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E是万能药?
在上EDE课程之前,我知道的是这个地球病了、大多数的人病了需要被疗愈,我也是病人之一并且从六年前开始我一直在找寻"药方"_其实也找到一些并被疗愈了一部分; 我不知道的是 原来生态村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真正“药方”。
生态村是什么,来之前其实我几乎不了解。但第一天一开始主办方就说了我们现在就是开始尝试生态村的生活。大家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入住宿舍_一起生活。但这样的“上课”与我之前参加过的各种专业培训从一开始就有许多不同,我们要投票确定下来“共处公约”每个人都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每个人有了名牌和“使命卡”;有了编号_放碗筷的;放室外鞋的;全素食却美味可口,营养搭配周全;...一切环保又井然有序,志愿者也好学员也好都那样的和谐。
万万没想到的是 心中特别追求和谐大爱的我却成了不和谐的典范。第二天学习非暴力沟通的课上由于看到摄影师的拍摄打断了示范者的情绪时 心里好打抱不平的冲动驱使我在课间假装开玩笑的去“攻击”摄影师,虽然他当时就顶回来让我意识到了他的不满,但我真的完全没意识到已经伤害了他。直到下午练习环节让我们被迫面对面时,他真诚地说出对我的不满,我才恍然大悟并后悔不迭 自己的“粗鲁言语”,非常感谢这位摄影师的真诚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鲁莽。然而劣根性深重的我居然在第二天再次伤害了别人,而这一次是故意的!虽然我的初衷不是要伤害别人,但还是让对方感受到了攻击,因为她立马当着所有的同学们打断老师的课程进度,指名道姓的控诉了我的“劣迹”。一瞬间我凝固在那,心脏蹦蹦跳个不停。而我们的导师Kosha 全球生态村联盟主席 此刻的引导“救”了我,她表达了自己的震惊也说出“相信此刻很多人和我一样感到震惊”,然后让大家一起深呼吸,这一提议让我的心恢复了正常跳动。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笑容。身边小伙伴都说“我觉得你该说点什么”,我微笑着回答“是的,我想说,不过等老师给我机会,我相信她能专业地处理好这个冲突”。结果这个平静并未持续,她先问对方的感受,对方说她感到被评判,老师说这不是感受,对方一直辩解这就是她的感受,最终没有给到老师满意答案;于是老师转回来问我的感受,当我说出旁边同学的提议词“委屈”时(心里突然有一丝难过飘过,特别是Kosha看着我的眼睛重复委屈这个词时)她摇头否定我的回答,她说委屈不是感受,我困惑了,但还是努力去思考她说的感受,于是我说出了刚才突然飘过的感受_难过,她点头,未曾意料的是我居然突然真的伤心起来,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Kosha让大家去感受我的感受,我蒙上了双眼悲伤袭来,眼泪决堤而下,我好想大哭一场,却使劲地控制住自己把伤心使劲压下去,用力擦去泪水给大家回馈满满的感谢和微笑(更多的是愧疚 占用了大家那么多时间)。
正当我满怀信任的期待Kosha能给我机会阐述机会时,却意外的被拒绝了,老师说现在到此为止,建议课间我俩去谈。这一下我无法淡定了,身边的小伙伴也替我着急了,很多人都很惊讶为什么老师不给我机会述说。“我觉得不公平,很气愤,你让对方痛痛快快的述说了心中不满,却把我血淋淋剥开而不去疗愈!”我简直几乎是对着Kosha怒吼。小伙伴有些也使劲点头给予我支持,也不解。”更让我觉得要抗争维权到底。虽然Kosha看上去也很同情我的样子,但她还是坚持今天这个冲突处理到此为止。幸好海潮师兄及时站出来解释“杏仁核、情绪...”这套理论,让我有了点缓冲时间去反思,此刻小伙伴们也纷纷表示了对我的理解。然后我居然释然了,同意停止冲突处理,让老师继续上课。课间同学们纷纷过来拥抱我,那刻我被满满地爱围绕着,最后终于在雪松的怀抱里尽情哭了出来。更是那句“有时候不说更有力量”给了我更深的感悟。
这样的培训,以其说是培训不如说是“生活”,其实“真正的教育就学会生活”,而这正是课程第四天特别来宾_国际教科文组织王立主任教给我们的:早在1972年国际上就有人这样提出来了。
这几年看无数的书参加不同的培训学习,而这次的培训是最超值的,收获可用巨大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