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生命都在走这条轨迹
天国的秤砣不偏不倚,从不厚此薄彼。
—题记
无论是谁,生命都在走这条轨迹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是多么奇特呀!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是对此若有所感。
#昨日都是今日的回忆
今天4月1日,星期天。
离霍金先生的逝世已经18天了。
一个孤独的灵魂倚在窗前,有所思。思绪良久,提笔。
墨色的苍穹,一颗跳动的星辰在宇宙已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先生的逝世引起了全世界的注意。是啊,能称为伟大的人自然凤毛麟角。有人说:“这像是一道光熄灭了。”斯人已逝,可见遗响犹存。
可惜,生活就是生活。问题连着问题,梦想接着梦想。爆炸般的朋友圈也渐渐息于宁静。就这样,我们告别了昨日,着手于生活需要做的事。
#天堂门口的徘徊
这些天,我在想“死”。一想到“死亡”,竟还是不寒而栗。明明之前自己好多次都想要离开,带着深深的痛,带着自以为是的觉悟,傲慢的想要离开这个垃圾的世界,离开这个连自己也不爱的可怜的笨蛋垃圾。
可是,事实上我是怕死的。站在死神面前的战栗 ,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刚上高中时的极度自卑,像是一个怪物已经扭曲到面目全非占据着我的心灵。我常常歇斯底里的怨老天的狠心,怨命运的不公,不与人交流,锢在自己圈禁的牢房里。每一天都是那样,愁眉不展,脾气无常,没有风和日丽,没有鸟语花香。把烦恼和诅咒写在眉间,黑暗,徒然让我裸立在风中,迷失了方向。
在校从不与人交流,行如略影,在家肆意的发泄着自己对世间一切的不满。父母以为是到了青春期,都迁就着我。可我恨啊,我凭什么过着这么悲凉的生活,每天要做这么多事。家庭也像是给我捆绑上了我难以挣脱的锁链。
也许大地的主神,也不愿看见我这样。虽然不会满足每个人的需要,但也不会就那样袖手旁观。
就这样,佝偻背着阳光阳光行走的我,那可恶的心灵有一天也被敲碎了。
现在的我,忘了那天为了什么和弟弟争吵。父母不在家,只记得吵的很厉害,很厉害。无理取闹的自己把年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惹的够恼。他重重的敲了我几拳,疼,很疼。我气不过,破口大骂。现在想想那时弟弟肯定连掐死我的心都有。虽然我一般说话都很惹人恼。打他又打不过,一种“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的想法清晰的映在脑子里,我大声的哭,大声的骂 。然后拿了一个实心玻璃烟灰缸,重重的砸向了自己的头。
一瞬间,我停止了哭泣,停止了咒骂。摊在了地上,没有了意识。
也许我是知道的,在我的愿欲深处,还是隐藏着对生的默识。“姐,姐,姐…”弟弟的哭了,哭的很伤心,很伤心。我好像能感觉到他的伤心,我也流出了泪。就这样死了,好像还真有点可惜,“爸爸,妈妈”。
弟弟把我扶到了床上,笨拙的掐我的人中。焦急,害怕我知道是他发自内心的。每一对兄妹都是过命的交情,这句话我现在一直铭记在心。我知道我没有死,我猜因为死神也看出了我对死亡的害怕和对生的不舍。一瞬间的直面也足以让我好好学会活着吧。
当然,第二天头顶大包,吐的一塌糊涂。妈妈说这可能是轻微的脑震荡,我怎么这么傻阿。是啊,我还真是个心狠的女人啊。
事后,再也没人提起我那件傻事了。慢慢的隐匿在记忆的楼阁里,落下的灰尘将它恩抚。
#愿世人不受束缚,树影依依
烟霭朦胧的路途,总会有人与你相遇。
就像一个女人,一个男人,遇见了就是一辈子。无关爱情,有关生死。
我的姥姥,和上个世纪的大部分女人一样和锅碗瓢盆为生。四个娃,三男一女。
我自打有意识以来从未见过姥爷。关于姥爷的事,知道的也是零零星星。但我知道,有姥爷的生活,日子好像也就不会太清贫。他是个文化人。在那个年代,他谋了一份会计的工作,不是多么的耀眼,但能养家糊口,不用下地那么劳累,也是值得的。
但,他还是走了。
葬在了里家不是很远的坟地。近点也好。
没有走的那么轰轰烈烈,或者惊天地泣鬼神。毕竟那个年代平凡人的死亡,都是这么安安静静,不妄想带来什么,也不妄想带走什么。
姥爷,只留下个一只钢笔。是留给一个家的念想。
也是想念。
那些苦熬凄惨的日子里姥姥一个人,一颗活着的心,一双粗糙的大手含辛茹苦地将孩子们养大了。时间慢悠悠的,岁月不堪回首。低矮,邋遢,年久失修的瓦房,灰暗的灯光,凌冽的寒风,肮脏丑陋的生活环境是属于他们那一代的。
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一切应运而生。历史的长河中也会深深地打上那一时间段的烙印。并非偶然。
如今,姥姥老了。
午夜梦回,嘴角微张, 露出空虚的两弯半月形的牙床,梦中常呢喃:“老伴,你怎么样了,我也快去陪你了”。常想着自己摇摇晃晃,在远处的看见了姥爷。
两个相互搀扶,向着黄昏走去。背影渐渐模糊了。
不管生命多么卑微贫贱,亦或是多么伟大重高。死亡,都是什么必经的轨迹。
这样。过去,燃成一盏灯,为活着的人,指路,给予温暖。
活着,就活着。不要悲伤,乘风遨游。
西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