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者的情书 56

假如你不是太懒话……该说些什么，不能挽回自己欠我多么长久的歉疚。你仿佛有许多机会去说说你这个人，自认为多少有别人称世间灵物，要是聪明些——应该这样——本来应该这样，你就有可能对自己作出如此失礼的举止表示遗憾或者深为其疚。你是个躯体俱全而决没有沉疴的健康人。往往，明智是你的属性，眼前却显出有几分神经质。这且不要说，你心里打算得并不分明是那些，你去看一个人，他看老了，染了疾病，思想古怪引起的。呵！你看饱了俗人们的技巧自己不由浸濡了一些，只是没有用意识去显微。仙女倒会用镣铐去桎梏自己的窍门。还探头探脑地对着极微细的孔眼向着一切大声喊：“多漂亮的坟墓！”于是那孔眼象要呲裂的样子。

M．Y  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