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Reverse!Dipifica】Dimmed

2017-07-06  本文已影响0人  联合翻译

原作者:LanxBorealis

翻译:卡彭

原文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3804994/chapters/9448017

我的承诺到现在终于兑现了。(~ ̄▽ ̄)~

备注:

­­­提示-内容灰暗。

这是分级E!

所有的警告……就是……警告任何事。

强奸暗示,性奴暗示,过去的虐待暗示,真正的虐待,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性暗示,暴力暗示,略微真正的暴力,BDSM暗示[1],以及爱称[2]

我想就是这些了,真的。或许还会有更多。

敬告读者:酌情观看。

她仰视着繁星点点的天花板。

那些小小的,假的宝石看起来是那么,那么的遥远。遥不可及。它们就只能互相依偎在那预计的位置,不准闪耀,不准发光,不准绽放出它们那绚丽的光彩。

就像她一样。

她已不再想要挣脱那把她束缚在过于巨大的蓝色睡床的金属手铐了。也不再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希望自己用他次喜欢的她身上那部分把手腕弄得足够光滑,这样她就得以挣脱出来。挣脱出来然后远走高飞,逃到那群星可以闪耀,逃到她可以再次发光的地方。

她永不被允许闪耀。

她也永不被允许逃掉。

大多数日子里,她足够幸运走了10步。当你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件简单的小事,你就根本不必付出那么多。

她闭上双眼,试图哭泣。何耐,泪眼已干。

她的眼泪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枯竭。起码是她的双眼。她身体上唯一有用的部分仍像他所喜爱的那样。流泪与哭泣,被妄用[3]与被使用。

被虐待和使用。就像她一样。

这就是她的全部意义,起码是现在。她的全部意义。她不会是星辰,她也不能逃跑。

这是不被允许的。

她很慢很慢地转头到一边,当她听见遥远的前门猛地关上的声音。

从前,很久很久以前,那种声音会吓坏她。这是开始的前奏,是她永不消逝的悲剧故事的序言。

一个她从不期待的故事。

这就是她所能表达的一切。从不期待。她早已不知自己还希望在这个世界上得到什么。

她看见自己金色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脆弱的毛囊就像死去的花朵,完全被摧毁了。这是一种模糊的想法,或者是一种记忆?或者甚至就是一场梦。

这是一幅想象的图景。卷曲的,闪着微光的金发随风飘扬,浓密而健康。也相当柔软。

……

那一定是个梦。她感到自己畏缩了,但仅仅是稍微。

她不被允许做梦。

毕竟,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做梦不能辅助任何,所以做梦也就没有用了。

她神情忧虑,当她听见吱吱呀呀的门缓缓打开,显示出他,带着他的全部荣耀。从整齐的纽扣,到黑色的斗篷,到背到脑后的深色头发,到那双松绿色的双眼,最终到了这一切的顶峰,过于熟悉的星座盘踞在他的额头上。

到现在,她已经牢牢记住那个星座。毕竟这就是她整天整天呆望天花板所见的东西。

这是她允许看,允许思考的稀少的东西中的一个。

他对她微笑,几乎可以说是温和,如果除去那无情扭曲的嘴角。几乎可以说是喜爱,但充满了流血的黑暗罪恶的欲望。

“还好吗,我的宠儿。”他轻轻地说,声音如同蜂蜜一样甜蜜,如同毒液一样致命。展现出了黑暗的诺言和罪恶的欲望。情欲,释放和难以忍受的痛苦,都在她体内发疯似的搏动。

他趾高气扬地走到她仰卧的身体旁,眼睛已经开始打量她长期被破坏的躯体,就像他每次来的时候一样。他眼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每次当他再次见到她;仿佛他从未见过她,仿佛他从未捉住她,仿佛他从未碰过她。

这是吓人的,但她不允许自己退缩,甚至连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也不让自己起。

毕竟,这是不被允许的。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手臂越过她的肩膀,从她两峰间的峡谷越过一路来到腹部,一直向下,向下,向下,直到他碰到她的阴唇,逗弄那备皮[4]的秘境。

她打了个哆嗦。她控制不住。

这让她挨了一记虽然很小但很痛的巴掌,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剧烈抽搐,同时她的双腿试图合拢,只能是被锁链牢牢固定在床上,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

这会留下淤青的,总是会。

他对她啧啧舌。

“不,不,不,pet。这可不是我们做事的方法,是不是?”

她张开嘴,声带因为过去的尖叫和呻吟而疼痛,因为缺水而沙哑。她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好像砂纸磨蹭着耳朵,完全地走样了。

“是的,master。”

他很满意地对她嘟囔了些什么,俯身擒住她微张的嘴,亲吻她,轻轻地用他湿润的舌头浸润她干燥的唇。

不一会儿,他松开她,一缕唾液连接着他们的嘴唇。

“好极了。现在,你看起有点小脏,是不是?我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主人,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他的反问。

“我觉得是该洗个澡了。”

他打了一个响指,燃起一丛蓝色的小火苗,短暂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她感觉身上的链条消失了,熟悉的重量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感觉比羽毛还要轻盈,比空气还要轻盈,比虚无本身还要轻盈。

然而,她却让大脑放空。

她不被允许思考。

他小心地俯身,一只手环住她的臀部,另一只环住她的肩膀,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在空中。然后,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同时具有保护欲和占有欲。

她在他怀里蜷缩着,终于感到一丝丝的安全感。

那是伤害她的双手。

那是治愈她的双手。

那是折磨她的双手。

那是欢愉她的双手。

他可真是个难解的谜团啊,难道不是吗?

她想要去思考,但她不能。

所以,她让她的情感去思考,把其余的一切都留给他。

他走向浴室的那5步小心至极,没有把她掷在墙上或沿着墙的架子上作为惩罚。

他得侧着点身才能走进浴室,一进入浴室,她就马上转过头去不看镜子,并且闭上了眼睛。

只有他才有资格看她的躯体。

他转过去对着浴缸,温柔地把她放在里面。她保持着他放下她的位置,头对着没有镜面的那一侧,眼睛依然紧闭着,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回响在浴室里。

他的斗篷掉在地上。她记得这第一种声音。

然后是衬衫。扣子砸在坚硬的瓷砖地板上。

长裤和腰带。金属砰击瓷砖。

之后是鞋。他总是踢着浴缸的一侧,想把它们脱下来。

当他跨进浴缸笼罩住她,她能感觉到他的赤脚蹭过了她的小腿肚。然后是点缀着松树林的帘幕的声音。她等着他把自己拉起来,安排到他喜欢的位置。

几乎每次都是一样的。不一会,她被拽下来,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膝上,已经习惯于他在她身后,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嘴唇掠过她的耳廓,他的舌头刺激逗弄着她。

另一记响指声划破空气。

一些温暖的,湿润的,密集的东西坠落在浴缸里。

“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pet。”他柔声地耳语。

“是的,master。谢谢,master。”她回应道,那个词汇已经烙印在她的灵魂当中。

事实上,真真的。

她睁眼看见深红色的汪洋。铁的气味弥散于空中,钻进她的鼻腔里然后游曳到她的肺里,搜索每一条黑暗的通道,去寻找一丝的光明。

这里什么都找不到。她所拥有的每一颗星尽数熄灭,很久了。

她看着他的手伸到他们面前,指甲修剪的整齐,修长而显得不是很有力,肤色不黑。他的手指浸泡在血液里,然后潜下去抓住她的,十指交叠。

他揉着她的手掌。

她放松地倚靠着他。

“上次你可真是太棒了。”他继续对她耳语,舌尖再次掠过她的耳廓,谨慎地不留下一点真正的潮湿。“那之后你的嘴唇又红又肿,全都昭示了它们属于谁。”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苛刻,他紧握她的手开始疼痛。

“你是属于谁的,pet?提醒一下你自己。”

“您,master。”她回答。

他的手握紧了。

她忍不住吃痛起来。

这导致她的肩突然被咬了一口,撕扯出些许血肉,让她自己的血液流淌进他和她沐浴其中的红色汪洋。

“您,Master Pines。”她清晰地陈述着,声音里没有任何真实情感。

他舔舐着她的伤口,让欢愉的战栗在她的脊梁骨上舞蹈。

他喜欢这种战栗。

“非常好,my pet。非常好。”

他的手松开,放开了她的手。随意地游走,在她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

“你最近真的不错。比平时好太多。你看怎么样……我们出去的时候我请客。听起来怎么样,my sweet?”

她听见昵称颤抖了一下,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忽上忽下。

她几乎快要忘记这个昵称了。

她希望他能多说一次。

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更好,这样他就可以这样称呼她多一些。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虽然他给了她一个选择,但这实际没得可选。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她已记不清是多久之前了,但确实是非常久了。

此外,她不能搅了主人的兴致。毕竟,这就是她唯一的目的。

“是的,my master。这听起来好极了。”

[1]BDSM这个名词是用来描述一些彼此相关的人类性行为模式。其主要的次群体正是BDSM这个缩写字母本身所指称的:绑缚与调教(bondage & 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

& 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 & masochism,即S/M)。

[2]Pet names

[3]Abuse,同时有“妄用”和“虐待”的意思。

[4]别问我干嘛用这种词!就说你呢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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