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这是第几次做咸食(我的第二故乡——内蒙古赤峰地区的乡亲们,对加了蔬菜的鸡蛋饼一种独特的称谓),还真记不清了。
该说不说,2024年的这第一顿咸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烙得都要更成功一些。
对完美“咸食”的理解,北方人,一定会各执一词。
据我所知,被绝大多数北方人喜欢的“咸食”,南方人是不怎么吃的。
自然而然,在南方人的餐桌上,“咸食”出镜的频率,也不可能太高。
依我对完美“咸食”的理解,大致应该是这个样子:大小薄厚匀称、火候恰到好处、味道中规中举。
如果让我说得再具体一点儿,不外乎就是,外观不糊不碎,内容不生保熟,口头必须清淡。
仅此而已。
对了,我们家无论做什么吃食,“宁淡勿咸”是底线。
盐在罐子里,只要老老实实地呆着就好。
菜里放多少盐,倒是其次。但是,盐罐儿里没有盐,肯定不行。
库存还得充足。
这不,前段时间,小日·子明目张胆地往大海里排放核污水之后,妻子又安排我,备了点货。
前几天,我对妻子储存盐的角落,不经意间扫过一眼。
多了没有,十年八年我们家都不用再担心没有咸盐吃,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在“口淡”这个问题上,我们俩人可是出奇地一致。
该说不说,结婚之后,妻子在改造我其他的方面,虽说用心良苦,但收效甚微。
可是,在日常饮食中,她对少盐少糖这条红线顽强地坚守,对我的改造,绝对属于颠覆性的。
无论我们俩谁在厨房里,掌控大马勺,其它都可以自由发挥,唯有油盐的使用量,掌握起来很是步调一致。
用四个字——“点到为止”来概括,恰如其分。
醒过腔儿的人,如今都追求起来那些五花八门的调料,其“配料表”要如何干净。
可在我们家的小厨房里,想要见那些调料一面,都非常难。
别人家做菜时必须要用到的“灵魂”,比如味精、鸡精;比如白糖、红糖;比如桂皮,香叶,诸如此类。
早已经被妻子,统统的“请”出了厨房。
这次,我是第一次自己上手做咸食。
昨天晚上,心里还皮勒扑楞打着鼓呢。
为打个漂亮仗,头几天,我就卯足劲儿,做了不少功课。
不过,这次我做功课的方式,与以往相比,大有不同。
操起电话,东打听打听,西讨教讨教,这种方式,方便是方便。
也省事儿。
但总给电话那头的发小,和被问及到的哥们姐们留下“话把儿”。
当然,人家会毫无保留不厌其烦地教咱。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心里不会暗暗地叨叨咱“啥也不是”呢?
第一次吃“咸食”,是在七年之前。
那天家有喜事。
按照我和妻子的分工,我早早地就赶到了早在好几个月之前,就预定好的饭店。
把用餐的人数和用餐标准,跟饭店做了敲定。
回到家里的时候,专程从内蒙赶过来为家中喜事助威的弟妹,在厨房里施展了一把自己做咸食的绝技。
在我的印象里,人家多说也就用了十几分钟的功夫儿,便把满满一大盘子颜色金黄,口感又香又软的“咸食”端了上来。
这多少让我这个在吃的方面,“没什么见识”的人,有些惊讶。
找个机会一试身手的念头,从那天开始,算是在我心里种下种子了。
求人不如求己,尽管那个小某书上,每一段教程,也都各有说辞。
但毕竟也让咱有了参照。
2024年这是俺第一次上手做“咸食”。
没弄砸锅,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