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想
2022-10-20 本文已影响0人
lisa易
从文化精神来说,庄子的说法代表了中国上古文化对于生老病死的看法: “载我以形”,即身体像车子一样把“我”装在里面,身体不是我,我也不是身体,可是身体现在属于我用;活着时忙忙碌碌;老了给我一个退休安详;死了让我休息。
上面是在一个儒释道学习群里看到的一段话,有些感触。
这个“我”既是短暂的,也是永恒的。载于形体中,一辈子时间,在大的时代精神中同步内化,形成集体化的我;继续成长,挣脱集体,形成个体化的我;如若有幸,继续完善,修成“大我”。
我这短暂的一辈子,形体消亡后,精神我汇入集体精神中,继续寻找下一个宿主。未了的精神事件,会有蠢蠢欲动的能量,还会继续寻找答案,形成前世今生的纠缠。已了的精神,形成历史观念的一部分,汇入集体河流中,缓缓地流淌,永恒地存在。
身体是自然的,遵循自然规律,就像开了一季的花,绽放后自然凋谢。但精神是永恒的,就像支撑花朵的茎与根,长久地存在。这是荣格的比喻,似乎和庄子的想法一致。所以,死亡并不可怕,如果没有意识,就只是一个自然现象,因为精神的投射,将躯体赋予了灵魂。理解之后,哪一天,阳寿已尽,那就让这具躯体自然离去吧。躯体如果没有精神,它自然不会有我们精神所意识到的,一如佛陀对临终者所言:“我嗅非我,我尝非我,我触非我,我思非我……恐惧非我,爱恨非我,遗憾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