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19年初
日子都是一样的,只是某些被赋予特定的意义,于是有了新年、旧岁……!
写在19年初年前手机因一次意外事故罢工,便没有更新微圈,一直到现在。过年被几个友人问年过的如何,我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说过年没意思,显得很负能量,如果说过的好,又觉得是强迫自己说谎。过年唯一的作用是可以回老家看看父母,看看公婆。
梅像一束自由的风,这个假期虽然使劲却也没有抓住。想着小时候骑个自行车便能见面,现在怎么约都不能约到一起。有时候觉得婚姻真的是我们每个人生活轨迹的转折点,婚前只有吃饭、睡觉是必须做的事。婚后则是各种事情劈头盖脸的一个接一个。吃饭和睡觉却成了可以做或者不做的事情。
初六,大雪封路,我们被挡在高速路入口,正在犹豫要不要找寻下一个入口,公婆打电话说老家附近的人清晨出门,由于下雪路滑,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公婆坚持让初七再做回西安的打算。其实过年除了团聚,没有比安全再重要的事情。晚上收到晨晨的电话询问是否回西安,我说初七回,她像担心了很久终于得到一个放心的答案一样高兴。
每次旧年末、新年初,都有一天是在路上,儿子睡觉,杨哥专注的开车,而我看两边的车辆,看车轮和时间一起高速飞过,一个路程,就是清晨到黄昏。
西安的雾霾和年前一样执着的游荡着,太阳隔着模糊的面纱挂在天上,像个没有温度的摆设。儿子返程的途中一直发烧,晚上出很多的汗,烧退了,却开始吐,断断续续的折腾一晚。今天大部分时间是补觉,昏昏沉沉的睡,连梦都没有。
年前看射雕英雄传,不管看到那个部分,脑子里闪现的都是黄日华和翁美玲的面孔,少了好多自己脑补的乐趣。认识她俩那会,电视的画面还是黑白的,信号不好的时候,屏幕会有雪花和波纹一样的东西,电视上的天线被摆来摆去,再后来大人房屋外面立一个很高的杆,顶端有接受信号的装置,一根线连到电视的后面,画面不清晰的时候,可以出去转动那个杆。这个事情要两个人操作,一个在房子里观察电视画面,一人出去转杆。当房子里的人说:“好了”。外面的人就小心翼翼的松开杆。然后大家一起高兴的看电视。已经记不清啥时候换的电视,但是那个本来直立因为被转动的次数太多最后斜靠在房檐的杆被记得特别清楚。
之前答应过老友路惟坚持写字,留头发扎小辫,想来这一年可以实现的吧。
写在19年初新的一年,希望家人平安、健康。也祝愿我和我的朋友更加热爱时间、热爱生活,像每天的早晨一样清白和充满希望!
写在19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