了。所有人都在凑热闹看城墙上那两个人故事,斜阳下迟来的爱情,那个仙子一样的女人转过头来看城池下那孤独的兽。是的,兽。它已称不上人的名字,它孤独的像一只舔舐伤口的孤狼。它拄着棍子,耍着帅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不属于城。它不再被包围而赤裸于世,栓不住的心猿却自我封印。那座城在夕阳下燃烧,那个人越走越远。黄沙接着黄沙。
城这一字,由城墙搭起。泥土和石头或者别的东西混合着堆砌,紧紧相连直至变成城池。许多堵墙包围成城,这既是围城。多少人想进去,多少人想出来,婚姻常说是爱情的目标,最后都颓塌成坟墓,黑漆漆的裹着一生。我也见过许多恋人,痴男怨女似的恳求留下或离去,当然我这年纪多数都是少年人,来得快去得快。玩闹似的所谓爱情不知是为了身体的肉欲还是为了精神的满足,更甚者什么都不为了。我所见者不少。关于爱情我无从评价,因为我也蹒跚,跌过跟头。一个比你不如之人对你评头论足你总是不乐意的。
婚姻离我太远,爱情我又无从谈起,这围城于我而言更像一种近在咫尺却还有点距离的诱惑。时日还长,不提他。再过几个月我即将去另一座城,见识另一种风光,这对围城内的我又是怎样的冲击,我的孤独又何去何从,但愿城之一字永远神秘。待我不再迷茫再一一份说。
盗图,黄油。做一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