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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失落在高考:教学模式别做人家的婢女

2018-04-11  本文已影响4人  读女不独

『1』教学模式不能千人一面


“穿衣带帽,各有所好。”我们往往根据个人年龄、个人性格、个人职业、个人需要等多方面因素来确定穿不同款型不同面料的衣服,再配上相应风格的配饰。所以我们每个人的着装风格各有不同。

按说,教师群体也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城有乡,可教学模式怎么就千人一面了呢?有人说是教育行政化带来的后果!教育作为社会中的上层建筑,要服从和服务于政治的需要,而政治是臣服于经济的。

建国之初我们跟着苏联老大哥一路狂奔,经济方面优先发展重工业,教育方面也是照猫画虎,依葫芦画瓢。等到苏联的经济分崩离析了,我们在经济方面开始进行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发现美欧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但经济体制与我们不同,连教育思想、教学模式也与我们大相径庭。

总算睁开眼睛看教育了。所以,教学模式也自然跟着改!可总是小打小闹,零敲碎打,改来改去,不外是围着高考的指挥棒转悠。孙悟空尽管有七十二变,可没能跳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教学模式成了高考的婢女

『2』 教学模式不能跟着高考走


有人说,跟着高考走,怎么考就怎么教,这也没什么不好啊?首先,“随大流不吃亏”,虽然无功但也无过。其次,不用每天每节课绞尽脑汁地去进行教学设计,不用为教学模式孰优孰劣争得面红耳赤,皆大欢喜,多好!

习惯!人们对习惯了的东西真的很难割舍。

我们看到许多老年人放着儿女新买的夹克衫不穿,宁愿穿对襟大褂;我自己呢?徜徉在商场里琳琅满目的服装面前,就连试穿一下的念头都没有。因为那样式是我难以接受的——长的太长、短的太短;有的露后背、有的开胸太低;有的似乎不知道是哪个季节可穿,冬装竟用蕾丝料……

就这样,我们逡巡着、徘徊着、犹豫着、忐忑着。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学生却推逼着我们一点点地改变、因应、取舍:教学中我们先是找到了适合自己提升自己的“服饰”,这种“服饰”与我们自身与生俱来的性格相关、与我们所受的不同底蕴的教育相关、与我们职业发展的阶段相关、与我们设身处地的学科相关,于是我们的教学模式呈现出来不同的风格:戏剧型、自然型、古典型、前卫型、优雅型......

伊拉克被解放的同时,女人下半身也得到了解放!

『3』思想的禁锢一旦解除,在教学的天地里,我们就大有可为了。

传统教学以讲为主,找到这个适合自己色系的“服饰”以后,纪连海们如鱼得水。

小组合作学习被推崇以后,教改“前卫派”活力四射,一批教育教学资源比较薄弱的学校因之崛起,所以在教学模式改革中被奉之为圭皋。导学案将教学重心前移,既“放生”了学生,也“放生”了老师,突破了先教后学的定势,在教学模式改革中广泛被采纳,是“草根”派的神来之笔。如此一来,教学模式就不再是高考的婢女了。

那么,采用什么样的教学模式,取决于“学”——学生、学情、学段、学力。这个思想被浓缩为“以学定教”。陶行知先生曾说:“教什么和怎么教,绝不是凭空可以规定的。他们都包含,‘人’的问题,人不同,则教的东西、教的方法、教的分量、教的次序都跟着不同了。

“以学定教”指的是教师在考虑教学内容、教学策略的时候,要以学生为本,以学生的学为本,带着知识走向学生。

“现在,我们教育中将引起的改变是重心的转移。这是一种变革,一种革命,是哥白尼在天文学中从地球中心转移到太阳中心一类的革命。在这里,儿童变成了太阳,教育的一切措施要围绕着他们而组织起来。”这是杜威《学校与社会》一书中的一段话,但是我却不由自主地把它和另一段话联系在一起。

1957年4月,中共中央决定在全党进行一次整风运动。6月《人民日报》发表了《这是为什么?》的社论,认为“这是一场大战(战场既在党内,又在党外),不打胜这一仗,社会主义是建不成的,并且有出‘匈牙利事件’的某些危险”。

实际上从事教学模式探讨并取得成效的往往是两类人:教育理论工作者和教师,但他们走的却是两条不同的路径:理论工作者的研究路径是:教育理念→指导调查→形成假说 →实验验证→理论模式 教师的研究路径是:教学实践→积累经验→形成假说→理论论证→经验模式如果说我们千篇一律的教学模式属于理论模式的话,那么杜郎口洋思的教学模式应属于经验模式。哪种模式的路径更好呢?不能一概而论。

唯一要警惕的是:不要把教育降格为一种技能训练,不要把教学降格为一种程序操作。因为,教学不仅仅是技术,更是艺术。


『4』“盲人瞎马”式教学

无论是基于课程标准选择的的教学模式,还是面向学习过程的建构性教学模式,以及以学习活动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抑或是问题化的教学模式,都不能忽略真实情境中的教与学,从课程内容问题化组织、到学习任务及活动、教学事件到助学事件等均不能“无标准”“无目标”。

“无标准”“无目标”的教学会产生什么结果?试举一例说明。

某一教师课上提问:“假如把经济全球化比作一把剑,那么,它是一把什么剑呢?”

作为听课者,这时他或她的大脑机器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一把什么剑?如果从材质分,剑有木头做的、有铁做的、也有青铜做的,老师说的“全球化”这把剑应该是什么东东做的?想不出来。可是想不出来不行啊!老师一会儿提问我怎么办?还得想。剑从材质分,想不出头绪,那就换个思路,咱从形状分分看。剑有短的、有长的,总不会有圆形、方形的吧。

如果考虑到全球化的影响,这剑可够长的。前一段新闻说有个国家火山灰都飘到邻国了。好了,总算想明白了:这全球化就是一把长剑嘛。这回老师问的问题还不算难。可我要不要举手回答?那有点显摆和炫耀,索性深沉些,看看别人怎么说。别人答不出的问题我能答才叫本事嘛!怎么真没人答得出来,冷场哎。

老师停顿了一下,开始自问自答了:经济全球化是一柄双刃剑。我的妈呀!这剑还能从做工角度分,有单刃的(那不是刀了?)、也有双刃的。咱怎没想到呢?!可是双刃剑也可以是长的双刃剑呀!若这么说,我答得也不错喽。这老师怎么问不好,偏问这么“专业”的问题。

全球化问题,谁管得了?把它比喻成什么,是个人的自由,这绝对是个人偏好的问题。比如,兵家愿意把它比成一把剑,医家就可能把它比成砒霜,用好了是药用不好就是毒;做牛奶的兴许把它比成添加剂,添三聚氰胺的是牛奶,添opm(特仑苏)的也是牛奶。

一般而言,老师的提问可以很快地聚拢学生的思维,好的问题情境就更像蜂蜜一样,能把四面八方的小蜜蜂吸引到问题中来。蜜蜂们在争抢蜂蜜的同时也强壮了体魄,敏锐了嗅觉。

乏味的问题呢,就是被吸干了骨髓又风干许久的骨头棒,同干枯的树枝一样没有吸引力,调动不了学习的胃口。

不仅如此,这样的问题设置还浪费了学习资源,所以,这类提问除了能一次次彰显教育者的低能和失败以外,毫无价值而言。因为这样的提问,这节课留在学生心目中的不可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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