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眼里《道德经》(88)
《道德经》是经典中的经典,牧童只是牧童,只能掷一石块惊动凤凰,引出玉来乃心神所往。 牧童只是一乡野村夫,不会抚笛吹箫,偶遇《道德经》,边读边想并记录遂成《牧童眼里【道德经】》实为牧童读书笔记。借平台以求交流以矫正认识偏颇不足!
牧童眼里《道德经》(88)《道德经》第二十章赏析
――――牧童对第二十章的感知
本章既是老子(道)的思想独白,又是老子(道)思想的精华所在。道是安静的,是原始的状态,是万象的照片,组成道的万象又是动态的,也可理解为道又是喧闹的,关键看你站在那个角度。一如菜刀,只是一把菜刀,可就是这把菜刀既可切丝切块去皮促成美味也会不经意间划伤手指促使伤痛。
在开篇就提出疑问:“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意思是:善恶本源究有多大的距离呢?
在常人看来,美和丑是对立的概念,人们普遍偏爱美好的事物,而讨厌丑恶的事物。事实是君子坦荡荡有君子之交君子之义,小人常戚戚有小人之交小人之利。君子怀德小人怀利,可君子煮茶论道小人把酒尽兴时都有自已的圈子,都显得不孤单。且没君子称谓又何来小人之说?而这都是忒自然不过的合理存在,两极的一统,生活因此而鲜活或因此而有些许意义。这就是真实状态的道的存在。悟道之人则不同,心目中无美和丑的区别,明白这都是必须的存在,应此,一切顺应自然,决不刻意追求什么,也就无所谓得和失,草一秋,人一世,都是过客。何不静待岁月,见招待招继而拆招或过招至终归于平和。如同不生事不惹事不怕事的本份生活态度。如同晚上是睡觉的惯常时段,推心置腹笙歌神舞终归是要归于睡觉的。如同不以结婚成家立业为目的的爱情都是扯淡。如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静以致远淡以明志。这是常态,是人们喜欢的向往的生活(老子能有此喻必认为这是美好的)又有什么办法能使人常享太牢常伴春登台呢?老子目前没说。
在老子看来.贵与贱、善与恶、是与非、美与丑之间的种种差别都是人们按照世俗的眼光来制定的,人们都有强烈的占有欲望,所以他们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你争我夺,这样好不好呢?世人在收获到财富、地位、名利后必然会不甘寂寞,大肆炫耀。凡事都要争出个所以然来,以不知强为知,不聪明强装聪明,凡事都要斤斤计较。这是世人生活或是生存的基本需要派生的,不仅仅是因为人是群居的。而“我”却哑口无言,闷闷不语。“众人”都要有所作为,而“我”却清净寡为,这在“众人”看来,“我”是多么冥顽不化、卑鄙下贱啊!老子对众人的思想没有作出任何批判,他只是通过众人的鲜活和贪婪来反衬自己的宁静和淡泊。老子追求“沌沌”、“昏昏”、“闷闷”类高远明志的思想境界,之所以和众人思想不同,就是因为注重以洞察万物的根源来充实自己。万物之根源就是“大道”或更准确地说是和谐生存之道。
有人说老子整日处于大道之中,无言无为、无欲无求,自然也就无忧无虑、无伤无痛、逍遥自在,这就是真正的至乐境界。这似乎是不对的。身处春秋之际生于“书香”世家(据说老子袭父之职,其祖上一直为周室做管理或制“简”“牍”的工作)谙熟伏羲八卦《易经》王室兴衰的老子是心系苍生的,对祸福的认知不会仅仅停留在“塞翁失马”的焉知上面。估计是站在上层建筑层面对“天下”对“社稷”对“黎民”乃至“和谐永存”都有自己的见解。是以才有三天五千言的传奇。“闷闷”“昭昭”“如享太牢”等恰是这种忧患与对比。内心深处是忧虑的,但没有好的办法,最终独于异人,以贵食母,还是从历史从根源从“道”上寻找方法。找到了吗?没说。
如果说前十九章不厌其烦地说什么是道,道是什么,那么到二十章隐隐露出道的存在对人这一主体的影响,甚至认为道是可以为人服务的,些许难明之事是可以由道中寻出解决办法的。
本章一亮点在唯与呵,其相去几何?美与恶,其相去何若?人之所畏,亦不可以不畏人。牧童以为隐约提出善恶的本性问题,辩证地提出事物的两面性及可转换性,以及相互制约相互辅佐的辩证关系。没有明确说明,不知是老子不明白还是担心大家不明白,但由欲独异于人要“贵食母”,来看,找到了方向,在“道”中找答案。或许性本善恶论教化论甚至是法制论都会在这里找出相关连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