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文/雨晨儿
我愿独自行走于世间,从此你我便不再相识。
夜幕降临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在人前笑的爽朗,假装很好。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恐慌热闹,冷漠和无助总出现在叫卖的街市上,拥挤的人群里,欢快的歌声中。每年都会写下总结,记录自己的成就和兴奋,偶尔有难过,继而忘记。而2017的开始,却彻彻底底的不一样。
我想 年三十的时候写下这段话,真的不知道怎么要开心怎么要难过。过去一年,在悄无人迹的小路上听着自己脚步声走过,淋着大雨跑过;在空无一人没有暖气的实习地裹着被子度过周末;在瑟瑟发抖感冒的时候听着不太懂的方言看病吃药;在胆囊发作嗓子发炎时候撑着完成工作;在每一个想念的分分秒秒里告诉自己不打扰是最好的选择。用力给这些告个别吧,新的一年,不要那么难堪。尽管我知道所有的经历都是礼物,但是一个那么爱吃的人,开始吃不下去一点儿东西的时候,才知道,获得礼物,原来如此艰难。
那天问奶奶,我刚二十几岁,怎么总觉得活不下去了,奶奶笑了。“也就一步一步过了,为人女,为人妻,为人母,每一个阶段,都有该干的事情,没啥烦的。”老人再没有多说,她以她家庭角色,不同身份,不同责任很简单的告诉我生命延续的意义。
对啊,一个人一生要走很远,大多数时候,还是独自一人。有些时候沿途的风景让人赏心悦目,有些时候就像进了隧道,黑暗让人心生恐惧,但光明的出口也就在不远处。前两日去看望姥姥姥爷,家里平时就两位老人,还有那只老的只吃饭睡觉晒太阳的小黑狗。上世纪三十年代,两位老人来到这个世界,八十多年来,也见证了历史的车轮向前推进,抗日战争时他们是个孩子,建国时他们是家里的主力军,改革开放时他们最小的孩子也已经会洗衣做饭干家务,直到今天,她们最小的孙女,也就是我,都即将完成学业,步入社会。我无法见证他们年轻时的容颜,但毋庸置疑,在我这个年纪时,他们过得很苦。饭桌上,姥姥一次次给姥爷夹菜,看起来,和少女时一样怦然心动,但更多的,是岁月里积淀的陪伴和温情,是相濡以沫的深情。他们那一代,将所有的甜言蜜语,委婉的表达在油盐酱醋的日常里,看到老人互相扶持,想象他们从青丝变白发的陪伴,其实,一切好像又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
总觉得已经冷血到,已经不会大哭也不会大笑了,没想到,那天我站在电影院门口,看到这些字,突然如大厦崩塌,阀门崩裂。
我想的确,自己也走过一些路,不长不短,刚够不害怕。
去了些想去的城市,听着不太懂却喜欢的方言,从城市的东到西,公交坐到睡着,走过一些街角,满心欢喜,听着万年不变的促销广告,吃那些大呼的小吃,按下快门定格很多瞬间。《刚好遇见你》单曲循环在耳边,“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我总觉得人生的遇见就是最好的礼物。或得或失,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一个人一生收到的爱总量是平等的,你付出的,总有一个人换种方式,换个时间,一点不差甚至加倍的换回给你。想起有歌词写的真好:“问世间情为何物 ,一物降一物。”最近左先生,右先生的斗争被刷屏,很多人都说愿嫁给右先生,其实无论左、右先生或说左、右小姐,每一分爱,包括亲情,友情,爱情等,都需要每个个体精心呵护,就像姥姥姥爷那样,陪伴是最长情。
Oh,女孩,请擦上口红,戴起眼镜,像个大人的样子,看朝九晚五和浪迹天涯。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