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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庄子》,从这本书开始!

2022-08-05  本文已影响0人  樱桃在成长

有人说:不读《圣经》不懂博爱,不读《庄子》不懂逍遥。

足以可见《庄子》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化历史上的地位之高。庄子是战国时期道家学派著名的学者庄周,在唐玄宗时,被追号为“南华真人”,故其所撰著的《庄子》也被尊为《南华真经》。

他的思想核心都在一个“道”字上,继承和发展了老子“道法自然”的观点,强调事物的自生自化。后世将他与老子并称为“老庄”,他们的哲学思想体系,被思想学术界称为“老庄哲学”。

但相比较于老子的“静”,庄子更像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学者。他用宏达绮丽的寓言、隐喻、思辨和立论,共同构建了“我与天道”这个哲学命题。

初读《庄子》时,只觉文中句子晦涩难懂,又觉上下文并无太大联系,于是望而却步,一再搁浅。

最近看了《人间逍遥游》后不禁惊呼:原来庄子还可以这样读!

作者陈可抒,毕业于北京大学,是古典文化学者和诗词评论家。其对古典文化和诗词有很深的造诣以及独到的见解,著有《片玉词》、《人生无意读庄子》等。

本书中,作者对庄子的理解另辟蹊径,他认为:体、用、辩是庄学的三位一体,贯通于《庄子》全书。

“体”即是本体,是立论,是庄学的根本;“用”即作用,是就事论事,是理论与实践的结合;而“辩”是体、用框架之外的答疑解惑。

用通俗的方式来讲,就是庄子讲出自己的理论是“体”;以这些理论来剖析世间的人事是“用”;以上二者尚有未曾论及的细节,从中针对种种疑惑进行解答,便是“辩”。

这里我用大家所熟知的寓言故事—《庖丁解牛》来做个简单解析。

一、体

庖丁宰牛时,就像艺术家一样,他顺着牛的筋骨经络顺势而为,手起刀落,霍霍有声,就连在场的国君也看得目瞪口呆,不禁询问如何能达到此种水平。

庖丁称:我刚开始宰牛时,眼睛里看到的是整只牛,但三年后就不是了,我不用眼睛去看,而是完全凭心神去感触,我顺着牛的生理构造去劈开它,连它的骨头都没有碰到。

庖丁又说:我们这一行,技术一般的每个月换把刀,因为他老砍牛骨头;技术好的每年换把刀,因为他要拿刀来割断牛筋;而我这把刀已经用了19年,所宰的牛也有几千头了,但是刀刃却依旧锋利如初。

庖丁宰牛的技术已然炉火纯青,就像熟能生巧的卖油翁,这背后必然离不开10000小时定律。

二、用

如果说这个故事本身是“体”,那么他说折射出来的理论便是“用”。

当我们刚刚踏入社会时,就像那个技术不好的宰牛菜鸟一样,老跟这个社会,跟这个世界硬碰硬,专砍牛骨头,没过多久就歇菜了。

而那些高手就知道如何顺势而为,他们明白该用什么姿态、什么道具、什么方式才能做到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这些高手也曾是菜鸟,也曾在某件事上练习无数次,也曾和我们一样经受生活的“欺骗”。

正如达芬奇从画鸡蛋开始学画画,王羲之从如何拿毛笔开始练习写字一样,如果想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日复一日地练习便是你避不开的环节。

三、辩

如果庖丁只是一个技术娴熟的宰牛者,这个故事估计也不可能流传至今,因为庖丁不仅有“技术”还有“道法”。

我们看庖丁在遇到很难下刀的地方时是如何做的,他说:我会停下来,心神专注到一个点上,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然后,轻轻一动刀,只听哗啦一声,牛的肉和骨头就分开了,就像泥土一样散落在地。

在他心神专注的那一刻,已然是忘记了所有技巧,达到一种“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

我们知道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写出来的,字体灵动而又富有生命力,被称为“天下行书”。但为什么酒醒之后,他却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原贴的那种感觉呢?

就是因为在原本高超的技术基础之上,却又能忘掉所有运笔技巧。

“兰亭集序”是他在完全不自知的心流状态下倾泻而出的,这是一幅“道术合一”的巨作,其内在的心法和外在的技法缺一不可。

之前我们说过稻盛和夫的阿米巴经营哲学是“术”,他的人生哲学是“道”,道术合一才有了“稻盛和夫经营哲学”,这难道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

通过《庖丁解牛》的故事,我们大致上对体、用和辩有了简单了解。

作者指出,这种三位一体的嵌套结构贯穿于《庄子》整本书中。除此之外,《庄子》的立论也是前后呼应,流转循环。

读完这本书,你会蓦然发现庄子那浪漫雄厚的文辞背后,所带来的精美逻辑。

如果一定要为这本书找瑕疵的话,个人认为应该加入注释,这样会减少阅读难度。

当然,你也可以找其他解读文本配套阅读,或者相关视频音频帮助理解,比如蔡志忠的漫画视频《庄子说》,于丹的《庄子心得》或者南怀瑾的《庄子南华经》等都会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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