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坦白说,六月和七月,伴随着北京漫长的雨季,心情实在是有点丧。
但是我也是过了以前通过发圈来宣泄心情的矫情年纪,只是难过的时候跟朋友聊聊,然后默默收拾心情,去看书写作,去背单词,去走户外,去上瑜伽课。有时候看似微笑,其实内心好似大哭了一场。

好在有很多书可以读,有简书可以写,每次阅读和写作完,内心莫名的温暖和充实,读书和写作的疗愈作用,我是充分体会到了。
痛苦也伴随成长和新生,每一次反思都会让我对自我的认知提高一点,对别人的宽容更多一些。经过芦芽山35公里的重装,海坨的重装,红海滩之行路上的车祸,对生命和曾经无法和解的人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上周末去红海滩,奇妙地重逢了去年乌兰布统的队友疯瓶子。那时候跟她不熟,这一年也没有联系过。这次出队,跟她全程一起吃住玩,特别喜欢她的生活状态。
不管旅途如何,她总是在笑,笑起来特别治愈;喜欢吃雪糕,每次都要开开心心地买两支,丝毫不管是否会变胖;看到美丽的风景,都要开开心心地拍照,给我拍,让我给她拍,自拍,想拍跳起来的照片,即使穿裙子也敢跳起来拍;对于目前单身,既不冷淡到享受单身拒绝恋爱,也不热烈地期盼和寻觅,好似在这个年龄单身男女的烦恼在她这里完全不存在;对于旅途的波折,也是笑着讲出来,仿佛库布齐那一场大雪,那一次火车晚点差点找不到队伍,都变成了旅途中好玩的事情;对于工作,即使经常加班,即使她会称自己的公司为“该死的地图公司”,旅途中凌晨1点遇到车祸,高德地图工作的她第一反应是反馈给同事上传信息。
出来走走总是好的,见更多的人,见不同的生活状态,谁也不知道哪一天,谁的一个小举动就触动了麻木的你,然后你又燃起了生活的热情,又有了前行的动力。
最近在读汪曾祺的《人间草木》,汪老不疾不徐地娓娓道来他与这世间的一花一草,一鸟一虫之间温馨的故事和触动。汪老不愧为中国最后的士大夫,即使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下放劳动,再劳累的生活,再艰苦的环境,他写出来的葡萄园依然那么美,丝毫没有凄凄惨惨的情绪和对现实的苦闷。每一篇文章短小精,洋溢着美学、淡泊和乐观主义精神,像行走在汪老修建的美好精神世界,读起来真真切切是一种享受。
最近得益于最近书读得快,户外走得多,简书更新得确实勤快了点。前两天写了一篇《十二岁那年,我当家》,本意是对童年那段留守经历的记录,结果引发了众多简友对留守儿童的关注,有一位老师评论:"中国第一代留守儿童,已长大。我见过很多留守儿童,他们懂事和坚强得让人心疼。"我记得我的第一篇文章是写刚毕业的时候租房的波折,这一篇文章读者的反响,突然意识到,折射现实、反映大众生活百态才是创作的意义,而不应该只关注自己的情绪和内心。
最近很喜欢苏东坡的一句诗:"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现实有很多不完美,成长有很多瓶颈,工作也有很多烦恼,青春也有很多沉重的责任,但是,生活还是可以乐观一些去过,像疯瓶子,像汪曾祺,不诉离殇。
前路漫漫,愿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也愿我的文字,可以带给你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