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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邀》一期有感

2018-01-13  本文已影响8人  安灵子
《十三邀》一期有感

图片是中午时拍的,带了一点点滤镜,在光影之下也颇有意境了。借着玩偶拍了四张照片,借一些元素来表达一下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发个朋友圈,引来多人点赞,嗯,这事好像才圆满了。细想,实则也可笑,我以玩偶视角看待时光和生活,在努力散发正能量的表达中实则是某种自欺欺人的迎合。阳光挺好的今天,而在拍完那组照片后我就午睡去了,是吧,阳光再好时光再好,我依然过得含糊,而且抵抗不住地疲惫。发个朋友圈点个赞,在移动互联网生活的这几年,像被模式化一样,甚至在这种模式化里还能找到哪条赞会多哪条会少的奇怪规律。这种方式,在我年老时还会记得吗?可能记不了多少吧,不过是发了一组看似温暖实则虚假的照片,有了一堆人点赞,对于我能有什么深刻的体验呢,可能过几天就忘了。这个时代当下的荒谬吧。

今天看了《十三邀》罗大佑一期,我不是罗大佑那时期的人,只在小学时对《童年》记忆深刻。尤其六年级那年,我开始感到对时光的忧伤了,对长大的抗拒,对开始感受到的学业压力的抗拒,对于自己童年逝去的抗拒,那时会不停地唱着童年,唱着对过去童年的怀念,更唱着对山那边的好奇和期待。我感觉自己更像80后的人,比较早就感染了90年代末的那种忧伤的青年氛围。看着许知远和罗大佑的探讨,感到我们每个人受时代的裹挟力量有多大,终究如泥沙般登场,匆匆出场匆匆谢场。罗大佑许知远高晓松都还是他们那一代人的代表,他们的表达如同时代的表达,而我们这一代,如一个杂乱的群体像,彼此看自己都觉得与众不同,但在旁人看来也只是时代的镜像而已。比如我今天发朋友圈的行为,比如我在看《晓说》还习惯同时玩一下ipad、刷一下手机。感觉自己像被物化一般,潜意识里被这些科技产品植入了一些行为,这些行为的深层都隐藏了某种焦虑。

当罗大佑谈起一个细节,midi音乐技术在90年代末兴起时,音乐的制作和传播看似容易多了,产业也兴起中,而实际上,真正的音乐人、艺术家在大量消失,当机器开始不断地替代我们人本身的智能后,人本身的智能还如何去释放去创造。聊起罗大佑的一生经历,他本人也承认,最有创造力的时刻在八九十年,在时代变化的冲击下与内心世界形成激烈的矛盾时,他通过音乐去表达自己,这种强烈的表达欲望激发了他的创造力,很多经典流传的歌曲都是那个年代传唱出来的。我看着许知远随意坐在台北的西门町,试图寻找98年时带给罗大佑的冲击,而现实是找不回来了,如今的西门町只是悲情散去后的些许落寞了。

找不回来了,许知远说这只能交给下一代了。我作为这下一代的人中,却感到这一代的话语表达却尤为困难,虽然互联网技术让每个人都可以随时表达,表达渠道和成本的低廉,让表达随处可见,也使表达本身显得格外廉价。真正的表达被掩盖其中,真正像对时代作出的解读也更加困难了,在某种程度来说,上一代人的表达在传承中消散了,这一时代看似喧嚣却深藏巨大的沉默。

这种沉默,既有时代之复杂又有表达之廉价,更有对语言的不熟练,说来也惭愧,诗词歌赋在脑海里留下的印记只有浅浅一层,对英语的理解运用也实在单薄,越来越不会手写字了,在这里的表达中也很多流水账。语言的魅力,需要带有热情去探索。而实际的生活中,却总有点对什么都提不起很大兴趣,也找不到热爱的感觉。隐约感觉自己受社会环境的影响下失去了自己的某种语义。我也说不清这个是什么,就像最近的流行语“佛系”一般,我们对存在感的表达很多时候是失语的,是妥协的,是自我放弃的。

《十三邀》这种严肃的话语表达还是能激发自己的很多思考,也想起当时为什么喜欢《奇葩说》了,虽然许知远的表达可能小众,但更显独特,他如一个站在远处的人冷艳旁观看着我们这些身处洪流中的人,他悲伤的眼神让我们偶尔惊觉,这是他对我们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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