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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篇 野莓的眷恋

2019-07-03  本文已影响43人  小白记录本

每年的端午节前后,正是野莓成熟的季节。

这种自然界的野果,红红的,长得像桑葚,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别好。

我们小时候叫它“坡饭”,这俩字儿在字典上是查不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写,也不知道怎么来历,我们农村人世世代代就是这样叫它。

第29篇 野莓的眷恋

记得小时候这样的天,放学回家,常常能发现家里放着很多野莓秧,上面满是红红的野莓,那是大人去地干活,回来的路上顺便捎给我们吃的。

当时我们没有零食,所以,这种果子于我们而言就是夏季的美味佳肴。

每个小孩子最盼望的,还是夏季长长的假期——暑假。

暑假里,村里的小伙伴们常常成群结队地赶着自家的牛,到山上放牧。我们把牛赶到半山腰,它能负责吃草,我们小人儿就忙着去摘野莓。

那时候,我们对地里的一草一木非常熟悉。哪个地方有野莓秧,现在结了满满的野莓;哪个地方的野莓好吃,又大又饱满;也盘算着,哪个地方,前两天刚去摘过,今天应该有新成熟的……

我们总能轻易而举地找到野莓,边摘边往嘴里塞,野莓的汁液把手染的红红的,嘴染的红红的,对此,我们并不在意。吃不完的就装进随身带着的塑料袋子,带在路上吃。

就这样,半天的时光,对我们来说都用来摘野莓,很快就结束!

夕阳西下,我们的牛群也回了家。小伙伴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野莓味儿。坐在村口的老奶奶看到我们说:“放牛娃,不受穷,坡饭罢了牛栗红。”(坡饭开罢了,有另一种叫牛栗的小野果就成熟了。)

的确,我们放牛娃,吃遍一年四季山上的美味儿。

如今,山上还有野莓,但似乎少了很多。因为没有人去放牧,野莓都被疯长出来的野草遮蔽住了,没有那么茂盛了。

第29篇 野莓的眷恋

今天,把我们小时候摘野莓的事儿讲给孩子们听,带着他们到山上去找野莓。

看到了熟悉的野莓,我摘下来就往嘴里放。俩孩子却端详了好一阵子,一个问我:“这上面有没有虫子?”另一个说:“这野果太酸了,一点都不好吃。”

他们终究对此,没有热情,我不再刻意说服。

也许,上山摘野莓,我寻找的是旧日的眷恋。摘一颗放进嘴里,果然有点酸,但还是野莓的味道,属于我的,永久的味道!

20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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