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西方美术史
莫奈(1840~1926)年,法国印象派的杰出代表,他的绘画《日出.印象》,后来也就约定俗成地把这一种绘画风格称之为“印象主义”了。我小的时候也不知是在那一本书上见过他的《日出.印象》和《睡莲》,看了总是感觉是怪怪的,傻傻的,薄雾中港口,不耀眼的太阳,不清晰的背景,小船隐隐约约,水面闪闪发光,也不知是在传达了什么日出时的光与色的印象?睡莲也是,有花有叶,有光有影,在水面上漂浮,一花一世界,也不知是在寻找什么的宇宙的东西?在以后的数十年里,我时常还会去惦记着它们,还会再去找出来看看的冲动。惦记着他的房屋,树木,天空,河水,还都在洋溢着非同寻常的生命感吗?看看他的色彩变化的花草,朦胧缥缈的女子,瞬息万变的草堆,还都在主导着视觉冲击的震撼感吗?因为是我看不到莫奈的真迹,只能从这印成巴掌大小的画面中去反复地去看,反复地去领略,也反复地去体会,领略着他的幻想者的绘画宗旨,体会着他的激情者的绘画生命。法国的作家莫泊桑都说;我时常跟随着他去寻找他的印象,说实在,他不再是画家,倒是像是一个猎人,时刻都等待着阳光和阴影。莫奈自己都说;光一变,色彩也随之发生变化,一种颜色往往只能持续一秒钟,至少不会超过三,四分钟,一旦错过了,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这是一件多么的令人折返受罪的活啊,又是一件多么的令人气吞三河的千钧之力的活啊。
也许我是幸运的,幸运的是我能早早地接触到他的绘画的人,也幸运的是我能有这么的一份缘分,去寻找前人的足迹,去寻找前人的印象,也去寻找前人的追求。这么的一份缘分,既有我对一种人生的意蕴,也有我对一种艺术的深情。意蕴它们的是因为它们是我心中殿堂里的一座宝矿,深情它们的是因为它们是我心中朝圣中的一座丰碑。《花园中女人》《埃普特河上的游船》《干草堆》等这一些经典的名画,今天再拿来看看,畅快之极,尽兴之极,满足之极,还是那么的无语言表,那么的无以复加,那么的无与伦比。
我喜欢莫奈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