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古韵通古今,绵绵梯田申遗路
昨天很奢侈,我竟然领略到了北京农大孙教授的风采。
对我这个初中生而言,跟北京农大教授的思维模式之差,还是值得你打开脑洞想象一番。
大姑娘坐轿头一次,午饭并肩提筷跟大教授坐了个紧邻居,吃饭也不敢狼吞虎咽了,多听少吃先观阵势,虽然我是半路杀出的,但不敢当程咬金。
当熟悉了环境氛围,我还是狼吞虎咽了两碗米饭,原来孙教授是亲和力浓郁又很随和之人。大家都是围绕孙教授转的,他拿捏得当,我便放开了身心。
悠悠古韵通古今,绵绵梯田申遗路饭罢午休完,李彦国老师便把我们七人都带沟里了。这沟挺深,不但深还险,险得让人毛骨悚然。刚进第一个狭窄陡峭的山谷,李彦国老师便讲起了他赶的毛驴从悬崖上摔下来毙命的故事,孙教授起名“摔驴崖”。
“摔驴崖”边拍照的是孙教授学生郭天禹游山玩水可能是很多人的喜爱,但今天的山谷穿梭另有深意,孙教授一行人是在研究一个重要课题——王金庄梯田申遗保护。
我带着仰慕之心做了随从,作为地道的农民出身,也曾穿梭于山间农林,但依然对这里的急山陡山、薄田密灌心生敬畏。大自然的鬼斧神功劈斩出山恋叠障;无畏的先民不畏险阻,硬生生在这穷山僻壤里传承延袭了七百多年。
山穷土薄但那条条梯田不辱使命,为先民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生命供给,这梯田是历史的功臣,这修堰筑田的先民更是功臣。层层梯田凝结了无数先民的心血和智慧,在那个落后的久远年代,什么样的毅立使王金庄祖先修筑了成千上万条梯田,这便是个厚重的课题。
悠悠古韵通古今,绵绵梯田申遗路孙教授不是第一次来调研,县农牧局的贺局长更是对这里的梯田地貌熟悉,我倒像个城里人,气喘呼呼地走走歇歇。孙教授摸摸我的啤酒肚,笑嘻嘻地开玩笑:“这样贫脊的土地都能吃得这么胖?”。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继续登山。
孙教授带领的一行人处处拍照,沉甸甸的谷子、饱满的黄没丝豆角、各种我叫不上名的药材……,最让这群人乐此不疲的是坐落在山间各处的石庵子。
孙教授这回当了摄影师这些石庵子是什么时候开始修筑的无从考证,还好有些石庵子的门头石上刻着修筑日期,“光绪某某年某月某日”“咸丰多少年某月某日”……许多地堰上就势修筑的地庵更是久远,先民们应该是经历过风雨冰雹后无耐而为之。
逐步登上“石崖沟”、“磨盘脑”、“南不策”……山势越来越陡,望着近处的石庵、远处的民居、还有这一派秋色……想想经历历史的沧桑、受苦受难的先民,现在不得已而走出山门打工创业的现代农民,都有深深的不得已,又有深深的放不下。
在磨盘脑一个石庵子的门头石上,我们找到了一排刻得不规整的字,“光绪三十年正月初三”,这个时间很敏感。农村的春节氛围很浓,先民们为啥没“破五”便登上这高高的磨盘脑?这不由令人敬畏这石庵子的故事,先民们的勤劳和艰苦留在了这石庵子和梯田上……
悠悠古韵通古今,绵绵梯田申遗路山上小块的地可能一平米不到,也许这称不上梯田,但这一席不到之地却在诉说着曾经人们对土地的眷恋;这土地送走了旧人,迎来了新主,但往后的日子里谁愿继续接替耕种的重任?继续诉说它曾经的过往?
旱作梯田本身难以糊口,在人均不足一亩的贫脊土地上常遇干旱雹灾等等,如今王金庄的百姓也要面对高房价、低保障、强压力,不由让彦国老师发出“我的土地将归向何方”的呼喊。
这个曾养育一方的梯田,迎来了北京农大孙教授团队,申报世界遗产之路已启航,但愿这石庵子、梯田能引来更多人的关注,祝愿在贺局和王金庄梯田保护协会的齐心合力下早日申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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