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小作文
今天是个好日子,双喜日!老公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选择老公生日这天去登记结婚的我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啊!必须夸夸自己。
时间过的是真快!三年,1096天,我们从甜甜蜜蜜的小情侣到柴米油盐的小夫妻再到如今鸡飞狗跳的小父母,身份晋升的像火箭一样。我也从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变成了一个下岗女工全职妈妈。
三年改变了我们很多。
老公再也不是那个宽肩窄腰的精神小伙,生活给他贴上了一层厚厚的金钟罩,铁布衫。没有关系,大了一个size而已,靠起来更厚实柔软了。
我也不是那个肌肤紧致容光焕发的美少女了。生育送给我一枚斑马纹勋章,黑夜给我了更亚洲的肤色。没有关系,皮肤拉开了一点而已,也许是为了让我多填充一些快乐。
天真的我啊!曾经以为我会一直不老永葆青春。毕竟镜子里那个活力的女孩怎么会跟老字沾边呢?不会的,是吧?
结婚第一年,蹦蹦跳跳,这里走一遭哪里游一圈,没烦恼没忧愁,少女还是那个少女,照镜子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美美哒。
结婚第二年,怀了小宝宝,疫情和宝宝同时到来,生活变成了两点一线。虽然一开始也没个当妈的自觉,最担心的还是身材走样。但随着肚子里的宝宝渐渐长大所有的愿望都变成了希望宝宝健康。就算发现自己肚皮上可怕的深紫色妊娠纹那天大哭了一场觉得自己再也不美了,但两天以后还是那个照吃不误猪猪孕妇,这一年体重达到了人生巅峰。
结婚第三年,生了宝宝以后看着这一身松弛的皮肉满地零落的头发,难过了不知多少场。但转身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又觉得这身皮肉似乎没有什么紧要的。
当然,让我能如此安心的“大意麻痹”都多亏了老公的“甜言蜜语”。怀孕的时候每当我喋喋不休的抱怨我肥大的身材,他都会“睁眼说瞎话”!
“没有啊!我没有发现你胖啊!从后面看腰还是那么细呢!我老婆最可爱了。”怎么可能是吧!镜子已经跟我实话实说了。但就是这些瞎话让我无比的安心。
坐月子的时候腰疼伤口疼肚皮大……感觉自己哪哪都不好,感觉自己再也美不回去了。气了一场又一场,他总会坚定的告诉你,会好的。果然人在逆境的时候最相信希望,我也坚定不移的相信着他说的每一句会好的。
还好还好现在也是个平平无奇的苗条妈妈了。
当我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也爬着几根小细纹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很失落,没想到心里意外的平静。当我发现老公日益见长的抬头纹我也没有了两年前那种大惊小怪。
三年,对于这些细微的样貌改变我们都倘然接受了,难道是因为婚姻使我们不精致了?不不不,有一个人陪着你慢慢变老,所有的焦虑不安都会自然消退。
当我意识到我们正一起慢慢变老的时候真的是应了陈奕迅那句歌词,稳稳的幸福~
但生活也并非都是甜甜蜜蜜,除去前两年那些不值一提的小吵闹,现在最大的鸡飞狗跳就是这个已经学会从老母亲嘴里虎口夺食的臭屁宝宝。
臭屁宝宝是四足吞金兽,有了他以后老父亲老母亲再也不敢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的添置东西,别问为什么如果你买过纸尿裤买过宝宝用品,哦!如果你有个宝宝你就会深有体会。再加上我这个下岗女工,虽不至于所有重担都落在老公身上吧,但大抵也是如此。
很多次,我问老公你会不会觉得压力很大?他说还好吧。我问他会不会觉得我在家带孩子的没有工作给你很大的担子,他说你带孩子就是做了最大的贡献。
对于在家带孩子这个事很多人说教过我,也让我产生了很大的自我怀疑。我经常问他,他总说随我心意。经过无数次挣扎我还是决定陪宝宝度过最宝贵的这几年。谢谢他给了我选择的勇气。
带孩子的这一年是我们夫妻最磨难,成长最多的一年。

月子里的我诸多不便,对于宝宝能给到最多的就是母乳和陪伴,但其实我也是那个最需要照顾的。我实实是没有想到他能一手掌起换尿布哄睡,外带一个问题老婆专职心理辅导。说实在的没想到年轻如他能这样靠得住,月子里他便是我最强的心里支柱。
随着身体的渐渐康复辛苦的日子似乎看似到头了,没想到夜奶大关简直让人崩溃,那一个一个独自坐在床边喂奶哄睡的夜晚,让人有种一眼望不到头的绝望,每当我听到老公恣意的鼾声我都想来一个佛山无影脚。
休完陪产假的老公似乎卸下了重担,宝宝哭也听不见了,老婆醒也感觉不到了。我有时气有时郁,幸而他能感知情绪的功能还没有丧失,我们两分起早晚班,晚上我带他睡觉,早上六点换班多少能让我安睡两小时。
这苦难的夜奶啊!熬的我脾气日益暴躁,好在他默默的接收了我所有的怒气。
过了夜奶关又来辅食关,总之就是无穷无尽打怪升级。在这一场漫长的打怪升级过程中,我们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是最亲密的战友。
这场育儿大战最幸运的是我们的育儿观念是那么的统一,少了许多不必要的内耗。最幸福的是我们的宝贝足够可爱日渐乖巧,臭宝的可爱让我们的平淡的日子多了许多快乐的小火花。
我们依旧年轻,我们依旧问题不断;
我们时而甜甜蜜蜜,时而鸡飞狗跳;
我们有时相互欣赏,有时互相嫌弃;
时间也许褪去了那些矫揉造作的浪漫,也许褪去了那些黏黏腻腻的甜言蜜语但是却让我们相扶相持,让我相守白头的信心日益坚定。
我问“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他答“并不会,它会转化成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但它永远都在。”
如此,不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