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一段时间前发生的事情,给年少时代画上一个句号。文章是很久以前写的。我想写给自己看。)
“不过是社交媒体平台的一串符号而已,不可能是。”我默念。
经历那一串串些许怪诞离奇的信息流后,我默念“不是他,一定不是。”
不是递来的橄榄枝吗?游离穿梭在信息与大数据的人,终究比我这样栖居在文字中的灵活轻快得多,可我不相信虚拟平台刻复的版本,我甚至怀疑那些虚拟文字背后传递的意义。
我没有否认人性的多面性,很多时候所谓的道德标准,所谓的善与恶不过是环境滋生的产物而已,现实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理想,但也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低劣,现实就是现实。
眼泪终究还是抵不住的,不是吗?过分畏惧失去,畏惧他人一定会对敏感脆弱到极致的自己弃如敝履,宁可不去尝试丝毫,宁愿在别人再次用粗砺的话语伤害自己之前全身而退,只因极度恐惧再次撕心裂肺的剜痛。不去伤害别人不过是做人的底线而已,可我无法容忍他人的伤害与背叛。
胆小鬼。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只看与法律相关的书籍与影视剧来麻木自己,这也有可能是我的语言退化到如此苍白寡淡的原因之一吧。我无比羡慕哪怕用一丁点儿理性思考的人,法条是准确简洁的,案件是真实发生过的,律师咄咄逼人的锐利眼神与确凿的逻辑推理都是解决现实问题的。不像我,沉浸在虚构的文学里,爱着活在过去的人。那个抽象的符号只存在于过去,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过去,存在于所有人的记忆和言语中,而过去的事物没有任何意义,唯一能做的,唯一需要做的,只有活在现在和做出自己。
也许这只是个巧合,萧伯纳与王尔德都曾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柏拉图式恋爱一方面阐述了那个对同性恋的认可渗透到当时的婚姻文化中的时代,一方面解释了多数人们喜欢抽象的爱,它本质上只是概念,而不是具体的个体;塞林格也写道“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也许真的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德善可以呐喊请回答1988,可我的年少时代不会给我任何回答了。”
高铁一路飞驰到连北,我不断循环黑崎子的PLANT,泪流满面。
不仅没有被爱的资格,我甚至连去爱的能力都丧失了。
他也永远都不会再看到这段文字。
我默念,“不是他,一定不是。”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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