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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是个网恋

2017-04-14  本文已影响369人  白日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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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鼻头的那颗黑痔,点了五次,还是没去掉,一度怀疑那家医院的点痣技术,就像一凡说要来看她一样,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4月6日的一大早,小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像往常一样,偷偷地翻开一凡的QQ主页,没有添加为好友,只是默默地看了几分钟,却发现他的QQ签名已经改成:“你再不来,我就要老了。”

“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着什么?”

“小绿,别傻了,他绝对不是在暗示你,别再自作多情了。”小绿的闺蜜如是说。

小绿的数学很差,为了不挂科,抱学霸大腿是自然,可她玩个游戏,也要抱大腿,只因为舍友坐在电脑面前啪嗒啪嗒地敲击着键盘,唯有她只能干瞪眼发呆,像个格格不入的个体,为了融入这个大集体,她特地注册了个账号,成了剑三的新手。

一开始玩游戏,纯粹是想跟舍友打成一片,并没有想过要打到什么级别,而且很大一部分还是靠舍友帮忙代打才升级的。不知不觉从大一玩到了大四,也慢慢地积累了一些经验,也开始自己闯荡江湖,也有了自己的亲友和徒弟。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在游戏里面找个情人。

那天小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随手刷了个私密:“想找一个声音好听的小哥哥。”过了几分钟,就有一个花哥加了进来。小绿并不喜欢花哥这一类型的体型,她喜欢的是天策,但她竟然同意了对方的好友请求,还把自己的YY账号告诉了对方。

一凡上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小绿:“什么样的声音才算是好听的呢?”

小绿想了想:“上麦,给我唱首歌吧!”

一凡清了清嗓子,唱了陈奕迅的《陪你度过漫长岁月》。

才刚唱完,一凡就迫不及待地问小绿:“怎么样?”

“并不怎样,不过,还行吧。”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如果我委屈一下自己,还是行的。”其实,一凡的声音并不算好听,但很有磁性,这让小绿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这样,他们俩在游戏里边默认为情侣关系,每天都相约一起做任务,一起打怪。一回生二回熟,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连续聊了两个星期,也渐渐对彼此有了新的了解。

一凡,28岁,在成都一家报社做记者,玩剑三已经有7个年头了,但他的游戏瘾也不是特别严重,也就是在夜深人静,加班犯困的时候,才打开剑三挂挂机。他平常几乎不刷世界,但那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复小绿的那条私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小绿也回复了他,而且还主动给了YY账号。

小绿,22岁,在云南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实习助理,自从上班了以后,私人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一回到家就提不起劲出门玩,只能捡起游戏消消遣。

一凡对游戏角色的外观非常讲究,但小绿却不以为然。当一凡开玩笑地攻击小绿说:“你那个外观未免也太丑了吧?”

“会吗?我徒弟还说一脸正气呢!”

“不是吧,你徒弟的品味也太......好吧,难怪你们会成为师徒,哈哈哈......”待哥给你做一个,保证比你现在的好看。

一凡喜欢成女,但小绿玩的是萝莉。第二天晚上,小绿就建了一个成女号,捏脸和服装等外观,一凡一手包办,还买了一个外观送给了小绿。

那晚也不知道谁陪谁熬夜,一晃眼竟聊到了凌晨两三点,一凡顿了顿语气说:“小绿,我想谈恋爱了,不是网恋,我想奔现,你要跟我试试吗?”

小绿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情,语塞了五秒钟,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凡比较好。而且,小绿一直认为网恋容易见光死,她周边的很多朋友,从网恋到奔现,大多以失败告终。既然知道了结局,又何必开始呢!

不过,小绿还是答应了一凡的提议,他们就这样成为了恋人。至于为什么?小绿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小绿应该要有一个男朋友,而一凡的朋友也觉得一凡应该要有一个女朋友。

圣诞节的前夕,一凡想让小绿来成都陪他一起过圣诞节,但小绿觉得一个女生主动去见男生太掉价了,所以她支支吾吾的一直没去。

回家过年的时候,小绿被妈妈安排去相亲。小绿觉得自己都有男朋友了,再去相亲,好像违背了心里的那份诚意。一直谈着网恋也不是个办法,以后迟早都要见面,所以在初八的晚上,小绿买了11点的飞机票,从云南飞到了成都,凌晨2点才跟一凡见了面。

虽然之前看过一凡的照片,也在视频里见过一凡的真面目,但一凡活生生地站在小绿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小失望,一凡长的并不好看,但也不丑,最可怕的是,小绿居然接受了一凡的不完美。当然,小绿也没有一凡想象中的好看,没有肤白、貌美、大长腿。

到达酒店以后,小绿发现一凡拎着包跟她进了房间,这可把小绿给急坏了。

“他这是想干嘛?难不成还想跟我一起睡吗?”小绿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猜忌。

后来,小绿拒绝了与一凡发生关系,一凡生气地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

小绿是个保守的人,也接受不了婚前性行为,他们之前聊天的时候,也有聊到这个问题,当时一凡还说,愿意给小绿时间,不会强迫她,可现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这让小绿觉得,一凡只是想约个炮,并不是奔现。

第二天, 一凡像个朋友一样保持着距离,带小绿逛了一圈成都,没有手拉手的约会了一天。在送小绿去机场的车上,小绿说:“就像现在这样,你陪着我,我陪着你,就挺好的。一凡却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了句:“我们只适合做朋友。”

临走的时候,一凡给了小绿一个拥抱,小绿问一凡:“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对,喜欢你。”一凡平静地附合着。

小绿回去云南没几天,一凡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连2月14日情人节,小绿给他发微信红包,他也没有收。

一凡是天蝎座,小绿是双子座,双子座的人,最受不了别人对自己冷暴力,但天蝎座又是可以冷暴力到死的那种人。一凡不再主动联系小绿,他们的关系日趋冷淡,小绿的情绪也随之起伏,最终,小绿绝望地删掉了和一凡的所有联系方式。

一切还是结束了。分手,原来是这么的简单。没有告别,没有再见,没有依依不舍。爱人就这样成了怨偶,不再牵手,不再说话,不再见面,不再有未来。留在心头的只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有那些想忘掉又抹不去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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