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间那些事
丁伟大学毕业后,便分配到县二中教书,一教就是三年。他觉得教书乏味、单调,一年四季不是宿舍、就是课堂;一天到晚总是备课、讲课、改作业。而且待遇也低,他真想换个单位。
一天,他到哥哥家里玩,谈起了自己的想法,嫂嫂在一旁说:“到我们单位去?如果你愿意,我去做工作?”
"愿意啊!你去说说看。”丁伟满意地答应了。
嫂嫂是这个单位人事股的一名干事,虽然没省直接调人的权力,但说句话比别人是顶用多了。经过嫂嫂的一番活动,丁伟很快调进了嫂嫂的单位——县群众艺术馆。主要联络民间文艺工作者,不再上讲台了。
这个县有个习惯,住房安排以男方为主。
嫂嫂的老公在县公安局工作,自然只能在公安局住。公安局宿舍距群众艺术馆较远。有时候是哥用车送嫂嫂上下班,嫂嫂不会开车。有时候哥太忙,或者是外地出差,这差使就落在丁伟头上了。丁伟没私家汽车,就骑着摩托车送嫂嫂,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
丁伟调群艺馆后,住单位宿舍,宿舍就在办公室后面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嫂嫂有时也过去坐坐,或者干脆躺在沙发上午休。
那天,丁伟的岳母生病住进了医院,他老婆接到娘家那边打来的电话,风尘仆仆地去医院照顾母亲去了。中午,嫂嫂在丁伟家吃过午饭后,便在客房午休,丁伟在自己房间午休。一会儿,丁伟听见嫂嫂轻轻的"哎哟"声,忙起床叩着房门问:
“嫂嫂,你怎么啦?”
“哎……哟……”嫂嫂呻吟声更大了,说:"我的肚子疼,你弄个热毛巾我敷一敷。"
丁伟倒水,拿毛巾,将打湿的热毛巾递给嫂嫂,嫂嫂央求地说:
“你帮我敷一下吧!”丁伟迟疑了片刻,将毛巾拿过来敷在了嫂嫂坦露的肚皮上。
"往下点。”嫂嫂说,丁伟将毛巾往下移动。
“再往下点。"丁伟又将毛巾往下移,快挨到那地方了,丁伟立即把手收了回去。
嫂嫂忽地双手抱住丁伟,说:"你哥干那事不行,你陪陪我吧?“丁伟被嫂嫂身子贴着,嫂嫂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竟让他动弹不得。他脑子里浮现着穿警服的哥哥威风凛凛的模样。他想:哥哥怎么就床上不行呢?
在嫂嫂心里,丁伟是一个理想的丈夫。一来年纪般配,嫂嫂比她老公小七岁,比丁伟小三岁;二来,丁伟更清秀,和自己有共同爱好,都是文艺工作者。而老公搞公安工作,成天在外东奔西跑,有时十多天不回一次家,就是在家里也是一幅庄严肃穆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他要捉拿的一个罪犯。这些都不提,她今年才刚29岁,36岁的老公患阳痿早泄,给不了她想要的,两个人一床睡彼此心里都窝着火。
因为朝夕相处,嫂嫂越来越爰黏着丁伟了。嫂嫂肤白貌美,身材丰腴又性感,丁伟也渐渐有些心猿意马的。他们半公开的出入成双,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时间长了,单位一些职工在背后议论纷纷的。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似的消息传进了各自爱人的耳朵。
先是丁伟的老婆公然发难,和丁伟吵了一架,并敲了警钟:你再和她一起鬼混,我和你离婚。"吵架的声音被嫂嫂听见了。从此,嫂嫂便不肯到丁伟家吃饭,午休了。就连平常,除了必要的工作,也很少接触了。
可毕竟是兄弟妯娌,两人又在同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嫂嫂知道长期这样下去不行。想了很久,我决定去进修,正好单位有一个指标,而单位没有人愿意和她争,她报名了,她决心读两年书再说,于是复习,考试,后来被省行政管理干部学院录取。
上学那天,丁伟把嫂嫂送到院校。临别时,嫂嫂说:“以后到省里出差,常来这里玩!”
真的,丁伟每次到省里出差办事时,总是先到院校看看嫂嫂,或问问需要点什么,或带点好吃的。有时候当天不回家时,晚上便约嫂嫂逛逛街,或者去舞厅跳跳舞。有时玩得晚了,两人干脆在宾馆开个房间住上一宿,但这事再也没人知道了。
转眼两年过去了,嫂嫂毕业了。她回单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丈夫提出离婚要求。
据说,丁伟同时也向自己的老婆提出了离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