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郊外
2018-09-28 本文已影响4人
湖畔风声
乡间小道上,一群喜鹊叽叽咋咋地围在路上,似乎发生了什么鸟界大事,需要大家坐下来谈谈。
一条阔嘴紫色大狗和一个女人,悠哉地从路的那头晃过来,打断了喜鹊们的座谈。
“怎么办?”“下次谈?”“林子里谈。”“反正不能再出事了!”
路面上空,炸飞起数十只喜鹊,一时地铺天盖地。
待到阔嘴紫色大狗和女人行至,鸟儿们早已隐入这片小小的林中。
“你能看到鸟儿吗?”女人问,
“不能,”阔嘴揪了揪大鼻头,“但我能闻到。”
“我看不到,这么多鸟啊!”女人慨叹着。
“不会多,只会越来越少了。”阔嘴抿了下嘴,似是一些嘲讽。
“当真?”女人勉强地支撑着,
“不当真?看看那边,你们的工地。”阔嘴连嘲讽都不屑了。
肯尼斯·格雷厄姆,那延绵了一百多年的忧郁,在这片土地上尤其地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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