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记一(62)
*,可以向社会宣传那些已经获得终身成就的人,设立一个荣誉,这表明的是他们的人生完成了最后的人生目的,实现了自身的价值,年龄要足够的大,在六十五之后,这表明他们为世界的贡献应该肯定,只是对生活有证明影响的人,商业可以,价值学说也可以,对于学术的影响也可以,但最终评选是在大众或者一定的群体之中,获奖的也可以是政治人物。但一定要把它独立,当做是社会的风向标,当做是决定的价值指引。
ZX-361,应该说知识以及推理都是人的大脑在后天之中获得的,这些知识远远没有内化到DNA之中,只有那些先天具有的能力才是DNA中所保存的,而这也是大脑中的一种神经元之间的联结。有一个问题说,一个人的DNA是怎么通过外界环境的改变而产生变异的?大脑中的思考为什么不可以通过这样的改变而存储在DNA之中,毕竟那也是细胞之间的相互作用?
ZX-362,应该说先验和经验的区别应该是,先验是经过经验之后去看到了人的本质中蕴含的能力,而经验是没有去诉诸最后的根源。所以,经验必然只是归纳的总结,先验是经过分析的必然的总结。与其说这是两个分类,倒不如说前者是人的全部,后者才是人本质上的根本,所以是先验是经验的前提能力,也是可以保存在DNA之中的能力。如果有先验的综合,那只是说是先验的概念在分析之中被思维进行更加的抽象,这样的综合其实也是分析的综合,并不同于经验的归纳综合,它归纳的本身就是抽象。
*,大学的意义,最基本的是要人保证明白人生的哲学,并且进行一定程度的探索。
ZX-403,我的真理观就是这样。
ZX-404,西方哲学家这么在意知识的分类,而缺少人生意义的探寻,这本身就是一种宗教上的分流,他们虽然让哲学独立于神学,可本身也把它独立出了人生的意义,以至于人生的意义或者无人问津,或者交给了神学的答案,为上帝服务。这可以说又是西方哲学落后的所在。
*,三权分立,应该是思想的教育体制和政治体制和人民的自我,这三者都在历史的延续中改变着自身。
*,农民思维的本质就是享乐欲望,美国看起来也只是从农民的约束回落到农民的欲望,人只是在上帝的引诱中实现了一些价值,但那并不是自我所认可自我的价值。西方的近代转向更像是人的突破,虽然有了思维的客观工具,但人依旧没有找到自我。他们在非自我中证明着自我,不是明智,但却是有价值。
ZQ-55,自由变成了德国人在悲惨环境中的精神上的聊以自慰,这无异于朱熹的理学,即便环境恶劣也可以聊以自慰。
ZQ-63,这些想法像朱熹
ZQ-66,这也就是说,人的价值虽然可以分很多种,但每个人都应该实现自我,没有自我的人那就算了,但是有自我的人应该实现自我。
ZQ-72,借着自由的名义,将自由毁灭,这本身就是就是专制借助于理性的逆反。
HY-xvi,自由意志是个伪命题,只有实际中的自由,自由联结大脑皮层思考区域与下丘脑执行区域的一个个通路,只是通路多少的实际自由,没有什么意志自由,这个问题本身就是身心分离,本身就是在上帝之下考虑的一个名词。
HY-xxvii,这样的分析本身就是非自然主义的分析方式。
HY-xxvii,那这样的话我也是排斥科学还原主义,我会认为科学验证的东西是真理,但这只是一部分真理,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人文主义的自然主义?
HY-xxxiv,我也是一个唯名论者,世间一切都只是约定存在,那些真理,逻辑数学看起来也只是人的理性思索人的本能的反应。而这些本能早就内化在了人的进化的本性之中。
YG-74,感性的人环境也感性,便越会被环境五官的影响所束缚。
YG-79,没有骨气,没有毅力是这个民族的本性,大家有的只是好好的活着,活在农民思维之中。
LZ-Z2,可以看出中国哲学对形而上的抽象很简单,即便是这么一点也是为人生的处事哲学所论证,而且只是一种及其简单的类比。至于为什么人要跟一个抽象的形而上的道的特征相类比,却远远没有解释,但本质上可以看出来,这是天命论的结果。
从哲学创作者的角度看,可见任何哲学都是在创造者自我信仰的基础上所形成。
LZ-Z3,可见老子把人生的欲望意志和人生的目的相互等同,从否定后者进而否定前者,可背后的人生观又是朴素的农民思维,与其说他要毁灭智慧,倒不如说,他要的只是让底层农民安心,至于上层人那可不见的。人生的目的看起来是对欲望的升华,毕竟它也是欲望,但很明显老子那里两者相互混同。另外混淆的是意志和欲望,其实两者并不相同,或者说这里的志指的其实只是一种欲望的想法,并不是去克制欲望的意志。后者应该是儒家的做法,老子更多只是让人忘记。从一点来说,如果不区分道德,卢梭跟他很像。
不管是心还是志还是知,应该指的就是让农民不是没有欲望,而是不要有过度的欲望,可是你如果才能不让农民有过度的欲望,除非大家的欲望差不多,没有特殊的人拥有特殊的特权,享受特殊的服务,这样解释的话,那针对权力拥有的官,那就是不要用无端的权力去制约,从而让他们感受到权力是特别的服务,是特别的欲望。所以当官的要克制欲望或者说摆正心态,拥有权力,但是却不让权力滥用。可这从历史来看,很难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农民的思维中对权力的需要根深蒂固,那是人的本性,根本无法彻底消除。所以,历史中能做到统治者不过度使用权力但是你始终无法让人们无知无欲,他们的欲只可能是暂时不会想起,却始终不会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