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

古代中国的皇帝看似拥有无上的权力，可真相却是帝王也只能顺势而为，而不能为所欲为。

1.儒家政治理论的约束。一部《论语》，不仅为皇权统治服务，也发挥着着约束皇权的作用。所谓“君君、臣臣”，另一层意思则是“君不君、臣不臣”，这为中国古代政治逻辑奠定了底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是对这套理论的生动诠释。有了它，革命有理；有了它，皇权合法性才有了根基。

2.道德约束。这是一条软约束，因为对帝王的个人修养要求太高，发挥的积极作用不大，它最大的副作用可能是让中国从上到下都充满了套路，至今中国人办事都是以弹性、变通著称，与这个传统应该有不少联系。

3.祖法约束。它来源于农耕文明的祖先崇拜，开国皇帝了解天下来之不易，失之甚易，预料到后代难免不肖子，于是立下了诸多遗训，后世子孙不得违背，这也成为官僚体系约束皇权的重要工具。

4.官僚体制约束。一切约束之法，最终都离不开人这个载体，而官僚体系则是载体中的重要一环，像史官、言官、谏官的设置，都属于显性约束，这一类官员越往前，对皇帝的约束性越强。随着集权的发展，日渐沦为形式，但权力本身的隐性约束仍然可以发挥作用，以士大夫为主体的官僚体系，他们是皇帝统治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利益共同体，皇帝想凭借一己之力做恶，是很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