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饭,不吃菜
过节期间,肉肉长了不少。节后,怎么把吃出来的肉减掉呢?我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是重回原来的生活方式,少吃主食,多吃菜。
相信很多女性朋友都跟我一样,吃饭时有意识地选择性少吃或不吃主食,尽量多吃菜品,这样既减了肥有有了营养,何乐而不为呢?
计划从今天开始,到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我要节制饮食了,就看自己能坚持多久了。
今天中午,与同事圆圆在食堂吃饭,碰到另一位男同事带着女儿、拿着餐盘,夹杂在打饭的队伍中。
女孩儿大约八九岁的年纪,很活泼,很外向,看到排在前面的我们,她主动夹到我们前面,把爸爸独自甩在后面。
轮到窗口了,不用我们提醒,她很会选餐,打了二两米饭和千张结烧肉、豆豉排骨、黄瓜炒蛋三份菜,然后端着餐盘随着我和圆圆坐在了就餐区。
好一会儿,小女孩儿的爸爸——那位男同事才端着餐盘找到我们。
他的餐盘里简单的摆放着三样食物:米饭、咸菜苔糯米圆子、莴笋炒木耳肉片。
一坐下,他就把餐盘递到女儿跟前,对她说:“糯米圆子和莴笋都是给你打的,我不吃。”
女孩伸头瞧了瞧,餐盘里的四只糯米圆子软塌塌地趴在那里,点缀着的几小摄咸菜也死气沉沉地蔫巴着,一点儿色相都没有,她果断地摇了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同事仍不肯收手,固执地说:“我就是给你打的,我又不吃圆子。”
“不要,不要。我这里有菜。”女儿似乎也很坚定。
我也打了咸菜苔糯米圆子。说真心话,不但没卖相,味道也是极差的,我甚至怀疑这圆子是之前没卖完剩下来的菜品。可是,买都买了,不吃实在是浪费。所以我还是配着点儿米饭,吃掉了它们。
一个不要,一个硬给,结果只能是父亲退让。
他默默地收回餐盘,独自吃了起来。几分钟后,盘中的约摸四两米饭就被他吞了下去,居然连一粒米都没剩下,盛米饭的那一格干干净净,就像没有盛过任何食物一样。而他买的那两份菜呢,咸菜苔糯米圆子和莴笋炒木耳肉片,全都原封不动地留在了盘格内。
我问:“你怎么光吃米饭,不吃菜呢?”
他说:“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吃菜的。”
好吧,他说的也有点儿歪理。饭是饭,菜是菜。尽管更多时候我们约定俗成地把吃饭统称为吃米饭与吃菜的结合体。同事把它们切割开来,吃饭是吃饭,吃菜是吃菜,这话也没毛病。
只不过,这一幕似曾相识。
记得有一回在食堂吃早餐,也遇见了这位同事。当时他点了一份面,配菜要的是西红柿炒蛋。待这碗热气腾腾的加了西红柿炒蛋的面端上来之后,他又用筷子把面里的西红柿与鸡蛋逐一挑了出来。
我问:“不是你钦点的西红柿炒蛋吗?为什么把它们都挑出来呢?”
他说:“我是来吃面的,不是来吃菜的。”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点配菜呢?”
他说:“我想要的是菜里的油荤和味道,不然吃寡面有点儿太清淡了,可我实在不想吃菜,就把它们都挑出来了。”
点菜不吃菜,只是给面加点儿油腥,哈哈,这选择也刷新了我对配菜的认知。
联想昔时他加菜不吃菜的奇葩做法,今天的表现也是很正常的。
他的两份菜从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躺在盘中。女孩连尝都没尝。
也许她是有心无力吧。因为她自己餐盘中的三份菜,也如法炮制地躺在那里。她只吃了豆豉排骨中的两块排骨,至于千张结烧肉和黄瓜炒蛋,她貌似只动了一筷子而已。
可喜的是,盘中的米饭她倒是已吃了四分之三,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儿。
我问:“你怎么也不吃菜?是向爸爸看齐吗?”
“因为我不爱吃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不爱吃?你为什么不点自己爱吃的菜呢?”我追问。
“我以为味道不错,可是尝了才知道并不好吃呀。”
“你爸爸给你点的这两个菜,你可以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她边说边摇头,“看着就不好吃。”
这时候,爸爸有点儿不乐意了,略带威胁地说:“我点的你不吃就算了,你自己点的要吃掉,不然以后我不带你到这儿来吃饭了。”
女孩儿全然不理会爸爸的威胁,只埋头把剩下的那点儿米饭吃掉,菜依然剩在那里。
其实,这父女俩吃饭的习惯很像。爸爸一粒米饭没有剩,菜一筷子没有动。女儿几乎与他如出一辙。这是不是我们常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吃菜的”,也许他的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早已成为家里人耳熟能详的经典语句了。女孩终日耳濡目染,早就潜移默化地养成了这样的饮食习惯。
不用担心他们的营养问题,我同事现在体格强健,女孩长得也很壮实。只是,很久之后的未来,他们的健康是否可以一直延续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