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重生奇幻小说《睡美人之谜》05、黑妹的来历

2017-05-12  本文已影响0人  尚仙九歌

第五章、黑妹的来历

只见一只浑身不带一点杂毛、毛茸茸一团漆黑,正在扭着屁股、使劲儿的用爪子扒拉着窗户缝儿的黑猫,要不是一双眼睛圆溜溜金灿灿的带点颜色,那活脱脱就是一个黑煤球的典型翻版!

“哈哈哈……”瞧见那小东西,三人齐声大笑。。

“我说,黑妹,你跑哪儿去玩儿了,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爬窗户啊,啊?呵呵……”闫琦走过去打开窗户,一把把她拎起来抱进怀里,抚摸着它的头。走过来搁在吧台上,吧台的台面是黑色,往这儿一放,那根本就是融为一体的黑啊!

“哎!话说,这赖皮猫什么时候偷跑出去的,不是让你把它关在二楼了吗?”尚舒辰笑着疑惑的问赏慕阳

赏慕阳苦了脸,郁闷的说道“我可是真的把它给关了的,至于……它什么时候越狱出逃的,这我可真不晓得啊!”

赏慕阳解释不清楚,放下酒杯伸手捏住它背后,一下子就把提溜起来,另一只手点着它的脑门开始兴师问罪:“赖皮猫,你敢诬陷我啊,嗯?快!从实招来!”

“哈哈……黑妹,干的好,果然是干间谍的料!”闫琦大加称赞着,拍掉了赏慕阳的手,心疼的嗔怪着“赏慕阳,你这是恼羞成怒的虐待我们家小妹吧!”

赏慕阳撇撇嘴一脸无辜委屈的叹道“真是冤枉死好人了都。”

“呵呵……”尚舒辰被她们逗笑,三个人乐成了一片。

当初,这只通体纯黑的家伙,是在她们前年刚搬进这栋别墅的第一天跑来的,那时候正是傍晚她们四五个人叫了外卖,刚开始吃两口,就听闫琦啊的一声尖叫着跳起来,说有老鼠!

围桌而坐的两个女孩儿把这只黑色的大老鼠,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从茶几底下捞出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巴掌大的黑猫,只有眼睛是金灿灿的黄。

闫琦舒了口气大声道“吓死老娘了,还以为是老鼠!你丫什么时候藏那下面去的,嗯?”

尚舒辰看了眼捂着胸口也松了口气,她不是被那只不知哪里来的野猫吓得,而是被闫琦的一声惨叫吓得够呛“算了我们吃饭吧,给它点吃的吧”

闫琦给她喂了些饭菜,“它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估计也饿着了,这么小的小东西,不知道从哪家跑出来的。”

吃完饭,闫琦把它捞到茶几上,摸着它的头问:“它呢,怎么办?”

尚舒辰皱眉想了会儿回道:“现在是五月份了,天气也不冷,把它放外面关门,估计等会儿自己就回去了。”

闫琦很喜欢猫,很是不舍的问:“要不,咱们养了它吧,看它这么小挺可怜的。”

“养它?怎么养?我们这里还没弄好,谁有时间照顾它。况且就算以后公司开始营业了,不能总有只猫跑来跑去吧,到时候它四处乱窜,拉屎撒尿的你准备怎么弄。”尚舒辰陈述着事实,她不是没养过猫,只是现在不想养,也不适合养宠物,一忙起来,谁有时间顾得上这小家伙儿。况且她小时候也是很喜欢猫的,在老家也曾经养过好几只,只是最后不是丢了,就是乱吃东西死了。

最后一次是一只白白胖胖的猫,那时候她还小也就十二三岁,她喂它吃东西,它竟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很深的伤口,不过幸好没留疤。从那时候起,她就不像以往那么喜欢猫了。

她开始觉得猫这种动物,没有忠诚度,谁家有好吃的就往谁家去,丢了的那几只都是这样。根本就是喂不到家的白眼狼,还连主人都咬的蠢家伙!

此刻,闫琦只好无奈的把它丢出门外,还总是隔一会儿去看一下它走了没,简直是一分钟一趟的频率,尚舒辰没有被外面那只赖着不肯走,而且死命嚎叫,还可着劲儿拿它那没长全的小爪子挠门儿的家伙烦死,就已经被她这跑得极其勤快的频率,给烦得直直往上蹿火苗了。

心想着,你倒是想让它走,还是不想让它走啊!弄得她心里对这只死赖着不走的破猫更加反感不已。

由于刚搬到这里,还没完全装修好,她们两个把顶层的房间收拾出来,暂时睡在一起,大半夜凌晨两点半,两人都已经躺在三楼的卧室里睡了,还能听见一声声极其凄厉的猫嚎和挠门儿声!

虽然这小家伙声音也不大,可是这么安静的深夜里就显得分外清晰响亮。

俩人都睁着眼不说话,听了一会儿,就听闫琦带着商量和恳求的语气说:“舒辰!我们要不放它进来吧,先养几天,说不定,过几天它自己溜了呢?要不看它这情况,我看我们今儿这一晚上,也都别想睡了!”

尚舒辰心理面真是悲叹,无奈至极脱口而出:“这到底哪儿来的破猫啊,怎么比癞皮狗还赖呢!唉。行了,走吧,下去看看去!”

就这样,尚舒辰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迫收留了这只黑的跟煤球儿似的破猫。

过了好几天后,尚书辰都看它呆的还挺理所当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们也招了几个人过来上班,中午几个人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琢磨着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尚舒辰尤其不喜欢它,心里还有一股被强迫收留它的气闷,看着办公桌底下乱窜的黑猫,随口说道:“这么会耍赖的猫,这么小就整天不消停的乱窜,还把自己摔的一瘸一拐的,哼!这连瘸了都还不消停,直接叫赖皮猫算了。”

闫琦好笑道:“你这是真记仇了。”

尚舒辰紧接着又解气的说道:黑“不溜秋的家伙,跟煤球差不多,干脆叫黑煤球算了。”

”叫 ……叫什么?黑……黑煤球!这也太蠢了点吧,这个名字。”闫琦惊讶大笑道。

“蠢吗?依我看,配它,刚好!”尚舒辰撇了下嘴,挑着眉说的很解气。

大家被两人逗的又是一阵大笑,然后裳慕阳笑着插嘴道,“哈哈……我看它这黑溜溜的,要是到晚上肯定没人能看见它,嗯,不对,是连白天也会隐形的家伙,做间谍那真是好材料。”所有人都以为裳慕阳会说干脆直接叫间谍算了。

紧接着他一本正经的捏着下巴脱口而出:“嗯,瞧它这黑的真是名副其实的!就干脆叫小黑得了。”引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尚舒辰真是跟不上年轻人这跳脱的逻辑思维,笑道“那还不如叫煤球儿呢,就是叫间谍都比小黑更配它”

尚舒辰和闫琦就一直拿食物引诱它,大家集思广益各抒己见,整整取了十个名字挨个唤它,最终被大家兴致高昂的引逗了半天,人家就蹲在那儿左看看右瞧瞧的,没一点儿要移动一步贵爪或者吭一声的意思。

最后尚舒辰和闫琦彼此看了一眼,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声“黑煤球儿”,只听它“喵!喵!喵!……的叫个没完没了。”

众人面面相觑后哈哈大笑,乐的笑开了花,有的拍着桌子、有的捂着肚子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最后俩人又觉得叫黑煤球确实土了点,还有损主人的气节,于是美化了一番,这家伙就被美名其曰改为‘黑妹!’因为她们发现它是只母猫,所以小名叫做小妹。

只是尚舒辰还是会时不时的喊她赖皮猫,怎么也不会忘记当初它那耍无赖的样儿!记仇的很呐!

黑小妹的番外之后回过头来继续说。

此时此刻,正在三个人逗猫逗得无比欢快的时候,尚舒辰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起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便立即皱了眉头,苦大仇深的囧着一张脸,然后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犹豫着接还是直接挂掉。

闫琦瞥了一眼她那头痛不已的样子,就立马猜到一定又是哪个自作多情的家伙来电骚扰了,因为尚舒辰什么都可以信手拈来,好像很多东西如果她想就一定可以无师自通,可是唯独面对感情的事简直就是个白痴里小白的小白兔,随即看好戏的笑着调侃:“我说,接吧,你总不能一直不接电话吧,那样也不是办法,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的,免得麻烦,夜长梦多哦!呵呵。”

裳慕阳多少知道点情况,但是没有闫琦那么心里明镜似的通透,狐疑的看着两人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不说话。

尚舒辰一脸冤枉的苦闷反驳:“我怎么没说清楚了,我说的很清楚了好么”,随后皱着眉接起电话:

“喂,什么事?”连客套都省了,任谁都听得出不耐烦。不知道对方又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听尚舒辰不耐烦的打断说道:

“停!第一、我明天工作很忙没时间。第二,季科,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意思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们估计会连朋友都很难做。第三,我说过了我现在以工作为主,不想考虑感情的问题。”尚舒辰条理分明、逻辑清晰的给对方分析着什么叫绝无可能这个词语。

闫琦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幸灾乐祸,憋着笑夸张的摇着头朝天花板看去,来形容自己的不忍直视。

裳慕阳则吃惊的瞪着眼、微张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盯着她看。

尚舒辰看她们这样,更是觉得尴尬的不知所措,随即站起来想掩饰些什么的走远几步,站在窗前继续说道:“理解?理解什么?很抱歉,我理解不了你的这种、所谓的爱情,我不是你,没经历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所以抱歉,没办法理解你。而且我也不认为你这样天天打电话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就是此志不渝的爱情了。反而你总是这样缠着我,我会觉得困扰、甚至很烦。所以季科,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如果你真的连朋友都不想做了,那等一下就互相拉黑好了,我不介意。”这样丝毫不带感情冷漠拒绝的话,她说的理所当然、一气呵成,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是刻薄,而是实情以告,估计只有她能做到这样了。

“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道歉,我说的是事实,好了,先这样吧,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然后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挂了,随后深深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仿佛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一般。

尚舒辰扭过头,便看到裳慕阳保持着刚才张着嘴瞪着眼盯着她的动作,而闫琦则是抱着黑妹,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裳慕阳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爆笑,尚舒辰随即哭笑不得连连叹气。

闫琦终于笑完了缓过劲儿来夸张到:“哈哈……你快看阳仔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哎呦!太好玩了哈哈……

阳仔,你听姐跟你说,你辰姐呢,她就是个奇葩,不过没什么可奇怪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你以后会对这冷血动物习惯成自然的。”裳慕阳听完这似乎不大合乎逻辑的解释,竟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回了句:“辰姐,确实与众不同!”

尚舒辰直接闭眼扶额:“闫琦,乱讲什么呢?别带坏小朋友好吗!”

结果还没听到闫琦反驳,就听裳慕阳回魂般的申辩:"辰姐,我今年24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意思是老大不小了好嘛,哪里像小朋友啦!!

尚舒辰:“额……”尚舒辰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计较这个,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语塞、大脑短路。

然后紧接着就听闫琦心血来潮的说:“就是就是,人家阳仔都成年人了好么!”

闫琦勾了勾手指,两人就狼狈为奸的头对头眼对眼的要说悄悄话的架势:“我跟你说啊,阳仔,你是不知道,她今天这个都只能算尚氏情感史的一丢丢调味剂,她以前那些惊人事迹才叫传奇传记……”

然后尚舒辰这个当事人就被当作了赤裸裸的背景墙,作为一个合格的听客,尚舒辰只好坐回吧台椅上,撇着嘴托着下巴听闫琦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的给裳慕阳讲故事。

比如,尚舒辰以前如何如何的白纸一张,如何如何的奇葩,(其实她想说的是白痴吧,尚舒辰心想我知道),如何当众被人表白,她却把人家当做开玩笑,还拉着人家教育半天。如何被人追到跟前,她是如何把画她肖像的那个人丝毫不留情面的赶出去,还发脾气的把画板都给人家砸了的。又是如何被人提出包养,她又是如何如何白痴的刨根问底的反问人家什么意思,一定要人家说清楚,否则她不懂不明白。如何让一个富二代看上,又如何把那花心二少思想教育一番,如何去跟一位美籍华裔的博士后吃饭,却因为一个吃零食的小动作就拉入黑名单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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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胡扯八扯的把她的事迹絮叨了个八九不离十,最后又说:“”你知道吗?你辰姐竟然还被人传过是同性恋,还被某个女经理把初吻给弄没了的,哈哈……太好笑了,其它的我也忍了,但是竟然有人会传她是同性恋,你说你辰姐一个情窦未开的处女,连生孩子从哪里生出来的都不懂,什么是性生活都不开窍的人,怎么可能去搞什么蕾丝拉拉嘛!你说……“”

“停!打住!闫琦你可以了,嘴下留情,求你了!“尚舒辰这个合格的背景墙听客,实在装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看她还要继续的架势,赶紧喊卡!闫琦自小在深圳长大,接受的教育、和思想开放程度堪比香港的某些女孩,不是一般的豪放,毕竟一个十四五岁就一个人泡吧、喝酒、就知道哪个是GAY吧、哪个是拉拉吧的人物,这种开放性话题,尚舒辰绝对是自叹不如,如果任由她继续讲下去,估计就会出现更漏骨、更黄暴的话题性质。况且当着一个男生的面接她老底,讲这些无底线的话题,就内地的保守教育和尚舒辰的保守思想而言,她的脸皮没办法支撑她在这么听下去而不脸红,即使闫琦她说的是事实。

闫琦没说话只是指着她大笑。

裳慕阳也目瞪口呆良久之后,适时的笑着打趣接了一句:不可思议,不过挺有意思的哈!

尚舒辰没折,叹了口气略显尴尬的朝裳慕阳无耐解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上学那会儿,一门心思只知道学习和勤工俭学,对谈恋爱这事完全不上心,我是真不懂,后来工作之后就只顾工作,平时独来独往习惯了,也很少跟人一起八卦,根本就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哪里知道有人会有人喜欢我,更不懂社会上的什么潜规则,可能以前因为家里的关系有些自闭,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跟别人比,确实显得不太正常,这些糗事你们知道就好,可别再黑我了。”

三人很默契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都开始盯上了逗猫这件趣事,因为黑妹四脚朝天仰躺在闫琦怀里,快要睡着了,把它轻轻地放到黑色的吧台上,它也只是翻了一下眼皮依然保持着那个动作,一人揪揪耳朵,一人拽拽退,一人戳戳肚子,竟然也照旧毫无反应仿佛睡死过去了一样,直把三个人乐坏了。

公司大厅里三人一猫,其乐无穷。

如今时间已晚,闹腾够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只是如今人和猫嬉笑、欢闹的场景,距离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的一天,还有多远呢?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是这一天来的太快,一个准备的太过,一个措手不及。

皓月当空,良辰美景,只是她们还不知道,不久之后,天可能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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