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

2022-06-02  本文已影响0人  3872dade82e0

他穿着喷溅着陈旧血渍的白大褂,无奈地站在患者的床前。

患者经历了全麻手术,麻药劲儿恰当好处,说睡没睡,说醒又没全醒。

患者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胸脯,他的老父亲满脸是汗,反复地揉搓着儿子的胸膛。

“我的心疼啊!我患过心肌炎!我快不行了啊!”患者在床上挺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医生。

“别慌,你的心电图和化验结果都出来了,没有问题的,药已经用上了……”他收起听诊器,望向他的患者。

“但是我心疼啊!给我加大药量!换更有效的药来!”患者撕扯着病号服,发出阵阵哀嚎,死死盯着他。

“药已经用上了,给它点时间,会起效的……”他的目光愈发柔和,与患者四目相对。

偶尔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

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握住了患者的手。

医生不是神,却承担了生命之重,这种神圣的力量,

怕是要燃烧自己的生命才能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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