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思考,我该思考什么。
(一)
我总在思考,究竟怎样才能称为生命。
植物也好,动物也罢。像那样任人处置的呼吸是生命吗,像那样被就地圈禁住的是生命吗,像那样在寂静深幽处从生长到枯萎未有人知的是生命吗,因为想到就会摇头所以显然不是。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生命,我也没有足够地智慧跟阅历去阐述,我只能说在某个我怀疑自己到了极点的深夜,我意识到或许我们可以反过来看待这个问题——不如用生命来定义某种意义,像商品需要有价值一样,生命也该有它自身的意义才能被称为真正的生命。
(二)
我只能站在“人”的角度来看待所谓的生命。人有的时候就是拧巴的,人总在思考,总是被各种琐碎的事情困扰,总是深陷囫囵,无法自解。这种拧巴衍生出法律,道德,自我约束等等。试想如果人无所顾忌,那世界就乱套了。
任何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他们经过学习,通过实践,遭受挫折跟喜悦之后被雕琢出独一无二的思想。
但我很奇怪当下的人们为什么总推崇极具智慧、充满经验、阅历丰富的人,这类人他们站的太高,够到得太多,却往往游戏人生。就好像当你感受到了10吨的快乐之后,一克的幸福就显得太不起眼。
(三)
或许婴儿时期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因为它未经处理却自带着朝气、希望,通达。
尽管我以前是真的讨厌婴儿这种生物。因为旁人总是没有理由,毫无章法,又肆意妄为。但是旁人还得伏低做小,乐此不疲。所以那时候对于婴儿我总敬而远之。
当我真正抱起一个婴儿的时候,我立马被它身上的奶香味治愈。它那么小,又那么完整。让你忍不住将所有美好的结果设想在它的身上。
是怎样未经污染的心灵才能无论见到谁也不受影响,而是真正得由自己想笑才会笑,想哭才会哭呢。
说到底, 生命的起点跟终点无尽的相似,我们经历了漫长的人生之后,带着一身的洒脱通达,像来时那样离开,像一个婴儿一样,回到更大的母体中。
所以生命,或许是一个动词加上一个名词,是生动未可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