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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些怯弱的念夏，听到这话反而像有了底气一样，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白灵。那眼睛里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白灵有了躲闪的冲动，在她一向看不起的念夏面前。是了，她想起来在上个月的时候，小姐给敛翠居的人立规矩，这里不养有外心的人。小姐说话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白灵也说不清那种感觉，但足以让她心慌不已，甚至夜夜难眠。

白灵有些心虚，还想再说点什么把话圆回来。但是念夏已退到门口站好，没再看她，一副定在那里谁也不许靠近的样子。白灵恨恨的瞪了念夏一眼，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微微在颤抖，怀里的托盘已有些端不稳了，只好转身离去。

念夏这才抬头，看向白灵的背影，心里想的是刚才在屋里被打断的思绪。小姐现在，可不像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年轻小姐，那不经意的眼神和语气，竟像是……念夏也说不出来像谁，只能暗暗告诫自己，小姐这般信任自己，要更加忠心的服侍小姐才是。

屋内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吴妈妈正在给小姐说着什么，念夏连忙回神，专心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