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记2018.4.10

2018-04-11  本文已影响10人  秀怀

因为好做梦,总觉得人生一世,历梦百世。但梦又随觉醒烟消云散。转眼人生已过三分之二,记住的残梦无几。昨天写了个前天梦中故事,就想对余生的记住的梦进行记录,称之为梦记。

昨晚梦见和地主登上一高山,很奇怪我和地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而且不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多长,梦见和地主在一起的时候,远远多于以前和前夫一起生活的时候梦见前夫的次数。以前我就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少梦见前夫。

昨晚我梦见和地主登上一高山,地主说:“没路了,要往回走了。”

我一看真的没路了,我们已经到了山的最顶端,路是沿着山壁延伸上来的,我往外一申脑袋,眼前是绝谷深壑,在梦里我也恐高,我马上往前方看,前方的山像墙壁一样直立,我在心里想:“这样的山谁能上下呢?”

“人总有办法上下的。”我对自己说。

我又在心里想:“生活在这里的人,如何在这样陡峭的山上砍材烧呢?”

“人总有办法在这样的山上砍材烧的。”我又这样对自己说。

我在下山的路上,看到有些树根,想蹲下来捡捡,但是地主只顾自己往前。我有些奇怪地主为什么看看这些树根有什么可捡的。

到这里我的梦境又转化成别的内容,比如有一小段内容是我在张基“岭拱”上生活,经常去偷拔别人种的菜吃。醒来后想起这段,心里觉得有些不吉利,因为“岭拱”是做坟墓的地方。不过我很快不把它当回事,既然梦从睡着做到天亮,要思考梦预示着什么,那白天要怎么过。

就让白天也像做梦一样过去,假如生命要終止,也只是一个梦中断了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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