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的医疗费。/3
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最大的渴望是很快的好起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无奈地接受这所有的一切。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护士走了进来说道。谁是黄刘明。我急忙说道,我是。护士又说:就你一个人家属去哪里了?我说妈妈去医生那里还没回来。护士很熟练地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
护士微笑着对我说。你怕扎针吗?我说倒不怕。给我做了皮试试验。10分钟后护士说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说没有。扎上了针。有观察了一会儿。护士说等妈妈回来哪里不舒服让他叫我。我说好的,谢谢。
护士刚走,妈妈回来了。看着妈妈的表情。眼睛稍微泛红像是刚刚哭过。我问道你怎么了?妈妈说没事呀。我能感觉到。肯定有事瞒着我。他不想说。以妈妈的性格。一般的事情是不会流泪的。
这个时候不善言谈的中年妇女说话了。你儿子挺懂事,挺坚强的。扎针的时候一句都不吭声。妈妈说道。是呀。在家的时候他也没少扎针没少受罪。因为家里没有钱,一直在小诊所治疗。这是第一次来大医院给他看病。中年妇女又说。他得的是什么病啊?妈妈说。类风湿性关节炎中年妇女说道。这种病很难治的。我也是这病。看了十多年。北京上海都去了还是没治好。我心里说。你肯定没找到好医生。找到夏教授,你的病就好了。
输液输了一上午。护士给我拔了针
中午了。妈妈说你想吃什么。我说吃啥都可以呀。妈妈说你在这儿等着。没多大一会儿。端来一碗面条放在柜子上。妈妈说过来吃吧。我过去一看,面条里还有肉呢。我说你还没吃吧。妈妈说我在下面吃过了。我知道他没有吃。说道。这么大一碗我可吃不完。你先吃给我剩小半碗就行。妈妈说你先吃吧。我吃了,一会儿还有大半碗端给了妈妈。妈妈说你在吃一点。我说吃饱了。看我不肯吃。妈妈端着就吃了。
到了,第三天一起床。我就很高兴地跟妈妈说。我的腿不疼了。妈妈说真的吗?我说是呀。不信的话,我下去给你走一走你看看。说着我就下了床。走了一圈。说道。大医院的医生就是不一样。妈妈也很高兴。脸上露出了笑容。突然好像他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也就没了。
随后第四天第五天。一天比一天好转。无论去哪里都不要妈妈背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么快不疼,是因为用了大量的抗生素和激素。可以迅速地控制炎症。并不是什么神丹妙药。
第六天护士又来给我输液了。护士说该交费了。今天不交费,明天就停止用药了。妈妈说还有多少钱。护士说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住院部查一下。
护士走后我对妈妈说。我也不疼了。要不咱们出院吧。反正也没钱了。妈妈一句话也没说。
第七天妈妈找到了夏教授,说道。没钱交住院费了。今天要出院了。给开些药我们带回去吃。夏教授很无奈地说。好的。最起码得治疗一个月。你们才治疗了五天。回去了多注意保暖。妈妈对夏教授表示了,感谢。
妈妈拿着处方开了药。退了被子。我拿着行李跟着妈妈。来到了一楼大厅。办理出院手续的人很多。我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等着妈妈。
护士喊道,黄刘明。妈妈把手续递过去。护士说道。再给你们退¥ 66.5元钱。妈妈刚把钱装到裤子兜里。听到后面一个男人说,往前挤什么?说话的男人撞了一下妈妈。手伸进口袋把钱给偷走了。妈妈似乎毫无察觉。妈妈过来说道走吧。出了大门刚下第一个台阶。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往裤子口袋摸去。没有摸到。妈妈,摸遍了所有的口袋。都没有钱。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放生哭了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哭了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妈妈哭着说道。出院费被小偷偷走了。我听了这话,哭起得更悲痛了。妈妈哭着说着。狠心的小偷呀钱偷走了,怎么回家呀?
哭了好一阵。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走到大街上。看着繁华的城市似乎没有了色彩。一切空白无力。
回家这一路上。妈妈给司机说了我们的遭遇。心底善良的司机会带我们一段路程。就这样到5:00多才回家。
(我是一个盲人。手机语音转换文字,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带来不便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