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
2018-03-19 本文已影响12人
铁镜
文\铁镜
春还没睡醒,就被风从惺忪里抱出来。我挽着一丝风,畅饮午后没半暖带着芬芳的阳光,闻出一点梦的味道,她们的事,我好奇也不过问。
大概二月的风都是如此,与人亲热。
无主桃花开一簇,深红爱浅红。我看够了枯桠罗雀的萧条,春不来,你们便不开落,又何必巧羞?尽管自染红艳酡颜,毋需多余的柔情。
我的灯和书桌上落满灰尘,而遥远的路上却干干净净。你问我酒坛去哪了,你的话便和柔情一样多余。我不是他,我不喝酒,却拥有同样的惆怅,我的远方要更远,那里更孤独。
我也很讨厌我自己不温不凉的思虑过度,也许我是个坏人,有人说这种病只要有人吻他一下就会变好,我讶异如此高的成本可遇不可求。于我不过一根烟的当儿,压压潮涌的心绪,像一丝星火落入干枯的草原,繁盛的思绪化为乌有,顷刻间寸草不生。我对自己说,熬过了春天,会长出来的。
要听得了琴声呜咽,纵然夜的天空糙莽纷乱,仍浮浸在月下长河,白影孤停。我从没有胜过苦闷,只是岁月悠远,习以为常。
再也提不起笔,亦恐匆匆了结这半篇残章。可说与不说的事都已散尽,当年埋下的秘密早已成林,有人会知道那是喜悦而不是悲伤。
第一次觉得春天的好,又说不清是何种快意。
就好像风来了,又停了,又好像二月的雨和美旧的红,蝴蝶不再扇动翅膀,雨停在半空中,我醒来它们又活了过来。昨晚没关的灯告诉我,天晴了,两杯酒下饭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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