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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精神: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2017-08-30  本文已影响191人  浙商收藏杂志慎之
工匠精神: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极致的合适与合适的极致

李克强总理政府工作报告里的新词汇“工匠精神”,这几月备受关注,不禁让人思索与追寻逝去的“工匠精神”,

美国的亚力克·福奇曾写过一本书《工匠精神》,其在这本书中认为百年来,工匠精神如同一台不知休止的发动机,引领着美国成为“创新者的国度”。它塑造着这个国度,成为其生生不息的重要源泉。正因如此,在如今的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比以往更需要工匠精神、更呼唤工匠精神的回归。

的确如此,在浮躁的中国现实社会,迫切需要“工匠精神”,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工匠精神”呢?前不久陈小拉在一篇《你所听到的关于工匠精神的解读可能是错的》文章中认为工匠精神不等于工匠、工匠精神不等于慢、工匠精神不等于极致,笔者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亦不完全正确,笔者认为“工匠精神”的首要前提是“极致的合适与合适的极致”。

工匠精神,首先应该是一种智慧的选择,需要找到“合适”的事情去坚守。在新的时代背景下,不是所有旧社会的“老东西”、“老活”都要顽固的、无条件的恢复,必须面对新时代环境下的新需求,找到自己有坚守价值的东西,脱离社会环境去讲工匠精神,无异于“缘木求鱼”。正如陈小拉文章中所讲的案例,据说日本一家叫树研工业的公司,在2002年投入2亿日元开发出一种“粉末齿轮”,作为世界上最小最轻的齿轮,它的直径只有0.147毫米。人们为此叹为观止,然而到目前为止,这种齿轮也没有找到用武之地。这种“工匠精神”除了炫技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价值。

故而笔者认为“工匠”精神是一种智慧的体现,需要找到,“极致的合适”再去追求“合适的极致”,也就是说先找到合适的“一”,再执着于“一”,如此才可精致精细,执着专一。

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工匠精神”不仅仅要考“笨手艺”,更要靠“心性”的专一。在这方面中国人的确需要向“日本”、“德国”人学习,在日德一个顶尖职人背后,是技艺和心性的双重修炼。在这个信息日益发达、变化日益无端的世界,人们太容易喜新厌旧,太容易半途而废,忘记了要严肃恭敬地对待物品、对待工作、对待生活、对待手艺。

“工匠精神”,还需要清心、定心,方能专心,正所谓“急不得,懒不得,方能成”,如此才可“精益加精,新裁别出”。古人所谓“匠心独运”,实指独具创新地运用精巧的心思,形容文学艺术等方面的构思巧妙,虽不能用于形容制造工具等,但是新时代背景下的“工匠精神”,也需要“匠心独运”。

工匠精神: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浙商收藏》近日推出的“清香”系列便是一种“工匠精神”的代表。百部书法《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与百串印度小叶紫檀手串的结合,不紧不慢,把佛教文化、书法文化、紫檀文化完美结合。其中手写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真可谓一丝不苟,虔诚有质,《心经》乃佛教大乘教典中,一部文字最短少,诠理最深奥微妙的经典。仅以二百六十个字,浓缩了六百卷大般若经的要义。字如其人,观胡彦才笔下的书法作品,结构严整,词旨淳古,端正朴茂,字体方整时多变化、朴厚中见媚劲,蚕不并头,雁不双设,外方内圆,刚劲沉着,如雁展双翅,栩栩如生。这边是“工匠精神”在书法文化上的体现,也是从靠手艺更要靠心性的时代蜕变。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让人心片刻不得安宁,“名”让人心始终骚动不已。正如了凡所言:“当你追逐过,得到过,失去过,你才会发现除了本真的自我,你依旧一无所得,而追逐的同时却失去了内心的纯真,内心的安宁,内心的祥和。得失之间,已经无法用简单的盈亏来衡量了。”

后工业时代之后,人的主体性在消失。在《摩托车修理店的未来工作哲学》一书中,克劳福德说到:“作为消费者,我们被庞大的不可抗力量所控制;而作为工作者,我们每个人的主体性慢慢消失。”日德的工匠精神其实在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就是他们把自己作为人的主体性传递到了自己的产品中去,而这个主体性的反映便是心性与态度。

这与我国传统文化其实是高度一致的,《尚书·大禹谟》有云:“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可见,工匠精神,不仅仅是需要精雕细刻、耐心打磨,更需要打磨后面的清心、定心、专心。

工匠精神: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乐道”还需“道乐”

真正的工匠精神,不应该是一个彻底的“苦行僧”的状态,应该有苦,更有乐,也就是一个从“乐道”到“道乐”的精神转变。

每一个人在传承工匠精神的时候,都应该考虑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不是单纯的继承家业,一辈子只守着父辈固有业务,盲目的继承,只会导致自我痛苦,故而孔子所提倡的“安贫乐道”对于继承工匠精神,也有一定的启示意义。“乐道”,即以求道、悟道、得道为乐。“乐道”是一种精神的追求、精神的愉悦、精神的享受,是对个体生命有限存在和有限意义的超越。

正如耿银平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中国制造”亟待“工匠精神”》一文所说,其言工匠精神需:摒弃浮躁、宁静致远。也就是所谓的职业心境的从容淡泊,外边的世界很热闹,自己却不轻易盲从。灯红酒绿中的诱惑很多,自己却坚守“初心”,一切“走心”,像田野一样安静,像诗歌一样平和。“静能生慧”,“静能生乐”所以,工匠们才能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枯燥的专业发展中,拥有不知疲倦的技术性快乐。

古人所谓“方可乐于斯,并得斯之乐”或许便是这种“乐道”到“道乐”的最好诠释,因为他们的坚守,我们才看到了热爱生活,充满情趣,葆有童心的专业执着,恰似“士志于道”象征着技艺的传承,一磨一生,一生一磨。

因为“乐道”和“道乐”,对工作自然就会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节,整个工作都是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在获得奥斯卡日本影片《入殓师》里,一个大提琴师下岗失业到葬仪馆当一名葬仪师,通过他出神入化的化妆技艺,一具具遗体被打扮装饰得就像活着睡着了一样。他也因此受到了人们的好评。这名葬仪师的成功感言是:当你做某件事的时候,你就要跟它建立起一种难割难舍的情结,不要拒绝它,要把它看成是一个有生命、有灵气的生命体,要用心跟它进行交流。

工匠精神:靠手艺更要靠心性

综上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继承工匠精神,要保有原有传统的精华,但也需要根据时代的转变,而做出适当的转变,故而笔者认为工匠精神的前提是极致的合适与合适的极致;接着是靠手艺更要靠心性;还需“乐道”与“道乐”的精神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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