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最后的联系(十四)童年回忆
钱老究竟有多厉害我不得而知,但仅凭言中之意就能听出这一人一魔在实力上肯定是不分伯仲,再不济也有能力同归于尽。
这时候我爸不放心又问:“那万一中间出事儿了咋办?没有别的招儿了吗?”“其实还有,那就是分别在村子的最东边和最西边起两座庙,再把东边的庙前种一棵桃树,西边庙前种一颗柳树,汇成阴阳大阵让它无路可退,就算最后咱都死了也不能让它出去为祸人间!”
就冲他这句话说得如此坚定,那这个由我引起的危机也必须由我负责到底,钱老,成功了算我赎罪,失败了我就为你们陪葬!
众人商议完后便都回家了,之后天上的云彩快速变化形状,夕阳给大地镀上了一层永不褪色的金光。
此时我眼中的景象再次被快进了,日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替,白天与黑夜不断转换,期间有数不尽的人哭着来,更有数不尽的人笑着走,这些人都是同乡,他们的一生虽没享受过荣华富贵,但享受过子孙满堂,虽碌碌无为,但逍遥自在,虽辛苦劳作,但知足常乐,身为匆匆看客,向往这般活着。
随着一股热流涌进五脏六腑,我醒了,眼前有个无比熟悉的手正在拖着碗给我喂水,而布满老茧的手指还带着一枚结婚戒指,是的,这是我妈,她眼中泛起了泪光无不证明着这是阳间,还证明我没死!这是我家!
欣喜若狂的我直接就要坐起来,可身体一动,胸口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除此之外两只胳膊,也是酸麻无比,几乎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了:“咳……咳咳……妈…这是啥玩意儿啊?怎么这么拉嗓子……”
我妈因为早就泣不成声了,所以说的也是断断续续,实在是听不明白。
见自己还是没办法平稳情绪,就让我先躺着别动,她先出去通知其他人。
随后屋里就剩一病号了,我像条咸鱼似的在火炕上躺着,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哎呀~这小日子过的可真TM多姿多彩……
我龇牙咧嘴的看着房梁,心想难道真如李广月所料,这次回家会出事儿?不不不,这一定是巧合!
不久后,外面的门被推开,一张张久违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熟悉的人当中有我爸妈以及奶奶,久违的人里面有德高望重的钱老,这次能活着回来八成也是他老人家出手相救,那两个都是跟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虽然我第一眼没认出来这一男一女是谁,但从这俩人刚进门就咋咋呼呼的劲儿和大喊我鲜为人知的外号来分析,不用怀疑,这俩铁定就是跟我从小玩到大的金宏斌和思苗苗了。
在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有个小名,像什么狗剩儿啊铁蛋儿啊之类非常难听的名字,别看现在这些称呼极不入耳,但如果放在古代就不一样了,上到一国之君,下到平民百姓,都会给自己的后代取个低贱名字,原因当然不是觉得好听,而是人们觉得刚出生的孩童阳气不足,容易招来妖魔邪祟的侵害,所以百姓们希望用这种手段让鬼怪嫌弃自己的孩子,从而放过自己的后人。
时过境迁,封建王朝土崩瓦解了,不过取贱名这一传统并没有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因此它又在农村发扬光大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取贱名的传说在农村又衍生出了第二个版本,就是小名中带猫狗这俩字的孩子都不容易出意外,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狗有七条命,猫有九条命,所以小名儿里带个猫带个狗是希望能够保佑孩子平安,不会过早夭折。
哎呀~说了这么多也该给各位介绍介绍本人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名了!
由于从小就十分瘦弱,家里人都希望我反方向发展,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冥思苦想后,我爹终于决定以后我的小名儿就叫!猪羔子…………
本来最开始没人觉得这小名多么搞笑,我也自然而然的没往心里去,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家里安了电视以后,一部名为《西游记》的电视剧被村儿里的人熟知,从此我这个小名算是家喻户晓了!最气人的是他们根据小名还起了各种各样的外号……像什么“天蓬元帅”“八戒”“二师兄”,反正自打他们知道了西游记以后,是天天将这些外号挂嘴边啊!
要说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我最不堪回首的岁月了,他们总围着我说各种各样但万变不离其宗的外号,那时还小啊,嘴也笨,说不过人家,每次被气极了想直接上手的时候就会额外增加很多皮外伤,没办法,谁让他们在我面前个顶个的壮呢……
不过好在村儿里有两个比我还弱不禁风的瘦猴儿,没错,他俩就是金宏斌跟思苗苗。
也不知为啥,这俩人跟瘦了吧唧的我一比就像营养不良似的。
要说思苗苗瘦弱还不奇怪,因为她家境一般,或许也可能是女孩儿爱美,所以她在刻意减肥。
女孩不胖情有可原,但要是说个男孩这么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而且他爸还在城里开了家大公司,每月都会给金宏斌寄一笔对我们这群小屁孩来说算是巨额的生活费。
说实话那时总在想金叔那么有钱为啥不把儿子接到城里住?
哎呀~虽然忘了他家公司是经营什么的,但绝对在我小时候就属他家最有钱,而且巧得是我的所有外号也是这小子取的,后来他发现打不过我,于是就用那万恶的金钱雇佣了村儿里许多比我壮得多的小孩当保镖。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用零食雇的虽说固若金汤,但也不是时时刻刻有人守着他。
那段时间为了报复他雇人欺负我,我不惜辛苦练成了两样绝技,其一是能快速改变生物钟。
有一阵子我帮爷爷奶奶干完农活就回家睡觉。
刚开始大白天的是真睡不着,可经过不断的努力,我终于能改变睡觉规律了,除此之外还练出来了很强的夜视能力。
时光匆匆而过,金红斌这小子见我不出来更得意了,同时也放松了警惕,不再让别的孩子做贴身保镖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会趁他身边没人的时候上去痛揍一顿?不是,我苦练这么久就是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
农村的夜晚没有路灯,所以一过六七点就只剩那些狗的眼睛还散发着悠悠绿光。
日落西山,皎洁的明月准时和太阳互换了位置。
那时我披着身熊皮,手里拎着一桶猪血,还带了几个煮鸡蛋,然后万事俱备我就悄无声息的推开家门报仇去了。
不多时,造型古怪的我便来到了金洪斌他们家的院儿门前(嘿嘿~让你给我起外号还叫他们揍我,这次非吓哭你不可!)
农村的院门上都挂着一把大铁锁,不过这对于上蹿下跳的我来说完全是形同虚设,一米高一点的院墙被我轻而易举的翻进去了,至于院子里的狗为什么会这么安静,这就要归功于那俩熟鸡蛋了。
那大狗吃的正香呢,突然听到周围有动静,刚叫唤没几声就停了,因为它认识我。
我刚松了口气就听其他几户人家的狗也开始叫了起来。
眼看行踪就要暴露,我忙不迭躲进他家的菜地里。
此时此刻,金宏斌家的灯光亮起,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脚儿老太太慢悠悠的出来了。
“太好了,金宏斌他奶现在终于暂时从他身边走开了,小子,你完了!”这样想着,我又朝远处扔了块石头,结果动静更大了,这让金宏斌他奶奶更加确信那边有东西,于是就费力的向那边走去。
虽然险些被发现,但我误打误撞的用声东击西争取到了非常多的时间,可这要换个男的恐怕这招就不管用了。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七十多岁老人都和行进速度本就比年轻人慢,又被所谓三寸金莲的陋习束缚着,结果最后显而易见,这种状态下你别说跑了,就连平常走路都费劲。
见时机到了,我悄悄的摸了进去。
当时金宏斌正兴致勃勃的玩手机游戏贪吃蛇,对外界的风吹草动恍如未为闻。
目测金宏斌的奶奶回来还得两分钟,这短短的时间足以让我实施报复计划。
还在玩贪吃蛇的金宏斌把手机扔在一边,开始揉眼睛打哈欠,就在他打算先睡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出了一阵阵的声响。
“谁呀?”金宏斌喊道。
门口无人应答,但却再次发出了声音。
望着外面一片漆黑,让他有点慌了“是…是谁……奶…奶奶是你吗?”
一直听不到回应的金宏斌决定看看院子里出什么事了。
此时我靠着墙,将身形隐匿于黑暗中。
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披上了熊皮(真暖和)又把准备好的猪血抹到了自己脸上。
嘿嘿~万事俱备只欠宏斌了!
估摸距离差不多以后,我低头垂手闪电般出现在他面前!
过了数秒,沉默的金宏斌终于回过神来,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奶奶~有鬼呀!”
看着他仓皇的躲进被窝瑟瑟发抖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大好,甚至有点儿飘飘然,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没能第一时间看到金宏斌那小子的怂样儿。
事后我不出意外的被爷爷揪着耳朵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了。
私下里我嘲笑金宏斌,说他“真胆小,那几天都不敢出门儿”。
小时候最容易恼羞成怒,一看自己被嘲笑马上就急眼了!丢下句“你俩一起装鬼吓唬人有啥本事”就愤然离开了。
看平时不可一世的小地主现在如此的气急败坏我是哈哈大笑,原来这小子不光胆儿小眼神还不好,这么近的距离楞是把一个人看成俩人了。
以下介绍介绍我们仨当中总被我欺负的思苗苗。
小女孩在落后的地方总是属于弱势群体,但也仅限于体力上的弱势,因为越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就越能给其他人带来保护欲,这样一来这些柔弱的小女孩就不再是弱势群体了,相反还非常强势,具体有多强势取决于她们身边有多少护花使者。
比起用好吃的好玩的收买人心始终不如小孩懵懂的感情真挚,而思苗苗就是我们村儿这样的女孩,有着花一样的容貌,追随者就跟苍蝇……不是……跟蜜蜂似的前仆后继啊!
要说我小时候有一种精神还是很难能可贵的,那就是不服输,因为要是连个小丫头都摆不平的话那咱还是爷们吗!
我猜现在肯定有不少人要说我没有男子气概,连小女孩都欺负云云,说实话,这种自以为很有绅士风度的人都省省吧,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这就像买彩票,区别就是只有一等奖,中了,人生赢家,没中,好人卡一张,而且竞争者越优秀你中奖的几率就越低,所以千万得有自知之明啊。
总之成人那复杂多变的感情世界完全不是小孩儿天真的喜欢能比的。
年幼时的我准备故伎重施,不过自打吓唬完金宏斌以后,家里所有的兽皮以及猪血都被收拾起来了,并且爷爷还严肃的警告我说如果再出去装神弄鬼吓唬人的话今年过年就不给压岁钱。
唉~愿您老人家在那边好好的……
这要是换成一顿打该多好,那样就能把她也吓哭了。
在被思苗苗身边的跟屁虫暴揍了几次之后我痛定思痛,觉得还是不和他们硬碰硬了,属实是没有胜算……
如果不能强攻……那么……就智取吧!
我这个办法对思苗苗可谓十拿九稳,因为她们一家都是虔诚的佛教徒,至于有多么虔诚呢?这么说吧,在她家除了思苗苗年纪小意志不坚定以外,都做到了走路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这样的生活环境可苦了思苗苗了,她曾说自己从出生以来就没吃过肉,没沾过荤腥,而且还要天天念经敲木鱼,所以如果我在她家边上烤肉引思苗苗上钩儿然后再偷摸告诉她爸妈,嘿嘿嘿~到时候她肯定得被教育一顿。
对于思苗苗说的她从来没吃过肉这点我多半还是不信的,但是今天求证的机会到了,正好看看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那几天我天天早起去离家比较远的小河里抓鱼,中午回来也没闲着,又用弹弓打鸟,弄得爷爷奶奶以为我馋肉吃了,当天就宰了只鸡。
一顿鸡肉吃的我是信心满满,过后又拿弹弓嗖嗖嗖的打下了数只,那天傍晚,我忍着恶心将鲜血淋漓的麻雀小鱼儿什么的给洗剥干净了,那股血腥味就别提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带着所有劳动成果来到思苗苗家周围生了堆火准备野炊。
在这之前我装作委屈求全的样子,可怜巴巴得向思苗苗等一众跟屁虫们说:“嘿嘿……苗苗姐,你说咱都是一个村儿里的,能不能就别左一个二师兄右一个二师兄叫了,这样,明天我带你们吃好吃的怎么样啊?”“嗯……那要看你明天带我们吃什么东西了,还有就是别弄肉,我不能吃肉,千万别忘啦!”“知道知道,到时候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包你爱吃!”
思苗苗得意的走了。
次日我把鱼一条一条的用木棍穿好了放在火上烤。
不一会儿的功夫,让人垂涎三尺的烤肉味就飘出来了,香气都浓郁到不用故意扇扇子都能把野猫招来。
唉~实在是太香了,要不是之前偷偷往里面掺巴豆粉自己都忍不住想来一口了。
充满肉香的烟气袅袅升起,引得那些家猫野猫在周围不断徘徊,大有上来硬抢的架势,不过好在我扇风扇得卖力气,香味很快就传到了那群跟屁虫鼻子里,其中一个平时最能讨好思苗苗的小胖子说;“好香啊!就知道你小子没骗人,还有啊,你那天说给苗苗准备的是啥特别的好吃的呀?给哥瞅瞅呗?”
我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说:“你们先别着急,还没烤熟呢。”
说着,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火被扇得更大了,呛得人直咳嗽,但香气也更浓且飘得更远了。
这种痛苦的等待没过多久便换来的结果,只见思苗苗怒气冲冲地推开窗大吼:“八戒你有完没完!知道我不能吃肉就故意在这儿馋我是吧!还有你说特别的好吃的呢?八成又在哪儿唬人呢吧?”
被这位小姑奶奶用不次于狮吼功的嗓门儿一顿训,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稍微有点儿心虚,但马上就冷静了:“这次我真没骗人,是真给你准备了好东西,特意给你留的。”
听我这么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着,但也许只是为了让她出来,具体神秘的东西是啥根本就不在乎。
思苗苗看这么多人给作证才犹犹豫豫答应一会念完经再出来找我们,而为了不打扰她送经念佛就把火弄灭,去到我早上抓鱼的小河边又生了堆火。
那个小胖子知道自己的女神一时半刻不能出来而显得有点失落,就连去远处吃烤鱼烤家雀的态度也不那么积极了。
纯天然绿色无公害的烧烤让那些嘴馋的跟屁虫吃得满嘴流油,有几个吃得正欢的小子口齿不清地说:“你…你咋不吃啊?”“我吃完来的,现在不饿,你们吃你们吃。”
我跟这些人坐在一块说说笑笑,实则心里狂喜!开什么玩笑,哥能跟你们一起吃巴豆粉吗?你们就等着一泻千里吧!
待到吃的差不多了,我就借口说去上厕所,躲到树后没多久果然就听着他们之中有人说:“哎呀!我这肚子咋这么疼啊?哎呀~完了完了,你们等会儿我啊……”
随着时间缓慢流失,接二连三的人陆续往茅房跑。
这时那个小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了,一拍大腿冲四周喊:“秦路!我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快说,是不是你在吃的里面放泻药了?!”
这一刻,我满脸阴笑的从树后走出来,那种大反派的气场油然而生(怪不得有人喜欢邪恶的反派,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小孩子打架那套就不描述了,反正整个过程千篇一律,硬要说有啥不一样的话就是剩下俩人打着打着回家换裤子去了,总之暂时的胜利者是我,待会见到了思苗苗才是最后的赢家。
我一路上算着时间走到了思苗苗她们的院儿门口,结果正赶上她从门口出来。
思苗苗看就我一个,忙四下观察,确定没事之后小声说:“嘘~我爸我我妈都在棚里打药,所以今天就不去了,八戒,你现在就把吃的给我吧,看看到底是啥?”
我双手交叉在背后,神秘兮兮的说:“把眼睛闭上,给你变个魔术。”
这次这个刁蛮的小丫头竟然真的毫不犹豫地闭上的眼睛。
看她如此配合,我缓缓得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小蛇从背后拿了出来。
“啊~”思苗苗声震寰宇的尖叫预示着咱又可以扬眉吐气了。
我拿着条没毒的小蛇步步紧逼:“你刚才管我叫什么?”“二师兄,八戒,猪刚烈!”
哎呀!这小妮子死到临头还嘴硬。
看她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我觉得还是不给她留机会了,于是我举着蛇就追上去了。
俩人在院里一通疯跑,本以为要不了多久思苗苗就该投降了,可没想到变故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就在我快要追上她的时候思苗苗居然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栽到了井中……
玩归玩闹归闹,这下真出事儿了让我整个人瞬间就傻了,不过还没等我放声大哭呢,就见从屋内的窗户里猛然射出一道金光!是的……真真切切的金光……
尽管当时我拼命的揉眼睛也不能证明这是幻觉!
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但随后更惊奇的是那金光竟然直射井底!
此时我就算再愣也反应过来了,一边大叫救命一边冲到井边捞人。
跑过去之后匪夷所思的事又发生了,思苗苗在漆黑深邃的井中晕了过去,而人却奇迹般的漂浮在水面之上!我刚探身准备伸手抓住她,可突然就看见水面的倒影中若隐若现的人影在上空的金光里。
之所以我没被吓着不是因为救人心切,也不是胆大,而是因为那个人的面容很慈祥,实在让我害怕不起来,可话说回来现在人命关天谁还顾得上这些啊!
我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终于握住了思苗苗的手腕,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拉。
因为当时年纪小,所以我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才能把人带上来,可结果出乎人的意料,在水中好像有股力量在帮我一起将思苗苗救出去。
虽然不知道这股神秘力量是否和金光里出现的那个眼熟的人有关,但万幸思苗苗除了晕过去之外没别的事儿。
说来真怪,自打我把她捞上来以后那金光就消失了,就如同做了一场梦,连半点痕迹都没有。
方才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思苗苗的马上就来了,我则是呆在原地准备来个负荆请罪。
唉~活这么大有两件事儿是最难忘的,其一,是从思苗苗家窗户里投射出的金光,其二,是爷爷拿着鞭子把我屁股打开花的那天……
事后过了两个多星期,我终于是能下床了。
在终于跟思苗苗和好以后我问她:“哎,你那天怎么直接就晕了?”
她盯着我郑重其事的反问:“你信不信真的有佛祖存在?”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打那天之后再也没想和我们偷偷出去吃烤鱼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