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被金钱腐烂的年代,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还能永不停息的给“林妹妹
著名作家唐国明咋说:家太遥远了,在途上的我们,一生也走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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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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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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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的树(节选)——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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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10、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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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灯火,如无边的轻纱,铺天盖地而来;屋在丛竹深处,被一圈围墙围着。我的头脸活像一个油光水滑的肉丸。年月啊,如一把割脸皮的刀。我把洁白的牙齿向世人露出,我已修养到烟不停抽、酒不停喝。我已无耻到跳舞无聊不乱摸。我已古老如古老的亭子边那古色古香有翘檐的茶楼。你闻闻吧,我已如小火炉上冒出吱吱沁人心脾茶香的百年瓦罐。
我无心看着窗外,禁不住如一个小孩从镜片后落下几滴泪滴;取下眼镜擦去泪水,又抬头拿镜子照照自己白皙柔嫩充满书倦气的脸蛋。远处,一弦清溪如流动的水晶,清凉凉的无色的水像清虚宁静的空气。我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漫天的天际流出血来。云朵如一朵朵散发着清新暗香的白色小花。
我如往常一样,紧闭房门,点燃一柱清香,在袅袅香烟中,微眯双眼,听着窗外在清幽幽的光里吹过的风声。待灵府深处一片沉静,才开始执笔。天空的一切如迎春花开得灿烂,一切奄奄一息地躺在山峦。推开一条虚掩的门,淡淡的清清的雾气,润润湿湿的泥土气味,扑进窗来。曲子悠扬舒缓,如一条永没停息的河,带着无边的痛楚像水一样漫过像眼睛的窗户。世界已经完全改变,在这个连宇宙都折了的时代,我还如此冰清玉洁地站在这面对这个世界。
此刻,那些素裙裹身颤颤颠颠的女子,在黑暗中,脸如月亮一样地浮了过来,她们在变化着各种肢体形状,一下扭得像熊、一下像猿那样跳得叽里呱啦地向街痞们表达自己。我如只被煮在水里的活鸡,内心冷落荒凉得像冬天一样。树叶,在一声一声的落地。我内心所有的星星都已隐灭了,吐出一层乳白色雾气的大地在打着寒噤。我似在一阵彻骨清凉的空气里醒了过来。
我成天呆在房中喝蓝墨水,成天梦想着在穷苦中死去后,成为一个伟大的人。我的境界已高到只要在历史中不朽,马上愿意在现实中消失。我不愿意委屈自己,想越发醒目地在黑暗中凹现出来,想如山野中薄冰清脆的破裂声一样好听,想要让我的泪水流淌得如我凝固不了破碎的心。
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向我所企求的空间。青山、水声、树林,鸟语、花香,被长出人舌头的大地舔得山穷水尽。山与树幽静得如一张画,我站在山脊上,如一头红色的狼。远方,在慢慢被一条暗蓝色的河流淹没。光像蚊子一样在我脸上爬来爬去。你一双水汪汪的眼在月光下晶亮、闪亮,胸部如两只摇篮晃动不已,脸如开满了花的山坡。头发中散发出的异香,瞬间点燃了我正欲喷发而出的能量。你的眼睛一下闪闪地发起光来,一会儿这只,一会儿那只,一点顽皮的欲火从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如一只依人的小鸟,一根洁白的羽毛,在轻清的空气中飞舞,梦一样,风一样。一缕焦烘烘的热从我的背脊散向全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我倒了杯水,把叶子放进去,待那叶子一半着水,一半浮出,一支支竖着沉下去,泛出一层层淡绿的幽香,慢慢地点上一支烟,抽起来,一口接一口,直到浮着一层白毛似的轻雾。稀疏的远山露出朦胧的轮廓。一切闭着眼睛,爬伏在山峡里。我就那么沉默着,仿佛沉默了无数个世纪。
风像天上飘来的声音,忽紧忽缓,忽高忽低,如马蹄过街,雨行沙滩;清脆、低沉、急越、苍老、细嫩,时高时低,时长时短,既像在背诵经文,又像在唱歌,一会儿飘起,一会儿轻落,仿佛一切过去了无数个世纪。
无声的地平线,闪烁如钢琴的钢丝弦。红红的炭火熔化了,红得水汪汪的,回荡着春天开垦的处女地散发出的气息。你的眼睛弯弯如月牙,仿佛一个天女寄存在人间,被一股探奇冒险的风吹到了我的床上。你脱了一件又一件,脱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脱出一个玲玲珑珑的身子来。我一下天马行空,一下进出如风,时而奏出音乐,时而奏出噪音,直到挂钟的时针与分针好似咔地一声停住,那一直在房子里晃来晃去的帐钩停止晃来晃去。待热气散了,香气也没了,汗儿如嘴巴里吐出的烟雾,细细儿闪着出,各自如包子一样凉下去,各自睡在夜里。
远处的天底下有一个影子在那里摇动,望着群峰交错、山谷深幽、宜烹茶谈诗、焚香细读、廊庙之音、不达天听、光秃秃长低草的山坡,我胸膛里冒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慢、低、恨地从嘴里扔出几个话语的石头,觉得自己的生活像破了一个洞,所有的网眼都一齐在散光。
猛地喉咙发干,全身的肉,一块接一块,连续不断地开始由轻微到剧烈的颤抖。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从胸膛里发出一阵低沉像山谷回音一样的哭声,仿佛生命从眼里流尽了,泪水也干了,只剩下每个在哭泣的毛孔。
佛说人来尘世草木一秋,畜生一样的劳碌后,小虫一样的死去;头二十五年像人,第二个二十五年像马,第三个二十五年像狗,第四个二十五年像猴。我想挥笔写道:穷日子,读书好,耕田好,学好便好;富年月,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
我不想看到已经残迹的,也不想看到打着光棍的,更不想看到从牢里出来的,只想趋幽幽的木鱼声走去,图一丝晨雾,一片疏竹,一条小路,一所竹帘下垂的小屋,一个蒲团,一个木鱼,一张桌,一把椅,一盏青灯,一卷经,与一清秀女尼谈玄说道许久,然后各自静默。让淡淡的雾气漫上脚面,慢慢退开去,让尘世划掉名字,如星辰如银河一样永久放浪于飘渺之间。
人说铁哥们是同过窗的、扛过枪的、分过脏的、嫖过娼的。你腰细细的,臂部圆圆的,乳房鼓蓬蓬的,从头到顶,风流活力十足。我一会儿骑在你白嫩的大腿脖上出息得如一个骑手,舒服得像是一只不停哼哼的狗。你甜甜的如一条欢快河流不停低吟。你叹息人活在世上最终的目的还是通向一张床,一个人怎么高贵也跟可怜的做爱连在一起。
说我是树木吧,我的身体和四肢都能动;说我是禽兽吧,我分明生就一张人脸。女人有一天把我卖掉了,我可能还在欢天喜地地给她数钱。我爹我妈为什么图一时快活,生产出我这个上不了架丢人现眼的东西。布满愁云怨雾的天空,隐隐有数千鬼魂,随风而散。我如躺了数百年似的,直躺到晚霞从窗外爬过裸落在外的玉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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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11、你路过的小镇——本节初稿于1999年完成于岳麓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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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有24个情人,每年每个妹妹轮流陪你15天,春季有立春妹妹、雨水妹妹、惊蛰妹妹、春分妹妹、清明妹妹、谷雨妹妹,夏季有立夏妹妹、小满妹妹、芒种妹妹、夏至妹妹、小暑妹妹、大暑妹妹,秋季有立秋妹妹、处暑妹妹、白露妹妹、秋分妹妹、寒露妹妹、霜降妹妹,冬季有立冬妹妹、小雪妹妹、大雪妹妹、冬至妹妹、小寒妹妹、大寒妹妹。
你说,你有十个从生伴你到死的侍女,左大拇指侍女、右大拇指侍女,左食指侍女、右食指侍女,左中指侍女、右中指侍女;左无名指侍女、右无名指侍女,左小指侍女、右小指侍女。
路是人走出来的,也是人给烂掉的。家太遥远了,在途上的我们,一生也走不回去。人本来就是火,从黑暗中来,一闪又回到黑暗中去了。
在眼前慢慢高耸起来的那一间间卧室、会议室、营业厅如一个个墓穴。人短短的一生,总被别人埋着呻吟。人就是一条流满整个天空的河流。尽管一切如一位枯皮软塌着乳房的老太婆,人还得活着。
天黑得像天空飞过的鸟群,你如一把空得连灰尘也没有的铁锹;黑雨滴的鸟群已经飞过。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永远忘记不了你领口下左右两块柔和透剔的蝴蝶骨,说话的时候,就好像轻轻地颤动两只灵巧翅膀的蝴蝶在飞舞。我要把我那管里的水滴到你身体里去,以光的速度在你的内宫里把我克隆出来。你不能这样被人忘记,我要把你注目到床上去。女人不就是一生贪图着一张吱吱嘎嘎响的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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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12、写给林妹妹的献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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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沙洲上,小鸟相和唱,清风明月的女子,才是我理想的对象/采呀采,老装不满浅浅筐,将筐放在大路旁/大道平又宽,少女任意欢畅;大道宽又长,少年任意游荡/姑娘多如云,可多不合我的心;姑娘飘如白茅花,可我都不牵挂/和我同路的女郎,实在漂亮又文雅;她美丽如云,她春情荡漾;不忍心动她的围裙呀,不忍心把她变成了妇人/绿衣服啊绿衣服,绿的面子黄的里;心忧伤啊心忧伤,绿的衣服黄的裳;闲雅女子多美丽,叫我心乱没主意;闲雅女子多俊俏,送她红色管劲草/目送她到望不见,站在那儿雨一样;目送她到望不见,站在那儿泪汪汪/人们渡河我停留,河里飘浮影悠悠,心中感到无限愁;船儿远去影悠悠,叫我的心无奈何
我住在岳麓山山林,我是一个隐居岳麓山的曹雪芹,与声名震天的鹅毛诗人、半途哲人/从小到大,与沉鱼落雁们,守身如玉,相伴至今,处子到成为鹅毛云上的诗神/为了丰收一坡的诗谷,我在向阳坡寄住/我的财富除了找到《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与鹅毛诗歌,就是《零乡》这个伟大的半途主义小说
我想告诉爱情,只要一盏油灯与一支笔,就会有一首诗在天地歌吟/我想告诉爱情,只要一个眼神,就会穿透一生/我想告诉爱情,只要一个散发清香的人来临,整个黑夜就有了心
我一米七零,亲切热情,是生活里久经百战的英雄,是诗情里永远长不大的仙僧/你若理解我,理解我心系乾坤求通天下的抱负,你若有一张如明月清风的面貌,若有日月山川江河打理俗务的诗心一颗,从今天开始,我就向你求婚
度云穿雾,从天空到大地/哪怕天下有再多的仙女,哪怕我的财富堆满天空,我这一辈子只睡你,只睡你这块让我打滚的麦地/在我爱情的凯旋柱上只刻着,这一辈子只睡你;在我死去的墓碑上,也只刻着,这一辈子只睡你
如老人眼中浑浊的泪水,你的身子是那么细瘦/树木、芳草、花朵、果实、庄稼,是泥土生长出来的诗歌。在天涯琴上,你是一滴弹出的泪珠/今夜,点燃泪水做成的蜡烛,在泪水里阅读泪光中一闪一闪的河流
你的头发如飘过的流云,云朵下面藏着你一脸青春;你在静静的想还是在静静的听;远去已经很远,靠近的已经靠近/在水做的被子里,你是一滴泪珠;没被配对的你,神把我配给了你/你是水里的灯,你是水里幽幽的眼睛/那天,你如花来到我的窗下,我在雪花里看着你如云的头发,你不看我,只看着雪花村庄,满天飞舞的雪花
你如一股风,你如一股山野的风;我在你的风里,在你的漫山遍野里;你手捧着我流水的一生,把我的爱情叶子,一片又一片摘尽/你在水上,在水上,如同一个梦的村庄/在天的洁白里,在地的洁白中,我们一起汹涌在大地江河的弦线上
你出生的河岸到底是什么,今夜为你的清风明月我如此痛苦/大风吹起,你已远去,大地空旷得无边无际。一夜的风一夜的雨,一夜的香消玉失
你在远方丰收了什么/你收藏了一切,还是收获了一无所有/你去了远方,你在你的远方,今夜的你,忧伤不忧伤/你带走了我一辈子的爱情,也取走了我一辈子的希望/我等你在荒凉的村庄,等你在大风刮过的路上
黑夜如酒,黑头发如酒,用手抚摸,用嘴慢慢地喝/在黑夜里坐着,如两坛酒,如两把火/烧没了头发,烧没了胡须,烧没了各自的衣服
你如一支花,插进我胸中,让我忍受你一生给我的疼痛/你是诗阁你是琴楼,你是一滴流芳万世的琴音水,你是那诗云琴雾的美/你安静坐着的时候,像雨滴堆成的音符,如一把清风明月的小提琴,在轻轻地拉着,像深夜最为安静的天籁,在慢慢散发向天下/你是一朵开在无人谷里的野花,远方的河流为你从山崖上跳下,山上的石头为你滚滚倒下/你长在天外一块土地上,你生长的土地叫月亮
你在天上,你是天上的月亮/你披着水的衣裳,你披着我一生的泪水,你披着我一生的汗水/你睡在我身体的河流上,如玉箫一样睡了的月亮/你的眼睛永远明亮在通往诗国的天梯上,是一阵又一阵大风永远吹不落的光
我恨你,恨你如水的身子,荡漾出那么多山河的弯曲;我恨你,恨那么多的笔,写不进你的心里/永远的你,永远的青翠滴玉;你披香的长发,你白玉兰的脸庞,被大地把你向天空捧起/我只想在每一个晚上,与你带着一支笛子,放在月亮上
窗外的雨还在下,我面朝着窗坐下,黑黑的天空只听见雨声拍打/雨声中的我雨声中的她,她在遥远的远方,我在雨声中的村庄;黑夜如同她黑黑的头发,在我的今夜里如雨水披下/今夜,我走不出雨,我走不出黑夜,你如文字已在我的骨头上刻下
我冰清的心,你闪动的眼神,永远飞着云梦湖上的天光云影/你站在木楼上的身影,晃动着我的太阳;你成长的村庄,是我想念的月亮/见到你的那天,那天有日出那天有雪,我穿着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我抚着你这架琴,你读着我这本书;你在美丽的早晨,你在这一首诗中
天空下,你飘吧,你是远方飘来的花;我神的花朵啊,你在神的大地上,开出天下/你如月色下的小溪,流在我心灵的谷底/我的鹅毛笔摆在雪白的纸上,写下的文字如一盏盏,你递过来的光/我知道我在路上,我得把故乡这件湿棉衣穿上;用脚把一个又一个自己,写在大地这张洁白的纸上
她在大地上把炊烟升起,每一夜她的双腿,被痛苦的鲜血浇注/她如水滴昏睡不醒的,把明亮的眼睛捂住;她像清风像空空的花朵杯子,哭出清香/她是大地忧愁的妻子,她是一切河流的梦想/她的眼睛落在井水里,整个大地都是她梦寐以求的
那紧闭窗下冰冷的小曲中,燃点着盏盏青灯;该这样,该这样,没有痛苦地度过竖琴芦笛的一生/暗淡的清光在苍穹闪烁,泪水洒落在一本叫酥胸的书上;不要遗忘,生活如同高高的酒杯/我的月亮,我孤单的天鹅,永远纪念黑夜;我在辽阔的大地,让英雄们的琴音空空激荡/绚烂鲜润的皇冠戴在流水一样的秀发上,如一条溪流向苍穹闪亮;爱情、书籍与酒杯在生活的桌子上,如同空虚生活中的三滴忧伤的眼泪;镣铐、刑鞭、监狱如同命运空罐中,三次花朵微笑后的痛苦;而睡梦如同洒落在幸福的废墟之上/我再也没有在夜晚吻过迷人的眼睛;青春洁白得如同秋天的天鹅,在残酷命运的风景下,风吹走了已经凋零绚烂的花冠/我的心如同明月,挂在天空的中央;我的心如同天鹅在宇宙中尖叫,暮色苍茫中的天鹅如忧伤时光中的心曲,与有罪的统治者已经从奴役的世界中苏醒/凄清的烛光在纸上如文字流淌,如同天庭的居民在荒原上自由的播种/每一个人有一百只明亮的眼睛,每一个人有一百次在内心腐烂的爱情;我相信,我会在祖国大地这把琴上,演奏出从远古到未来永久不歇的绝响
那是一匹黑色的马,如你一头黑色晃动的黑发;它无声无息,它无声无息地在长大/看见你,就像河水流向了远方,就像河水流向了初见你那夜的月光
天是一池碧蓝的绿水,你是天一样的碧池/你这翠翠的玉竹笛,我怎能忍心让一双,让另一双手将你握住;我怎能忍心让一只,让另一只嘴把天籁的你吹出/你这轻风中飘着的小芦花,我怎样才能让风不停息;我怎样才能让你,落在我芦花轻轻筑成的高处/你这玉壶你这玉壶流出的天籁,我怎样才能让你一生,一生依着我的音箫琼楼,永不离去永不离去
隔着大河,我拥抱不到彼岸的你,彼岸的花朵开得惊天动地;我背后的天空是那么空寂,你我隔河而立,在各自的河岸随水流而去/你坐在通天的玉阶上,你在望着远方还是在想象;你在山里你在梦里,你是山里滴滴露珠修成的仙体/我睡在月亮里,我睡在你的眼泪里;我泪水清润的身体,白天劳动晚上想你/你本来在天上,为什么来到大地,做那情啊爱啊诗啊琴啊的梦想;你本来是一根仙草,又为何要如花朵那样开放/那件属于天下的舞衣,你已脱下;你拨动大河的琴心,你闪闪的梦露玉翠了天下
透过那苍茫的烟雾,你像烟雨中的湖;你雨中闪动而过的裙,如微风吹起的绿波,消失在茫茫远处;还有你头上的蝴蝶,闻着你散发出的香,似停似留/我坐在雨中的屋里想象:你如清风里的月,晃动着水做的骨肉;又像是未被告知的爱情,带着清气流风,从春天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