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劝架

昨夜躺床上，一会就迷迷糊糊的来到一个大院子里，看见一个火炉，一口砂锅 。我把锅放炉上，放上水、猪蹄。又搬来干玉米心，点炉子，正想忙着。

客厅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朦朦胧胧地听到。

一个声音吼着说：“你用老子的，吃老子的，为什么不还钱？”另一个声也回敬说：“老子没用你的，没吃你的！”

持续了一阵，又安静下来了。

我跑去门口，看见大哥气呼呼地站在桌旁，桌上的东西都摔到在地上。杯子碎了，烟灰缸碎了，花瓶碎了，碎的瓷盘子，烧水壶，饭碗，电视机遥控器散架了…

二哥也站在厨房门口，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啦？”我忍不住问。

两人目光齐刷刷转向我，异口同声地说：“你问他！”

我似乎还弯腰捡起地上的烧水壶，看了看，“不知摔坏没有，我先去试试”我还嘟嚷了一句。

我好像拿着烧水壶去厨房装了水，放在壶座上，按了开关，指示灯亮了。

“没坏！”叹了口气，我没再出声，只静静地望着壶嘴，等开水“冒气儿”出。

两人再也没说一句话，都低垂着头。

水开了，我洗净三个茶杯，沏了三杯清茶，给他俩一人一杯。两人没接茶，却都抬头看了看我。

我还随手把茶放离各人最近的桌面。然后手抚着茶杯问：“怎么回事？”

哥哥开口了说：“在工地上，他住我那半个月，用我的，吃我的，后来他走了，算生活费应付八百，我说只付五百就行。可至今未付。”

二哥说：“住你那里半个月，我天天帮你干活，你没给工钱，还要算生活费，你好意思吗？”

“我不好意思？！你吃了，用了，不应该给钱吗？”

看架势两人又要吵起来！

我赶紧地说：“喝茶、喝茶，都歇歇火。”

两人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各自喝了起来。也许是我话起了点作用，又或许是茶清香洗去了一些浮躁，两人平静了许多。

看他们平静了,我才说：“你们算算，这些砸碎地东西管多少钱？”两人没吱声。

我继续说：“五百元加上今天砸的共是多少？”两人又互相看看。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何况你俩还是亲兄弟？”“虽然亲兄弟也明算帐，总得心平气和地算吧？”两人开始抬头看我。

哥哥说：“是我脾气不好，五百元本不是事，但他耍赖。”

二哥说：“我本想还他的，他太趾高气扬。”

“不能容忍对方的情绪。造成今天打这一架的损失，划算吗？”

“我比你们小，还知道什么叫及时止损，你们呢？”我问。

他俩互相看看，然后说：“小妹，你在院坝煮什么？焦了？”

“完了，完了，我的锅……”我气得一跺脚，这一脚把我给跺醒了。

醒来记之“2020.3.15夜，梦里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