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24

2024-07-23  本文已影响0人  雪人不要哭

未来是未知的,当下也是未知的,包括过往都有可能是偶然的。总而言之,今人并不能认识到世界,也可能永远也认识不到世界,甚至可能在认识到又认识不到,在绝对和偶然间不断跳跃。包括我的观念,也是无关紧要。矛盾之矛盾,统一之统一,未知本身也是未知的。

但是,在一定的框架内,很多事物还是可以预测的,至少它的确会与我们的想法产生同步。比如把朋友从二十楼顶扔下去,朋友就会死,这是几乎必然发生的。

我更加奉信世界不存在非绝对。包括我坚定的信念,它本身也是非绝对的。我的信念本身是矛盾的,又是绝对的。或者用一句最简单话来讲,我是无知的。

我承认自己的无知并非为了逃避什么社会责任和生命的重量,而是试图讲这种无知者对未知的奉信,会导致什么样的反应。这种信念,我尚且给它命名为未知主义,它引导信徒如何呢?它又有哪些地方是站不住脚的?

首先,我心中的未知主义有以下几种特征:

1.世界是充满可能性的,任何的可能都有可能,包括没有可能这种可能。

2.语言是存在漏洞的,即无法通过语言认识到全部的世界。语言本身就是抽象的,我们所说的痛觉,并非真的痛觉,所说的红色,也非真的红色。并且,不同人对同样的语言的理解是不同的,语言本身便是一种即结合客观和主观为一体的东西。我所想象的碟子,非他想象的碟子,我所想象的充满裂缝的紫色的圆形的带着黄色菊花花纹的钻了两个孔的碟子,也非他想象的充满裂缝的紫色的圆形的带着黄色菊花花纹的钻了两个孔的碟子。同样的,听见的,看见的也是如此。我听见的牛叫,和他听见的牛叫和机器听见的牛叫,也一定是不同的。由此,我们又可以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哲学是集客观和主观为一体的。

其次是数学语言,它几乎是最为客观的。但是,由于数学本身对于人类来说,恐怕是不具备意义的,也就是说。数学必须结合多余的事物,才能让人觉得有意义。也就是说,数学本身需要数据,而数据又并非客观的。更不用说,数学可能演变出多重互不干涉的结论。并且,数学在对于所以人类来说可能是相对客观的,但对于其他事物则可能不是了。比如,存在这一种名为非数学的星星,任何数学定理都不存在了,所以数学本身也是不够客观的。或者说,彻底客观的事物可能本身就不在。世界是集非理性和理性,客观与主观,矛盾和统一,分裂和结合,不可知和可知之间的或结合的东西。

3.相信存在我们人类无法认识到的事物,至少是当前无法认识到的。比如鬼魂,可能是存在的,我们无法观测到它,也无法认识到它。而我这些话本身就是一种观测,所以它一定是更为奇妙的才对,即无法用任何工具去观测到它,直到无言......无言也不行,而是无法思考......无法思考也不行......可以说,这是一种很宏伟的事情。它是比死亡更具备魅力的事物。

4.该信念本身是可打破的,甚至当下就是不成立的。它存在或不存在,消失或复活,都属于我个人的文化上。

5.所以都是未知的。生命有没有意义,无法得知。而行为的好坏,是可以判断的。因为在短暂的时光里,因果关系是成立的。我杀人,这个人就会痛苦,随时放到整个社会里观察,我可能是为民除害,但这种行为对于他对于我都是有害的,因为他会疼痛,我也会被剥夺生命。然而,在放长远的,生命对我来说是否无意义,是无法得知的。在这种的背景下,我往往就会受到非理智的控制,我讨厌这个人,所以我要杀了他,至于杀了他好不好,我只知道当下是好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扮演吗?受到道德的约束?不,最好的办法是远离社交。但是,躲到不会对他人产生不良影响的地方。这样一来,盗窃、暴力等等行为,即便没有道德约束,也能得到控制。

最后,我还需要补充自己其他的观念,即彻底的死亡和存活是不存在的。目前我们经常说到的死活,其实只是生理意义上的,尽管大多数人已经意识到了文化意义上的死活。但绝对的死活并不存在,因为个体从来没有和全体形成彻底的联系或者断绝(这属于我的信念),但换种更容易接受的说法,就是人是无知的,至少对于当下大多数人,对于我自己,我认为自己并没有认识到真正的死亡或者生活。死亡、生活对我而言,就同爱、道德、艺术、美、意义、存在一样抽象,人们并没有绝对统一的定义。而我的定义就是,生死并不存在,爱和艺术也不存在。之所以不存在,是因为我无知。

那么,为什么我不自杀?所以,我并非彻底意义上的哲学的人。我认为我保持这样的信念,也不等同于我真正坚信这样的信念。这套理论,并不会支撑着我去自杀,也不会支撑我去死亡。在这种中肯的情况下,我凭借的是作为动物的本能而活着,好奇地活着。同样,这种中肯,也让我没有动力地活,如同行尸走肉。所以,为了活着,我或许可以编撰出更好的戏剧背景解释来。

如果我自杀,可能是因为生活的泥潭会迫使我沦为无法自我满足的工具。无法充实,无法快乐,没有希望,心理不平衡,病痛缠身。我会为外貌焦虑,同时又作为一个品行卑劣不懂社交技巧之辈而备受责难。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似乎万事皆可为了。但作为动物社会中的一只动物,在弱肉强食的资本社会下,我并不是自由的。我的自由是需要自己争取的,我没有权力要求别人,社会却有权力来控制我。法律、经济制度、道德、舆论、武力等等都能对自己形成很大的压迫。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反而认为自己是无可作为了。因为这是一种死气沉沉的半死半活的行尸走肉的腐臭无比的信念,同时又根深蒂固,无可动摇。

保持着这样的信念,我又在怎么活出自己的一生。我试图失去自我的活着,活成她心目中的完美的人。我的自我其实很脆弱,甚至这些所谓根深蒂固的观念,只要不去温故而知新,它基本就消沉下去了,新的树木也会长出来。真正困难的是克服自己人性的一些东西。什么是完美的人?帅气,富裕且行为端正,忠诚,独爱等等。然而我做不到完美,我的脸会长痘痘,走向富裕也不简单。但是我能尽可能的完美,不断的完善。但是这些其实都走不通,因为正如我不知道自己要变成什么,她更不知道想要我变成什么。那么究竟应该如何而活?

我需要一些辅助的信念。未知主义其实与任何其他信念都不冲突,包括艺术至上,爱情至上等等都不冲突。它只是底色,是荒漠,而荒漠上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幻想,又什么都是现实。

我的信念无关真理,只关乎生活。政治我是不懂的,所以暂时不需要。其他的其实只是立场、态度、选择,而非什么信念。然而我的人格,并不利于赚钱或者成为什么政治人物,我不擅长社交,甚至可以说厌恶社交。我的愿望是写作。而那么也就可以编撰出有利于写作的“信念”。

赋予文化、想象足够价值。文化是什么?我不想知道,也难以定义。它或许跟艺术一样复杂。我想要的,只是通过赋予自己的行为价值,来刺激自己。我所要进行的行为,就是写作,以及想象。写的作品可以不被人看见,甚至随时会消失。我的生命是不完全属于我私人的,那么我的作品,也可以不属于我私人。文化的传播不止在于书本,通过写作,通过行为,也会给我自己产生文化,如果有社交,还会给他人产生影响,依旧有利于文化的形成。但是!基本这样想还是不够的,我还需要彻底的抛开写作能赚钱以及获得荣誉的念头!这么说,听起来像是彻底反人性的。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主动去浪费时间在传播自己的文化上。我负责生产但不负责销售。我所要做的是,生产和保存而已。同时,我还需要赋予想象以价值吗?需要,但不是长远的价值。想象是当下的,且能给我当下带来神奇的体验,想象本身就是一种奖励,获得奖励本身不需要再去奖励。想象是对未知的探索,是对颜色、对图像、对信念、对感官、对情感、对故事的一种拓展,是种便利的生活,而非逃避生活,想象本身就是生活,脱离想象的生活就像广播里没有了音乐,只剩下沙沙声。现实的刺激的确会比想象强烈,因为它触及到了所有的感官,但现实却可能是缺乏智慧的,碎片的。而想象,可以是连续的。退一万步说,想象是种性价比最高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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