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出门打短工,意外撞见妻子丑事,他的选择耐人寻味
清朝年间,江西进贤县有个男子叫张二贵,靠打柴和给财主打短工为生。二十岁娶妻江氏,生有两子,大的七岁,小的五岁。
因张二贵勤快,每天起早贪黑地干,加上江氏贤惠,勤俭持家,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这天,张二贵要去山那边的王财主家做短工,经过一片树林时,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张二贵觉得很奇怪,大白天的谁在这里呢?于是他好奇地寻着声音找过去,果然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发现有一对男女在调情。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听见女子的声音十分熟悉,他颇为惊讶,立足观看。可距离有点远,一时看不清对方的真实模样。
过了一会,当他们两人站起来时,张二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男的是同村的地皮无赖,叫吴忠,人送绰号叫吴赖。凭着有几分长相和三寸不烂之舌,到处骗吃骗喝,净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竟是他的妻子江氏。
他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血液直往上冲,他握紧拳头就冲了过去。可没跑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使劲揉搓着。
那吴赖身体强壮,比他高出一个头,并且性格暴躁。这样莽撞地冲过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怕没教训到他,反被他毒打一顿。如果被传出去了,必定成为左邻右舍的笑柄,自己在村里恐怕永远也抬不起头了。
江氏的姿色虽谈不上貌美,但却生得小巧玲珑,性格乖巧。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勤快贤惠的妻子,怎么会背着他干出这等丑事?原来每隔三五天便吵着要去镇上赶集,只不过是她的借口,实则是到这里来和那吴赖鬼混。
等他站起身来再看过去时,两个人已经走远了。他再次握了握拳头,心里暗暗骂了句:荡妇,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张二贵怒气冲冲地赶到家,两个儿子正在院子里玩踢毽子,看到他回来便都围了过来。大儿子问:“爹,你不是去财主家做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二贵强压着怒火,说:“财主今天有事,叫我再明天去。”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没见到江氏,便问:“你妈呢?”
二儿子抢着说:“在灶房做午饭呢。”
张二贵虎着脸走了过去。
当走到灶房门口,看到刘氏在里面上下忙碌着的背影,他又停止了脚步。这贤惠持家和刚刚在树林里面的画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相信那是真的。
刘氏回头见他脸色铁青,便关切地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张二贵心里本想说:是你,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王财主临时有事,害我白跑了一趟。”
江氏笑笑说:“这又何必,明儿再去呗!”然后把刚烧开的一壶茶递到他面前:“你先去堂屋喝杯茶,歇歇脚,饭马上就做好了。”
张二贵迟疑了一下,然后垂头丧气地来到堂屋坐下。一边喝着茶,心里一边纠结着:目前只有两种选择,要不把江氏痛打一顿,然后休了她。这样做的后果是,二个孩子都还这么小,从此就没娘,也没人照看,这个家基本上就散了。
要不就暂且忍一忍,因为他深爱着刘氏,也不想散了这个家。他深知江氏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平时说话做事都很稳重。定是被那吴赖花言巧语所引诱,才一时被他迷住,上了他的贼船。
最好的结果是,既教训了吴赖,使他以后再也不敢靠近江氏,同时又保全了自己的名声和尊严。
他绞尽了脑汁,忽然想到了一计。
隔了两日,又是镇上的集日。这天吃过早饭后,江氏对他说:“家里的酱油和盐用完了,她要去镇上赶个集,顺便买条鱼回来改善伙食。”
张二贵说:“那你快去快回,等下我要和堂弟他们去出工,家里小孩没人照看。”
江氏稍作收拾,便提了个竹篮上路了。张二贵则从墙上摘了顶草帽,随后悄悄地尾随而上。
这江氏还真去了镇上,买齐了她所说的酱油,盐和鱼,然后往回走。可奇怪的是,她不走来时的路,而是拐了个弯,直奔那片小树林去了。
吴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她便急不可待地牵起她往树林里走。
正当他们要行苟且之事时,两个蒙面大汉,手持钢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恶狠狠地说:“你们到挺逍遥快活,我们穷的连饭都吃不上,赶快把你们身上的钱掏出来。”
由于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两人吓得直哆嗦,吴赖怯生生地说:“由于出门走得急,未曾带钱。”
蒙面大汉威胁道:“既然没钱,那我们就去见官。”
两人一听要报官,吓得更加不知所措。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通奸可是重罪,轻则关大牢一两年,重则甚至宫刑。
吴赖说:“好汉饶命,只要不报官,任凭你们处置。”
其中一个大汉跨前一步说:“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媳妇也曾背着我干过这不知廉耻的事,我最痛恨你这种道德败坏之人,今天我就给你一点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糟蹋良家妇女。”
然后转身把刀递到江氏面前,对她说:“要想不报官也行,你只要把他的两根手指砍断,今天就放过你们。”
江氏哪里敢,身子往后缩。两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把吴赖按在地上,一个握住江氏的手,然后手起刀落,吴赖的手指便断了。
接着又猛踹了他一脚,吼道:“还不快滚!”
等他们走后,张二贵不慌不忙地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两个蒙面大汉扯下面罩说:“大哥,你看我们两个演得如何?”
张二贵抱拳说:“多谢两位贤弟相助,回去请你们喝酒。”
过了一会,张二贵也回到了家,见江氏情绪低落,正在偷偷抹泪,便假装关心地问道:“娘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在集上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江氏心中难过,就对张二贵说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
“相公,我对不起你,村中的吴赖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要去找你麻烦,这一年他隔三差五的约我在镇旁的小树林见面,你也知道他那个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要不去,他就会伤害你和孩子。”
江氏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哭,张二贵没想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对江氏的恨瞬间少了几分。
江氏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接着说:“今天他约我去小树林,被两个土匪抓了现形,我现在没脸活了,就跟你交待一声,以后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江氏话刚说完,就从旁边的篮子里拿起一把剪刀朝自己胸口刺去,幸亏张二贵眼疾手快地抢了下来,她才没有伤到自己。
张二贵抱着她说:“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威胁你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江氏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真的吗?”
张二贵坚定地点了点头。
自那之后,吴赖再也不敢招惹江氏,见到她都躲得远远的。张二贵一家又回归了平静的生活。
多年后,两个儿子都相继成家立业了。大儿子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小儿子考中了秀才,一家子生活得其乐融融。
张二贵暗自庆幸,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贸然意气用事,把她打出了家门,生活将是另外一种结局。
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张二贵对这件事情幸亏是智取,如果蛮干,失去的不仅仅是老婆,还有一个幸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