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中死去的那些人

我的父母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

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被社会这把巨钳夹得咔咔直响

在外面他们不知道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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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广东仔对我说

周游一遍全国

看看喜欢哪里的女人

就去哪里

听着像从大西洋彼岸迁徙到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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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四川阿姐说

看看你的朋友们都在干什么

离开这里

要是我没早嫁给那个男人

当初也能天高海阔自由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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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的少女像抓住

我这根稻草

在那个夜晚感到还有被人需要

欲望结成块的俗身

被马匹和阳光冲破

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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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不会忘记自由

文字不是婊子

不再是二十岁的身体

他们都变了 他们本来便是那样

我的弦却越绷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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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我肚子里的一个蛔虫

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些还在漂泊的孤魂野鬼们

爬过黑夜的沼泽

可能品尝到甘甜的美酒

在舌尖温润缠绕

像那年刚刚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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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葡萄被我无意识地

榨成葡萄汁

于是这首歌出现了

在鬼魅空荡夜晚

加油打气的句式说了二十多年

今天重新背起《滕王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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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的名字刻到课桌上

写了“大傻逼”

教室里无数交错暗涌的爱情

像二十五岁那年

一个人漂泊入渝

在早晨路边吃一碗面

被江风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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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每天都从现状里头出走

停下来似乎更让人抓狂

在我认为一无所有的都市

你需要一本字典

我说的话不是谁的话

只是这世界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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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场漂流

死活回不去上游

被那个婊子带到

和煦谄媚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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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别人的书是参观别人的脑子

思路是越打磨越光滑的路面

夜晚适合死去

什么都不干

望京干燥屋子里的川菜

心态起伏飘荡的人

口中念着复仇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