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2019-01-01  本文已影响23人  蜜丝刘

2018最后一天,很开心能随侠林(林书民)老师一起感受上海双年展。侠林老师曾是双年展特邀艺术家,也是策展人,这次他又以导览人的身份为100多位快乐课堂的小伙伴,从他的多元视角开启一趟不一样的美学之旅。这次展览有很多年轻艺术家的作品,他们的感受细致而敏锐。其实很多作品看了之后觉得,哇,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创作。侠林老师说,但是,艺术家是第一个发现这种现象,并且运用了Ta想到的方式表达者,那Ta是第一个。如果你再看到,那就不是第一个咯。所以艺术的创作表达属于极敏锐及对世界有发现和思考,并能创造性呈现的人。

艺术就是一种表达,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个人都是一个艺术家。每个人表达自己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枯燥无味,有的妙趣横生,各有精彩,艺术家呈现出则是美与内涵,而侠林老师的魅力就在于里里外外都是艺术家的极致,谦卑之心,让我特别感动,一本活灵活现的“书”,每次读都有不同的收获与感悟。

阿根廷艺术家恩里克·耶泽克的作品标题《围地》取自《孙子兵法》,近四千个废纸板组成“前进一步,后退两步;前进两步,后退一步”的文字矩阵。 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照屋勇贤的作品以日常物件为基本材料,就消费文化、全球化和生态环境等当代社会的重要议题展开讨论。他也将自己家乡冲绳当下的复杂争端以视觉的方式表现出来,其中不乏犀利的观点与精湛的技巧,于无声中给观众以启迪。 西班牙艺术家费尔南多·桑切斯·卡斯蒂略为本次展览创作的互动式装置作品《摆荡》。摇摆不定的秋千象征着当代无处不在的矛盾与人们无处安放的情感。 法国艺术家小组克莱尔·方丹将一个无缺口的“苹果”灯箱悬挂于一楼前台,借助视觉图像讽刺了全球化资本主义所带来的消费文化及道德矛盾。 西班牙的克里斯蒂娜·卢卡斯的《顺时针》是由360个时钟组成的沉浸式机械装置空间,时钟雨滴般的韵律巧妙地揭示了工业主义将时间从自然中剥离和对其进行的人为塑造。

平时自己看展的体验不多,主要是没有一个艺术家的角度去欣赏,多数就是走马观花,只会感叹:“哇,好美啊”再没有别的了,这就是带着艺术家视角和没有艺术家视角的差异,所以这次特别跟随书林老师,进入老师的视角,戴上艺术家的眼镜,体验不同。

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母亲》 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作为知名艺术家也是双年展策展人,侠林老师从策展的整体视角来为大家解读双年展的由来,主题,以及本届的立意立足点。

现代艺术的表达往往很抽象,很情绪,很个人,但在侠林老师这里,抽丝剥茧地找到他体察对方的角度。一个好的艺术展览,是由主题、作品、参观者共同创造的,所以艺术家和策展方只是完成了他们的部分,诠释和关照对于观众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让我印象深刻的作品

森村泰昌执着于“自拍像”这一形式。从他最早的自拍照《自画像-梵高》开始,他将自己转化为各式各样的主体,尤其是西方文化中的经典形象,包括名画、流行文化或大众媒体中的形象。他的创作同时建立在对这些形象的深入研究之上。他的作品不仅挑战了身份和性别观念,也同样反思着摄影和绘画媒介本身。

《自我的会饮》森村泰昌自编自导自演了12位知名画家和他们作品的关系,把自己扮成伦勃朗、梵高、弗里达,安迪沃霍尓等艺术大师,然后以大师本人的口吻陈述自己的成长,以及为何呈现这样的创作风格,在追溯大师生命线和创作理念的过程中,日本艺术家也完成了自己的创作,整个过程拍成一部影片,影片最后,日本艺术家本人出场,朝他精心准备的道具开了一枪,剧终。印象很深的是画家如何通过对自己抽丝剥茧地分解,如何“杀死”自己来成就作品,最终作品封印了画家的灵魂。

作者用演绎的方式呈现出来,赋予了他们新的生命。我想任何的人事物,如果我们赋予他们生命,呈现的状态和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我们定义他们是“死”的状态,那是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有无生命,在于我们自己是否“活着”,在于我们是否用心体会与感悟,“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每个人都应该问问自己:当下的你,是否还“活着”呢?!

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跟随林书民老师参观上海双年展

看到角落老鼠的几个作品时,虽然是极小的作品,但那一幕还是触动了我,生活中,这些处处可见,但却没引起我们的反思,而艺术家做到了那一部分,“我想静静的呆在这。”“我不想说了。”“你了解的我又能有多少?”看到那些话语时,似乎有种感觉,就是在对我所说。

《明镜》系列

展馆人气最旺的应该就是《顺时针》了,在纯白的空间里,365个钟表把时间刻画成每四秒间隔的点,然而在整体的空间里,一切是超越时间之上的,如《超体》最后大脑充分进化的Lucy带领专家们进入的纯白世界。纯白空间里,瞳孔和听觉都产生了特别的变化,很奇特也很舒服,让人想在里面无限呆着。

  时间并非线性,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不同的尺子,长度和大小、形状、材质都不一,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尺是圆的、有的是方的,还有的尺是布做的,近距离去观看尺上的刻度时,会发现尺上的刻度并非我们通用的那把标准的市尺,规矩和端正、均等的标注着1-20或者1-50的刻度,有一把尺上一端是0,另一端是无穷大符号的,还有一把尺,记录了2013-2037年的刻度,这些不均等的以年份或者符号、或者不同材质的刻度方式,打破了我对尺度的概念,这些尺给我们一个暗示,我们生命的尺度又是怎样的?每个生命的长度、宽度和质地都是不同的,如何将我们的长度、宽度和广度活出来,由我们自己决定,所以,生命的尺度,根本就没有标准,制定标准和决定标准的只有我们自己。

而反观我自己曾经都是活在标准的尺度之下,中国人讲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忌惮所有的规矩和规则,不敢越雷池一步,对周围的人,对爱人、对孩子,都用自己的尺度去衡量,然后再把自己装进一个社会集体意识的的规则和规矩里,我可能误解了古人所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的本意,是指保持核心的精神,外在的一切“方圆”不管如何演化都不会逾越,在非静非动之中,在暴风的“空”之中,周围一切自如运转。

艺术,就在我们的生活之中,其实每个人都可以做艺术家,只是有时候,我们没把它看成艺术作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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