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
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
老友记里有一句''Welcom to the real world, it sucks, but you are gona love it''。跟《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玛蒂尔达问里昂那一句:“生活是否永远如此艰辛,还是仅仅童年才如此。”里昂只说一个词“always”现实已经那么糟糕,不爱它也只有接受它。
不过脑子里想到周末看的电影《驴得水》,其中校长的女儿孙佳说了一句话“如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那未来只会更糟”当时看到这句话,心里说不清道不明...脑海充斥着大量信息,根本不容我细细消化。只是忽然觉得理解了美式与英式幽默——生活本身就已经够沉重了,在调侃、戏谑中来一场视死如归的旅程。
是呀!生活总是如此,让人措手不及,真实的生活远远比戏剧里的生活残酷的多,你根本不知道剧本是什么。戏剧总归是戏剧,有剧本的演绎着;生活就是生活,生存且活着。
存活于此,生活于世。作为矛盾贯穿一生的我们,拥有丰富的情感以及情绪的多元化。但是也往往会被情感羁绊,在纠结与矛盾中深陷泥沼。一直拿曾国潘《曾胡治兵语录》中的“既往不恋、当下不杂、未来不迎”这十二字箴言告诫自己。但是当被情感控制,哪得理智的左右。这就是羁绊,且是你无法抗拒,只能屈服于此的一种情感。
这个就如同电影里,一曼把铜匠睡服后,铜匠对一曼的说:“我有老婆,我们是什么?”一曼只回了一句:“回去吧!”之后一曼剪下了自己的一缕秀发放在铁匠手里。这可能对一曼意味不了什么,只不过他是她众多睡过的男人其中一个,但这时候的铜匠是单纯的,像一个期盼渴望得到爱人感情回复的小女孩。只因为他觉得他俩之间是有感情的,性和爱不像她那样分得如此清明。所以他对她唱起了情歌,一首一曼不会明白意思的情歌。来表达他的情感。敢肯定的是铜匠的心是矛盾的,但也是幸福的。甚至当铜匠的老婆在大家面前毫不留情面的和他闹着来找“破鞋”时,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可以说他在一曼面前的自尊心爆发了。他抵抗、甚至想要动手,还说出“不跟你回去,那样的日子我不想过了”这样的话语。他镇住了所有人,唯独一曼没有。一曼像一个高高在上判决他情感死期的审判官,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磨灭了铜匠对她所有的幻想。“牲口”出口时,也摔碎了铜匠高昂燃起的自尊心。铜匠对一曼起的一丝丝情意也此刻化成了满腔愤恨。到最后如同怨妇一样歇斯底里的报复,辱骂、来重新树立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心。
而她另一个睡过的男人——裴奎山,借助铜匠的满怀报复的命令,把自己对一曼的恨意也全然愤发,用最恶毒的词汇来发泄自己的恨!恨一曼么,恨她的拒绝么?并不是,恨的是她只把他当做sex parner。而自己却把这种关系单方面的理解成了爱情。恨自己的一厢情愿得到的是不尊重。
瞧,这多么讽刺,一曼作为一个只求性,不谈爱的女人,她的结局只是一颗子弹。她很孤独,她明白的是人的一生,遇到性,遇到爱,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当听到裴奎山把她说的那么美好,她退缩了,因为她觉得这个人是不了解她的,她只想在她愿意的前提下,如此的活着。又一想,若把角色性别互换呢,铜匠和裴奎山是女性,一曼是男性,那结局该是截然不同的局面。
他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孤独到自以为是。孤独到没有了灵魂。因为他们之间的相遇,就只是相遇,而不是灵魂的相遇。就算最初的情愫,也只是性带来的。两个灵魂的相遇,是两个人对彼此本质上的认同感,是拥有相似风景的精神世界。
他们每个人都很自负,当受到权利的压迫时有了恐惧式的自卑。周铁男那么横的一个愤青,在生命受到胁迫时,全然像一条狗一样跪在特派员脚下哀嚎,也告诉了孙佳一句:“我以前不比你横吗佳佳,有用吗?我告诉你,当你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人了。”这句话应验了,孙佳在父亲下跪的那一刹那,如同被枪指着心口,她那么理智的一个人也妥协了,只因为恋了过往,杂了当下。
这一切其实就像马良《坦白书》里那样写的“我所有的自负皆来自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气概都来自于我的软弱。嘴里振振有词是因为心里满是怀疑,深情是因为痛恨自己无情。这世界没有一件事是虚空而生的,站在光里,背后就会有阴影,这深夜里的一片寂静,只是因为你还没有听见声音。”对这句话的理解可以用这本书的目录来解释——我们孤独地表演着自己,也相信爱和自由只存在于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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