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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遇到的那些老师

2016-09-10  本文已影响78人  麦田守望者lzu

今天是2016年的教师节,打开朋友圈、微博,看见大家都在感谢、祝福,去实验室的路上,看到有人捧着一大束花走在路上,在今天这个日子,捧着花束的基本上都是去送给自己的老师的。

粗粗地数了数,我从小学到研三,遇见的老师已经在数量上超过一百了,好些人我都已经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了,其中有一些我似乎是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平日里对他们的称呼只是在“老师”二字前冠以他们的姓氏。

二十余年求学生涯,遇见的老师太多,逐一感谢自然无法实现,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提笔写下一些心里的想法,以表多年教诲之恩情。


小学

我没有上过幼儿园,却读了三年一年级,一年级的前两年就全当是我的幼儿园时光了。人生的启蒙阶段,遇到的是一个即将退休的老教师,即是老师,又是同乡的长辈。老人教了大半辈子书,我的父辈们读小学时他在教书,到我们这辈时他还在教书,这些年来村里走出去的读书人,无一不是老教师的学生。

许多年过去了,老教师也已经退休了好些年了,当年他具体教会我些什么,汉语拼音、汉字、或者是一些古诗词,哪些是他教的,哪些是其他老师教的,我分不清楚了,但我知道,他教我的这些东西我一直在用,在我写下的这么些字里面,约莫有一些就是他教我认的。

蓬头稚子,贪玩成性,小小的我们少不得调皮捣蛋,只记得他总是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这些从后门溜进来的小屁孩,然后挨个地敲着脑袋训话,就在这样日复一日地敲打中,我小学毕业,不久之后,老人也光荣退休了。如今,老人已是白发高龄,这些年来,异地求学、辗转数地,总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去拜访一下曾经的老师,拖着拖着拖过了一个又一个教师节,我真该去拜访一下他的。


初中

初中的课程多,遇到的老师自然也多。在这里要提到的是我初三时候的班主任和英语老师,一个是多才多艺的俊朗青年,一个是为人师表的典范,先说班主任。

他教我们数学,同时也曾经教过体育、政治,热爱足球,也会打篮球、羽毛球,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在我的印象中他最迷人的时刻是在一个春日明媚的午后。那天,阳光温润,他坐在办公室门前,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我仍然记得唱的歌是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一曲唱罢,点起一支烟,在阳光下,在烟雾中,静静地看着远方。

懵懂少年,是需要一个学习的对象,而当时我学的那个人无疑是他,从此我努力给自己也加上一个多才多艺的标签,从此学着打篮球。十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在学生面前弹吉他,会不会打篮球踢足球,可我还在打球,还是喜欢在阳光温润的午后眯着眼睛晒太阳。

再说英语老师,我厌烦学英语,于是很多节英语课我都在读金庸、读古龙、或者是睡觉,所以,英语成绩一直稳定地停留在及格线以下。初三的时候遇到了她,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我也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魔力,反正遇到她以后我就开始听课了,听她嘴里发出的那些带着地方口音的英文词汇。说不上她哪里好,只是一个寻常普通衣着朴素的老师,认真备课,认真讲课,认真批改每一份作业,认真教了很多年英语。若是给她一个中肯的评价,我只想说,她是一个好老师。

再后来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学好英语,但是,至少,那年中考的时候,英语成绩没有拖后腿,只因为,在恰当的时间,遇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老师。


高中

初中遇到的老师多,高中遇到的老师更多,三年时间,班主任换了好几个,物理老师更是频繁地换,于是有了一句“铁打的高三二班,流水的物理老师”。相处时间短了,印象自然不深,有个物理老师,约莫只教了我们短短几周时间,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印象。这么多的老师里面,总会有几个特点鲜明的让我记忆犹新。

比如高三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我记得他朗诵李白的《蜀道难》时的抑扬顿挫;再比如高二时的生物老师,按现在的流行词来说就是名副其实的段子手;还有一个“不太正经”的数学老师,讲数学讲着讲着会穿插着讲会语文,说文解字,“何为愁,愁就是秋天的心情,何为思,即心在田野上驰骋”;以及那个侧脸像刘德华的化学老师,说了一句“我只是鼻子有点像刘德华而已”让我们笑了一节课。

高中的课程多,时间少,老师们总是逼着你学,不停地学,而我们总是想方设法地抵抗、逃避,就在这样互相斗法中高中时代过去了。


大学

然后,我就走进大学校园了。这个地方,没有固定的座位,没有固定的同桌,课程之余很难见老师一面,于是遗忘就成了常事,忘记了一面之缘的同学,也忘记了匆匆而过的老师。

我坐在电脑前,大学五年的时光像快进的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这些年,我忘记了很多事,习惯了人情淡薄,遗忘成了一种常态。在我吝啬的记忆中,还是留下了一些或者清晰或者迷糊的影像。我们的人体解剖老师叫张郎,名字的发音类似于一种常见的昆虫,在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中我记住了他;大一时的英语老师是真正才貌双全的女神;因为舍友一句“你看病理老师像不像一个流氓”,于是就记住了病理老师;在外科手术课哪几个老师严苛地责骂中记住了他们,于是后来进手术室后碰到高年资护士责骂时会想起曾经的那几个老师。

除此之外,还有临床实习的时候遇到过的几个带教老师,亦师亦友,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许多临床技能也是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

再后来就读研了,有了固定的导师,也就是现在的老师,一个骨科医生,做手术是他最大的爱好,所以他总是很忙很忙,所以他是一个好医生。

当然,学医的孩子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老师,那就是贺银成老师,考研、考博、考执医,都离不开他那让人既爱又恨的湖北口音,也不得不背诵他那些记忆口诀。


很快,我就将再一次毕业,离开学校,这一路走来,二十年时光,不得不感谢我遇到的这些老师们,感谢你们的教导,感谢你们的陪伴。

最后,诚挚祝愿我的老师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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