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就是一次自我放逐
为什么我的话越来越少了
旧的系列写完了,今晚又要开始新的征程,白天也想了好多,思考了下一步的写作计划,大致上有了一定的方向,但是此刻,坐在电脑前面,又不知道第一段该怎么写,敲下一行行字,看一看,接着又把刚才写的全都删掉,要开始重新写,就这样反复了好机会,开一个头好难,总是没有办法写出自己满意的文字,反而开始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今晚还不到十一点就开始写作的原因吧,寝室里总是安静不下来,室友三言两语的讨论着这两天新出的坦白说,一会说认识几个月的女生发了什么云云,好久没有看到他们这样兴奋这样开心,突然又想起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句子———“然而,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享受独处的妙处
在我眼前,台灯的灯光散在键盘上,笔记本电脑的风扇飞速的转着,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周围的世界渐渐的静谧下来,这一片天地,好像又要重新属于我了,我可以像弹奏一曲优美的钢琴似的敲着键盘,让心跳慢下来,让呼吸也慢慢的有规律的发生着,我的思绪要在这份宁静里,踩着月光的涟漪,尽情的飞驰。
今天很偶然的,听到汪曾祺的儿子汪朗谈他父亲的一个节目,讲一些他还很小的时候,父亲汪曾祺的一些趣事,他说,父亲曾经问我们:“你们见过活吃黄瓜吗?”孩子们当时就感到非常惊奇,什么?活吃黄瓜,黄瓜怎么能活吃呢,接着汪曾祺张开大嘴,把一截黄瓜吞到嘴里,看着孩子们,笑着说:“看到没,这就是活吃黄瓜。”汪朗说完,就哈哈哈哈的笑个不停,我仿佛透过他的笑声,也能够感受到他父亲汪曾祺的开朗和豁达。汪朗还说了自己父亲被下放的农场掏粪的故事,当时汪曾祺回来,他的妻子就担心的问,是不是吃了好多苦,受了好多罪,但是汪曾祺却很乐观的回答:“没事没事,冬天,粪冻住了,不脏,抖抖就没有了。”仿佛对于他而言,这并不是劳教,反而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经历,可以用来丰富自己以后的记忆。
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做什么都能接触到汪曾祺,看梁文道的节目会说到汪曾祺,上课会提到汪曾祺,就连上厕所的时候,刷刷公众号,也能看到汪曾祺,说来也是缘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突然开始对和尚有了一点兴趣,也许是因为梁文道的节目看多了,不知不觉得有了那么一点意思,然后就上网搜,搜到虚云大和尚,又看了他与云居山的故事,了解了一些他的弟子,哦,猛地想起来,原来我们要拍有关于南海禅寺的纪录片,所以上网搜了相关的资料,从明乘法师到虚云,一直往上溯到慧能法师,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一句偈语意义很深,引发我很多思考,几日来渐渐有了顿悟之感,玄妙之极,不可言喻,突然想明白很多道理,当然,懂了道理可能有的时候对生活本身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会改变生活中的人的心态,让人能够更从容更洒脱。
渡人自渡
生活中,人们把通过自己刺激性器官达到性高潮的行为叫自慰,学术一点的干脆叫自渎,我觉得应该叫自渡更为精妙,三毛说;“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大概意思是说当自己迷茫的时候,只有靠自己走出乱局,局外之人,就算再如何明了局势,也无法替自己做出决定。这个道理,恰可以用在我们的这种看起来难以启齿的行为上。
但是近来,我对自渡这个词又有了新的体会,电影《霸王别姬》里,师傅对程蝶衣说:“人呐,就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这也是自渡的意思,其实,就说人活在世上,感情也好,事业也好,没有哪一件事完全是能由别人来做决定的,同一件事,不管别人的建议、影响如何,最终能够决定选哪一条路去走,怎么个走法,能走多远的,依然是我们自己,善与恶,成与败,往往在一念之间,同样的经历,能活出不同的人生,往往是因为个人不同的抉择而形成的,在生活中虽然有那么多的选择,但世界上的事,无非也只有两种,一种叫善事,一种叫恶事,对于善恶的取舍,也仅仅是我们的一念之差,小事的积累,慢慢的也就演化成了我们的人生轨迹,另一方面,我们的行为会引起一件事的发生,我们作为一份子,创造和参与了一件事,这件事反过来又会塑造我们这个人,所以对于人而言,虽然我们的思想和行为在一定尺度上是自由的,但怎么能不择其善者而从之呢,作恶太多,自己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坏人,那么从一个宏观的视角上看,当你作恶的时候,你真正伤害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所以,活着,即是一场修行,人每天都面对着无数的考验和选择,我们所做的选择,最终让我们成为我们自己。
今天,我要反思,以后首先一条就是,无论多忙,不要超过十二点半,其次,以后再也不讨论大的,宏观的问题了,也不再说爱也不再说恨,不要思考人生,不要追忆往事,去仔细体会,生活中的某一事物的细节,尝试去描写它,把一秒分成一千份,去体会自己在每一份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