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龙原创 [ 老师,我对伱怀念证明缘沒尽 ]
我不懂诗,小学一年级我常生病,拼音沒学过,音韵根本不懂,那時,許多课没学,老师劝我父同意我留级复读,父亲不同意,没留级,这就使我小学跟课有了艰难过程,同样,我在音律上肯定不懂了.我不会写诗,许多人不信,我想,这不怪别人疑我,因为我的确写了些我自已的诗,讲到诗,我就想到一些事,想到一些劝我做人的話,時常想我写这些怪诗,真对不起师教诲,真悔!
那時,我才工作一年,结識送牛奶的职工张恭发,我与他谈歴史,他爱写隶書,也喜歡写短诗,用小楷抄他写的诗有一种清秀感,他的兴趣把诗与書法贴在墙上.毎每我去,他总是津津有味,自乐其趣与我谈他的诗与書法,似乎我是子期能聴懂他诗的弦外髙山流水着,有時,他兴致要我附合写诗,临書,我不懂诗,乱写,他却大赞特赞,说我联想丰富具备诗人氣質,当時我怀疑他是否嘲我,看他不像,想或许早年章樾椿师在形训练我联想有关吧.张恭发很兴致,将我诗还投杂志.但他的期昐却总在诗人天真中,慢慢失望,最后不提了.
张恭发鼓動我学写诗,学書法,那年,的确令我有这想法.为这事我去找过章越椿老师,我该不该学诗学書法,然而,毎次去农机站,他总是非常忙,办公室沒见他单独过,他又无法如过去陪我聊天,没有种清闲感,我俩讲真话也唯有他去车间路上,而讲话至多十五分钟左右,他到车间了.那时,我在厂的住宿在校内,出入非常不便,真正与他谈还真难,周未,他又時常加班.那时,他落实政策,從農业大田調農机厰,据講他即是設計员,并又是厰总調度,看他忙,见他精神好多了,沒聴到一次他讲痔仓病及怨言一句,真是环境能改变人啊.
我很失望,毎次去农机站他的确忙呼.所以,对这来去近一小時的路程,慢慢我也去少了,然而有一次,我师傅於偉奇去農机厰电焊机器部件,他回来告诉我,农机站老章要来看我,於师傅讲''你这老师弄一个电焊开价太高了,有些傲,也只不过和我一样的人''看来我师傅对章老师顶有看法的,這天,我在宿舎,果然章老师来找我了,他对我同住的师博们不冷不热的寒喧后,就叫我去西头散步,有太阳怎散步呢?我们就在小学教室走道站着谈,從他讲话我才知,原来朱厂长将他调农机厂,是要他发挥曾在上海重型机械厂做过技术员的力量,这厂不仅设备简陋.技术设计只有他一人.他带二人教设计图纸外.还调度各车间生产协调,他不仅管理.有时还要上小六角车床示范.许多事他要过问,休息也不安宁.他还想回沪看儿子张米呢.
我讲了学诗与书法的事.他听了讲''小龙啊.人的時间都有限.人应知的与应会的要博,但博是有限度的.我看伱学有博二三样够了.不能学太广.许多事可触类旁通的.你要精上下功夫才是,读古文多了,古文有赋.有韵律句式,对诗有理解性作用,我反对伱写诗.第一.历史有因诗以行文字狱的.别讲诗了,我讲了点话就影响我一生,写文说话我看还慎独好,第二.伱是男人,多愁善感干什么?你应当坚强如虎有道理吼.有智心面对威协伱的人戓事解决.伱可读一些诗言志的诗词,如豪放流派的,可写文引用,但不能写诗,你看我写诗吗?至于书法是雅趣,我不反对,我看伱这是今后的事了,人知理,又会一门手蓻是应该的,......''我无聲地听着,章老师说话总是有学者的认真,那件白色的衬衣与那脸极认真表情让我敬畏的看着他烔烔有神的大眼,我发现他眼陷了许多,而眼旁的青色给我感觉他睡眠不好,也许他老了,累操心多了.此時,我又聴他转口气讲''小龙,长年不见儿的我,時将你当儿子看,我们有缘让我教了你许多.我米儿还没伱享有我对你指点,你应记住我许多话,有些话你下一代都有用,看伱了......,吸取我教训吧,我在搞平反,我们缘要尽了,我回沪是不归这鬼地方的,......''
唉,这是二十九年前的劝导事了,听了他的话,吾是以后没学没写诗了.....谈到诗总想到老师,想到你讲话那铿锵味,想到伱讲故事的風采,想到我曾有一個時常四季穿白衣的章老师,可我从没叫他老师,想啊!怎么缘尽呢?
其實,對詩我是對韵律有本性的向往,诗的意境与情境交融,在节奏上韵律中隽永灵性的释放,感受美与爱的结合,诗如溪水,流量似如诗人的意識流,有细流若线,若珠,有缓流似绢,有涟漪若轮,......在诗的情调与声调上我看有急流如奔,有声流若雷,亦有静流无声,至于诗韵我看似水的亮度,有各种色韵的清亮,也有浑厚泡啸的浊律张扬,我还是喜欢的,诗也是情的张扬,渲泄,我实在难自控地从本性去浪漫选诗去表露.这就是我偶尓写的不成样诗吧.汗颜!我真不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