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是“堵”还是“梳”?

2021-08-31  本文已影响0人  伟嘉豪

我一直觉得游戏是未成年人世界里的标配,这个观点一直持续很多年了,甚至把成年人里面喜欢玩游戏的人也不直觉的划归到未成年人行列里,身体年龄的成年化并不代表心智的成年化。可随着生活周围到处的游戏大厅,以及同龄人口里不断念叨的一些游戏名称,我渐渐的对游戏有种莫名的担心起来。

我玩游戏可以追溯到我上小学前,我父母是双职工,一天到晚忙于工作,很多和我一样的大孩子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玩的丢魂落魄,吃饭还要母亲喊叫着才能回家,饭碗一落又跑出去玩,人玩野了,事情也找上门来,连续的几次被别人家父母找上门来后,我母亲终于把我送进了幼儿园,在幼儿园里我接受了人生的最早的游戏——老鹰捉小鸡。

我对游戏的认知多年来一直停留在幼儿园水平,后来年岁渐长,走进社会,知道了以游戏命名的很多规则,无论是纯属娱乐凑人数的游戏活动,还是成人世界里的惨烈教训为代价的竞争游戏都参与过,可以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后来逐渐厌倦成年人社会里的游戏规则并下决心远离它,但对游戏的看法一直没有变化,我不玩游戏自然也没有人在我面前鼓吹玩游戏的好处,至少不会有人说玩游戏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记得我还在体制内的时候,一到下班,办公室里总有几人不回家,修改IP地址,组网,开始玩网络游戏,四国大战,捉对厮杀,模拟真实战争环境的那一幕让电脑边的围观者连声叫好。

儿子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也想有台自己的电脑,到电脑城还没有开口,商家就问:“是想玩游戏呢,还是别的,要是玩游戏我推荐你选择好的声卡。”儿子看我一眼,低着头有些胆怯的说:“声卡和显卡要好点的,内存要好......”,“好什么好,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学习,就知道玩游戏。”一边的妻怒火中烧,当着商家的面指责起儿子。

过后的某天,我半夜起床方便,路过儿子的房间,猛然看见门下的亮光,我敲门问儿子是否玩游戏,里面传来一阵仓促的声音。门开后,面对我的质疑,儿子说自己上网课没有玩游戏。可我打开发热的电脑,在网址上找到他刚才的页面时,他才承认自己玩过游戏。

去年国庆后,楼下的“鑫鸿牛肉面”装修后重新开张。“鑫鸿牛肉面”的面很一般,妙就妙在牛肉上,块大,有一元钱硬币那么大,半个指甲盖的厚度,而且碗里通常都是五,六块,遇到老板高兴,十块八块也是有的。重新装修后,除了牛肉面外,也新卖各种杂碎汤,烧饼,牛肉为主的凉菜。杂碎汤,烧饼,凉菜等与别的人家大体相似,独他们家的卤牛肉,做得与众不同。就是老板怎么给你讲他家卤料的方,你就是学不会,学会也不是他家那个味。现在,“鑫鸿牛肉面”又多一条规矩,一天就卖20斤牛肉,绝不多卖。我那天去的早,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对面坐一个年纪约30多岁的壮汉,寸头,大腿粗的像水桶,手背通到胳膊上的纹身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盯着面前的一部平板电脑,虽不知道他看什么,但里面传来的阵阵枪声还是能猜出是网络游戏。服务员端来一碗面,壮汉拿起筷子,匆匆的拌两下,筷子捞上面他张口一下,再一口,脖子上青筋暴露,他咀嚼的时候还盯着平板电脑,左手中食指在键盘上翻动着,右手机械式的在碗里没有面的部分捞,连续几次,他才反应过来。

现在,玩游戏不需要借助电脑,一部手机就是最好的网络平台。飞机上,地铁上,集体作业的休息间里,会议的空隙里,排队买早餐的队伍里,任何有人的地方就有游戏的声音。我一直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痴迷网络游戏,问过他们也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说法,或许我对他们的不解如同他们对我不玩游戏一样不解。但这能说明什么呢,“玩物尚志”吗?

现在,国家出台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游政策,国家新闻出版署推出新的网络游戏监管政策,要求所有网络游戏企业仅可在周五,周六,周日和法定节假日每日20时到21时向未成年人提供一小时服务,其他时间均不得以任何形式向未成年人提供网络游戏服务。也就是说,未成年人每周只能玩三个小时的网络游戏。

对此,国家之幸,民族之幸!

但同时也希望这项措施落实到底,要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以前这样的政策也有过,不是一样被有些人巧妙的更改了,只希望这一次能常抓不懈,形成长效机制,从源头上堵住制度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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